玉香阁内,张灯结彩。
一楼的大堂里,摆了一个巨大的鼓,二楼三楼的栏杆上,绑了不少五颜六色的丝带,垂落下来后,被压在了大鼓下边,任谁一看,都会知道大堂的焦点在哪里。
许是老鸨用了些可以催情的熏香,就连林浔也觉得身子有些燥热,更别提那些急吼吼的客人了。
他们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姑娘,上下其手,要不是伙计看着,或许就直接在大堂内干出那种事情了。
丝竹乐起,花瓣从天落下,身姿苗条的少女顺着丝带从天而降,一下子就吸引了客人们的目光,他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呆呆地望着大鼓之上的少女,不停地咽口水。
少女的身体柔软而又修长,恰到好处的曲线,在华丽的舞服下若隐若现,手臂犹如沐浴着晨光的玉藕,步伐轻盈但不失力度之美,如春风掠过湖面。
一曲终了,少女微笑着向客人致意,那笑容有种纯真的妩媚感,将客人们的魂儿都勾了去。
愣了大约一刻钟后,他们方才从震惊中缓过来。
一时间,就觉得怀里的姑娘们不香了,纷纷掏出了怀中的银票细软,抛到了大鼓上。
老鸨兴奋得紧,火速命人将那些银钱收了起来,装了满满5大箱子。
“妈妈,你这就不地道了,有这种绝色怎么不早拿出来?”
“是啊,小爷我有的是钱,你莫不是看不起我们?”
“方才那姑娘,是什么时候来的啊?”
老鸨站在五箱财宝面前,摸了又摸,嘴已经咧到了耳根去。
“哎呀,各位爷都是富贵人,我哪敢看不起你们呢?”
“我们阿浔还没有接过客呢……”
如她所料,这话一出,那些客人们更加激动了,掏出了更多的银票金银,争着抢着往她怀里塞。
钱不够的,甚至还打发了伙计回家拿房契地契。
如果说方才他们只是在偷偷咽口水的话,现在口水哈喇子已经滴到脖子上了。
定力稍微差一点点的,已经撑起了小帐篷。
对于这些银钱,老鸨一一笑纳。
接着又说:“哎呀,不瞒各位客官,我们阿浔还未及笄。”
“她之前身子弱,我怕让她太早接客折损了她,故而……”
她这么一说,那些好色的男人瞬间就明白了,更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一百多号人你推我搡的,差点直接打了起来。
“阿福,回家把那根千年人参拿过来给姑娘补补身子!”
“不就是千年人参吗?说的就像谁家没有一样,回去,再拿些上好的鹿茸来。”
“喝虎骨酒能养身子,你们不知道吧?”
于是老鸨不光得了些金银,还收获了两大箱子上好的滋补品。
之后的日子里,老鸨隔两三天,会让林浔露面一两次,露面时间不定,时长也不定,有时候只是隔着面纱让人看一眼,有时候会演奏一支乐器。
那些早已为她的美色沉沦的客人,生怕错过了与佳人相见的机会,日日都来玉香阁,甚至还有长住下的。
老鸨甚至还在玉香阁的大门前竖起了倒计时的牌子,那些客人们看着牌子上越来越小的数字,暗自较劲攒钱,希望可以拍下佳人的及笄之夜。他们又急又燥热,只好找其他姑娘们暂时缓解下。
就这样,老鸨这段时间,赚得比她过去三年都赚得多,背后的大老板也是笑开了花。
……
另一头,玉香阁又出了一位绝色花魁的消息在都城中不胫而走。
没钱的男人望着那些日日去潇洒的少爷富商,羡慕不已。
富贵人家的女人们则骂骂咧咧,责怪烟柳巷子的庸脂俗粉勾走了她们的男人。
温令呈和长益为一官宦人家做了法事后,来到了香满楼,点了一壶茶两盘素菜,慢慢地品尝着。
“哎,周兄你听说了吗?玉香阁又新来了一位姑娘,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怎会不知啊?听宋兄说,只要能和那姑娘同床一晚,第二天就把他凌迟了他也毫无怨言。”
“嘿,我可比你们有资格说这话,我隔着老远看见了一眼,那腰身细的我一只手就能握住,端的是一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长益端着茶杯,听那书生背完了《洛神赋》以后,呆呆地对温令呈说:“师兄,要不怎么去看看?”
“世间真的会有那般绝色?”
温令呈“砰”一声,将茶杯砸到了桌子上,狠狠地瞪了长益一眼。
长益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但还是有些奇怪,他们是正一派道士,又不是剃了光头的和尚。
师祖说过,不入红尘,怎能出得了红尘?
他只是想看一眼而已,又不想做别的事情,至于发火吗?
师父明明是娶了妻的,却把内门弟子教成这个样子,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他入师门晚,不太清楚师父和大师兄的过往,但听人说师兄的命都是师父救出来的,也不方便了问了。
温令呈喝完茶后回了天师府,给师父和祖师爷们的牌位上过香后,做了晚课,回了房。
半睡半醒间,又开始看到奇怪的画面了。
依旧是美得让他大脑空白无法思考的女子,身上穿着轻薄的纱裙,黑发就那样散披着,她微微一弯腰,头发就落在了他赤裸着的胸膛上。
细滑如丝绸,有着若隐若现的香味,他想将长发弄得鼻尖轻嗅,却发现……
手动不了,脚也动不了。
被绑着呢?
他想要喊出来,问那女子姓甚名谁,张嘴之际,女子却将上衣退下。
她将上身压了去,不多不少,一个大白馒头被塞入了温令呈嘴中。
温令呈的脑袋彻底短路了,他想挣扎,但她的皮肤又太细嫩,生怕弄疼了她。
不挣扎,又怕违了师父的教诲。
他觉得周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消散,聚集到了某个地方,让那里变得格外坚硬。
过了一会儿,女子将大白馒头从他口中抽走,一个吻落在了他的额头,接着是脸颊、嘴唇、脖子……
几乎落遍了他的周身,除了最火热的那个部位。
他彻底败下阵来,眼神迷离地女子说道。
“求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