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说道:“就像我们需要进食,植物与动物也需要摄取营养,机器人也是一样的。它们没有它们的‘养料’,也会失去活力,直至死亡的。
”喔,差点忘记,你们应该不知道什么叫灵石,但是,“她将她那柔美的视线抛向我,“亲爱的先生,您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吧!”
“没错,我知道的。”
“嗯!那么,为什么它们在各地释放法术,将当地的人们转移,这已经十分明显了。”
我有些惊讶地问道:“您是说,您是说这里的某些地方藏有灵石吗?”
“亲爱的先生,难道您没有发觉,天犬国的国都内部灵气浓度十分高嘛?”
这样一想,北国边境种的树木,其散发出的灵气也许影响不到天犬国的国都。而熊兄弟已经将自己的“业务”拓展到他国,这似乎也是不可能的。
尊者在他脑中画了个问号:“哎?灵石是什么?”
我向他解释道:“灵气与灵石就如同蒸汽与冰的关系,如果您体内灵气浓厚,再有一定的技巧,就可以凝炼出灵石啦。”因为我知道如果不给他解释,他会一直记在心里,然后问个不停。
“喔,是这样,那该怎样凝炼出灵石呢?”
“尊者先生,请您听我讲完,再去满足您的求知欲望,好吗?”天哪,她严肃的样子也十分可爱。
尊者答应她暂时压下自己的渴望,但我之后可有了麻烦,教这位尊者是无法避免了,尽管我知道他现在是办不到这种事的。
“其实,天猫国国都的灵气浓度,也是不低的,先生们认为机器人区别对待两国,但这是没有来由的。我想,一会儿你们就能瞧见他们朝我们这儿撒网了。没错,就是朝天猫国国都,费莱恩尼!”
“您什么都知道了!亲爱的!小姐!”当我听到“撒网”时,不禁觉得这形容十分准确,恰好可以描述当时天犬国国都被法术笼罩的景象。而且,她还知道灵石。我的这位情人,还真是深不可测。我认为我实在被感情蒙蔽了,像她的房间凭空拿出如此合我身的衣物,指尖的那点火焰,还有昨晚的谈话,甚至她如此迅速地爱上我,我都认为是正常无比的。
“喔!现在您也是了先生!”
可使者却怎样都高兴不起来。
“怎么,您先前说这样的情况好得多,现在却垂头丧气不说话啦!”如月小姐说道。
使者的头摆来摆去:“哎!难说难说!”
我看,现在是落实了,又开始为自己或自己所爱的人的未来着想了。
他以一副难堪的表情看向我:“阁下,您……您不能再使用那法术……啊!我知道我的要求无耻至极,可是这是唯一的生机,这是那30%的人的唯一生机了吧!”
我无奈地耸耸肩:“你可能不知道,用那法术一秒,会比统一世界还累!”
“啊!”他发出一声惨叫。“真完了!”
“使者先生,若这件事真无法避免,您完全可以带您的亲人、爱人逃出国都。”我安慰他道。
可这时,他却昂首挺胸地说:“若您继续说下去,我将视您为侮辱天猫国士兵这荣誉的称号了!只要尚有人在国都内,我便不会退出国都!然而,您说得不错的是,我确实应该给我的家人们一笔款子,让他们去国都外生活一段时日。”
“哎,您在想什么呢,现在费莱恩尼周边恐怕全部是机器人,您的家人出城时的安全竟然是可以保障的吗?”如月小姐摇摇头说道。
“啊!该死!”使者又发出一阵凄切的惨叫。“前几日真该相信那草报的报道!”
在费莱恩尼有每早的日报,也是最权威的报纸,可称主报,除此之外的,都称草报。
尽管且月的笑容仅在她美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间,我却还是捕捉到了。
“您是不会怪我的,对吗?我可是作出一番努力了的。”她注意到了我。当然,她是作出了努力,但绝非竭尽全力。现在她又像是一个玩弄世间的小恶魔了:她只把自己得出的结论写在草报的一角,然而凭她的名望,甚至可以在主报的头部占个位置。这是我与尊者交谈后得出的结论,我且放置于此。
“亲爱的,您既然已经如此说了,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您呢?”我向她笑笑说。
“好啦!”使者似乎把这口气喘了上来,“我得回去复命啦,感谢您,子析先生,感谢您,先生,还有两位小姐。”他依次向在场的四人致意,而后便下楼去。
“真是位可怜的先生呐!”如月小姐感慨道。“您瞧他最后那佯装乐观的样子。”
“啊!”尊者终于找到机会,“先生,您该教教我吧!我可太好奇啦!”
没办法,我只好向两位小姐作别了。这位尊者有求知欲望是极好的事情,而现在我却打心底里对这种良好的品质生出厌恶。纵身跳入爱河的人实在没救了吧!
“您要去哪儿,亲爱的!先生!”
我看到她楚楚的表情心头一软,差点就把我的这位小伙伴踢向一边了。
“这位先生,他是位十分优秀的学生,而因私推卸回应学生请教的责任,便不是合格的师者,您会理解我的吧!”
“啊!先生,您会理解,我在这期间有多么想您吧!再见先生!愿您能一直想着我!”她走到我跟前让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多吻了一下,以表对她的不舍。
我在她耳边轻语道:“要是可能,我真希望您能避免这场灾难。”
她并没有作出回复。
作别后,我与看得吃惊的尊者下了楼。
“啊!先生,您太厉害了!”
“怎么?”
“您那么快,就把那么美丽的人的心摘下了!”
“您没有吗?”
“啊!我一大把年纪了,那一整晚都在如此惬意的环境下修炼哩!”
我向他撇撇嘴。
“唉!实话告诉您吧!我一看见那位如月姑娘心就不住地跳,手脚一直流汗,根本做不了什么呀。”他摆出对自己很无奈的表情,有时候我真觉得他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可是他的头发像雪一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