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谨再一次来到了安绚的书房,跟着安绚开始学习如何管理好公司以及如何在一些事情上抢占先机。
安绚打算将他毕生总结的经验都交给陆余谨,这样可以使他更快的将公司上市。
有他的帮衬,陆余谨的道路会更加容易,会少走许多弯路。
当然,他帮陆余谨的前提是,等成功上市后,将他手上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分出百分之四十到安韵诗名下。
这样,她女儿有着永安集团的全部掌控权,也有着陆余谨的域安集团下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陆余谨也不敢负安韵诗,这样他的娇娇怎么样都不会受苦。
陆余谨自然也是同意的,哪怕不用安绚说,他也会做的,甚至可以将名下所有股份都转给安韵诗。
就这样一下午的时间,陆余谨都在书房中与安绚学习。
安绚也逐渐发现,陆余谨确实是个好苗子,学什么都一点就通,甚至可以举一反三,和娇娇不差上下了。
学生聪明老师更愿意去教授,所以安绚更是卖力的教学,甚至还给陆余谨介绍合作商。
林浩泽还不知道陆余谨已经有其他合作商,还打算在与他们所合作的游戏上动手脚。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过年的前一天,这期间,陆余谨每天都随着安绚学习,奔波在各个合作商之间。
甚至还处理了林浩泽给他找的事情,域安集团的运作也已经步入了正轨。
这一天,陆余谨打算向安绚告个假,去接他母亲,毕竟马上过年了。
安绚打断了陆余谨的话,并让他放宽心,告诉陆余谨早就派人去接安韵诗的外公外婆以及他的母亲了。
这次他打算让两方家长见一面,一起吃个年夜饭。
刚好陆余谨那边只有他和他母亲,有些冷淡了,可以与他们一起过年。
陆余谨内心很是感激,朝着安绚就是鞠了一躬,却被安绚扶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别墅大门打开,从外面进来三个人。
安韵诗一下楼就看到门口进来的三人,是许久不见的外公外婆以及惠阿姨。
安韵诗很是惊喜,她本来还打算和陆余谨一起,今天去接她们呢,没想到她爸爸已经派人给接回来了。
安韵诗连忙坐着电梯下来,站在三人面前,首先向惠兰心问了好,随后直接投入外公外婆的怀抱。
外公萧逸因为工作原因长时间没见他的宝贝外孙女了,现在终于见到了也是很高兴。
“好了,萧老头,咱们别站在门口了,赶紧进去坐吧。”
安爷爷不知什么时候从后花园浇花回来,见到几人站在门口连忙出声。
萧逸等人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随着安爷爷往里面走去,陆余谨也将自己母亲扶着跟了上去。
惠兰心见自家儿子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内心有些怔愣。
原本她是打算回京市与陆余谨一起过年的,谁曾想接她们回来的人说自家儿子也在这儿。
起初她还不太相信,但有着方林芝在一旁劝着,她想着方林芝也不会骗她,就先去看看,若是不在的话,她再回家也不迟。
没成想,车子停在了这如同城堡一般的地方,她更是觉得自己儿子不在这儿,已经准备好回家了。
可一进门就见儿子站在这些人当中,又突然联想起从手机上看到自家儿子的朋友圈。
她才下意识反应过来,不过总感觉他儿子就像那古代入赘公主府的驸马似的。
随后,众人都围坐在沙发上唠起了家常,关心方林芝和惠兰心的身体。
这样热情的态度,刚开始惠兰心还不习惯,有些拘谨。
到了后面发现众人都很平易近人,便也慢慢放松下来。
“小惠呀,没想到咱们长时间没看见俩孩子,他们都自己到一起了,看来我的眼光不错。”
惠兰心微笑着点头同意,在她看来,自家儿子能和安韵诗在一起那是高攀,孩儿他爸保佑,祖坟都冒青烟了。
几个大人像是开了话头,热火朝天的讨论着两个小孩以后的事情。
安韵诗和陆余谨则是坐在一边连句话都插不上。
尤其是安韵诗,她实在想不懂之前爸爸明明挺反对她们在一起的,可现在讨论的热火朝天的人又是谁?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到了第二天一早,安韵诗和陆余谨两人就被几个长辈塞了满手厚厚的压岁钱。
安韵诗和陆余谨的祝福语说了一天。
晚上众人一起吃年夜饭一起放烟花,陆余谨还持续着每天和安绚学习的这一件事。
直到时间到达晚上11点左右,安爷爷她们年龄大了人熬不住夜去睡觉后,安韵诗和陆余谨才有了独处的时间。
安韵诗将陆余谨带到了后花园的一个秋千上,两人坐在上面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觉得很令人唏嘘。
原本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长辈,现在都特别同意,他们的恋爱也是有父母支持的,不是孤立无援。
在快到12点的时候,陆余谨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了安韵诗手中。
安韵诗摩挲着手中的银行卡,内心略感奇怪,不知道陆余谨给她银行卡是做何?
总不可能像她爸爸和爷爷奶奶一样给的压岁钱吧。
安韵诗这样想着,下一秒听到陆余谨所说的话,不由得感叹自己的第六感真准。
“诗诗,这是我给你的压岁钱,里面是我最近做的一个项目刚赚到的,还有一些之前的存款,虽然才300多万,和爷爷奶奶给的差远了,不过我以后赚了钱都给你,我希望试试以后的每一年都永远开心快乐,身体健康。”
安韵诗看着手中那重若泰山的银行卡,虽然金额有些少,但她的内心还是很感动。
随后安韵诗凑近陆余谨,在他的唇角亲了亲。
“阿谨,这是你靠自己努力得来的,我为你感到开心,我也相信你以后会赚更多更多的钱,那这300万我就收下了,谢谢你的压岁钱。”
陆余谨听到安韵诗的称呼,怔愣片刻,呼吸都紊乱了。
随后又一脸惊喜的看向安韵诗,眼里满是满可置信。
“诗…诗诗,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没有听清,你可以再喊一遍吗。”
安韵诗还以为他有什么要求呢,没想到就这,无奈的笑了笑,不过也随着陆余谨的心意又叫了好几声。
陆余谨听着安韵诗口中那声声的阿谨,心口微烫,眼眸沉了沉,随后低头噙住了安韵诗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