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谨这一动作自然引起了安韵诗的注意,安韵诗还在纳闷,为什么陆余谨突然翘二郎腿。
突然,空气中异常安静,原来安韵诗不小心将内心的话说了出来。
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安韵诗看着陆余谨又重新问了一遍,非得得出个答案才行。
陆余谨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再次窜了起来,这次可是你非要答案的。
陆余谨的眼神越来越灼热,随后,低头堵住了安韵诗那喋喋不休的唇,还牵着安韵诗的手将其放在了她所疑惑的区域。
安韵诗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不由得惊呼一声,刚好给了陆余谨可乘之机。
安韵诗被迫承受着陆余谨的爱意,手下传来的滚烫,让她不自觉的握紧。
陆余谨闷哼一声,攻势更加猛烈,眼中满是情欲和占有。
“诗诗,诗诗…”
陆余谨轻咬安韵诗的耳尖,并在安韵诗的耳边低声呢喃,充满磁性又压抑的嗓音,让安韵诗的耳尖瞬间沾染上粉红。
陆余谨一只手攀登上山峰,另一只手带着安韵诗上下动作。
过了许久,一道压抑的声音传来,两人才彼此相拥着平复呼吸。
“诗诗,我爱你。”
陆余谨再一次向安韵诗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安韵诗内心异常甜蜜。
“我也爱你。”
随后两人平复好后,安韵诗将项链拿出来递给陆余谨,让他帮自己戴上。
陆余谨接过,认真给安韵诗佩戴,又在安韵诗颈部落下温热的吻。
过了许久,等陆余谨将安韵诗送回庄园后,一进门就看到安绚直挺挺的坐在沙发上,眼神落在两人身上。
安韵诗见此情景,下意识的想把陆余谨往外推,身后安绚的声音传来。
“娇娇回来了,赶快回房休息吧,爸爸给你买了个礼物,你先去看看喜不喜欢。”
“好。”
安韵诗拉着陆余谨的手打算一起上楼,身后安绚的声音再次传来。
“陆余谨留下,我找你有些事。”
安韵诗担忧的看向陆余谨,见对方点头后,只好一步三回头的上了二楼。
等安韵诗回到房间后,安绚才起身带着陆余谨去往书房。
安韵诗一直透过门缝关注着两人的情况。
在听到两人上楼进了书房后,连忙悄咪咪的跟了上去,耳朵贴在书房的门口,打算听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听了半天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韵诗皱眉,第一次觉得家里的门这么隔音不好。
什么也听不到,安韵诗只好蔫哒哒的又回了房间,视线落在了桌子上的盒子上。
安韵诗想到自家父亲告诉她有礼物,她以为只是说说,没想到还真有。
安韵诗迈步过去,伸手拿起盒子将其打开,安韵诗猜测是发夹或者是其他装饰品之类的。
却没想到打开后,里面是两个半月型玉佩,上面的红绳系成了同心结。
安韵诗将玉佩拿出来,才发现上面还刻着她和陆余谨的名字,而且两个半月的玉佩刚好可以合成一块儿圆月,这让安韵诗眼眶瞬间溢出泪来。
等安韵诗平复好心情好走出去,就见书房的门也从内向外打开。
安韵诗看着自家父亲和陆余谨笑着走了出来,就知道陆余谨大概率是过了她爸那关了。
陆余谨的视线落在了安韵诗的脸庞,发现安韵诗眼眶通红,像是哭过一般,嘴角笑容微敛,连忙上前语气焦急的询问。
“诗诗,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陆余谨太过心急,都忘了在庄园内有谁敢欺负安韵诗。
安韵诗见陆余谨想岔了,连忙摇了摇头,目光对上书房门口站着的安绚,眼中的泪又控制不住的涌出来。
安绚本来打算把时间留给女儿和陆余谨两个培养感情的,可在看到自家宝贝娇娇哭了又心疼不已。
安绚朝着安韵诗的方向快步走来,刚走到安韵诗身边就被抱了个满怀。
“爸爸,谢谢你,呜呜呜,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我不该怀疑你要拆散我们的。”
安绚见自家宝贝女儿又哭了,连忙伸手擦拭着她的眼泪,语气里面是疼爱。
“娇娇乖,不哭啊,爸爸不怪你,爸爸知道娇娇是最最好的孩子,只要你开心爸爸也开心。”
安韵诗听到后破涕而笑,安绚松了口气,接着说道。
“好了娇娇,爸爸还有工作要忙,你和陆余谨两人好好待着吧。”
话落,安绚揉了揉安韵诗的头发,转身进入书房。
陆余谨伸手将还有些难受的安韵诗搂在怀中安慰着。
“诗诗不哭了,安伯父他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你可以过的更好,所以你要是再哭下去,安伯父得心疼死,而我的心也要疼死了。”
安韵诗听到后才慢慢止住了哭声,随后将陆余谨带着去往她的房间。
两人进去后,安韵诗将盒子中的玉佩拿了出来,将其中一个递给了陆余谨。
陆余谨怔怔的看着手中安韵诗递给他的玉佩,手指摩挲着,发现上面好像有字。
随后拿到眼前认真观察,发现上面刻着他和安韵诗的名字。
而且绑玉佩的绳子系的是同心结,代表着同心之意。
陆余谨手拿玉佩不解的看向安韵诗,就见安韵诗眼眶微红,语气哽咽的说。
“陆余谨,这就是刚才我爸爸给我说的礼物,这个玉佩上面刻的是咱们两个的名字,而且系得还是同心结,原来爸爸他早就同意了我们两个在一起了。”
“我居然还一直在怀疑爸爸会不会拆散我们,可爸爸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更好,我真的很对不起他。”
说着,安韵诗的眼泪再一次落下来,陆余谨觉得诗诗的眼泪不是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了他心上,滚烫又灼热。
陆余谨上前抱着安韵诗给予她肩膀,让她所依靠。
“诗诗,安伯父他什么都知道,他是对你最好的人,我甚至都比不上,我们以后永远的在一起,而且安伯父他只有你了,所以我们要永远爱着他,这样安伯父才会放心。”
安韵诗投靠在陆余谨的胸膛上不住的点头。
爸爸只有她了,所以她永远不会讨厌爸爸,会永远爱着他,谁也不能比。
安韵诗的心情慢慢平复,靠在陆余谨身上就睡了过去。
陆余谨发现安韵诗睡着后,将他轻轻抱起放到了床上,把鞋子脱掉后给安韵诗盖上被子。
随后,陆余谨又去化妆台上拿出卸妆棉,开始给安韵诗卸妆,最后收尾的时候还给安韵诗补了水,这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