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稚轻笑了一声,那巨大的雷电纷纷朝着男子攻击而去,男子应接不暇,反应再快还是中了好几下,原本的一身红衣被雷电劈烂,看起来格外的狼狈!
霍涟低头望向自己的衣袖,在望向完好无损的女子,眼眸之中闪现出杀意,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如今和女子的比试,自己就好像一个小丑,满身狼狈,而她那一身白衣,就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沾上。
耻辱,这简直就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霍涟气红了眼睛,从腰间抽出一条长鞭,一把扯住了女子的脚踝,想要将女子扯下来。
女子的周身去弥漫着巨大的金色屏障,硬生生的挡住了自己的攻击。
一般魔师在同一时间只能够使出一个属性,可是她竟然在使用屏障的时候,头顶乌云不散,身上风刃不消。
“我说了,该我了!”桑稚一瞬飞闪到男子的面前,霍涟想要动弹,却发现地面上的泥土不知道何时竟然凝成了两手泥手一把抓住自己的脚,让自己躲避不及。
升级了还真是好耍,桑稚原本只能够使出两种,如今竟然因为六阶,可以在同一时间直接使出三种了,之后的进阶让她也开始变的期待了起来。
她进阶之后还没有机会好好熟悉自己的能力,想不到就有个傻子上来,不用白不用啊!
“你……”霍涟的瞳孔之中倒影着的全是女子的身影,事到如今他才知道面前的女子有多么的恐怖。
手中的鞭子一把甩向女子,女子却早有准备,一把抓住男子挥舞的鞭子,另一只手竟然狠狠的朝着男子的俊脸扇去。
只是片刻,那俊朗的脸庞就出现五个红色的指印,整个魔都场也在一瞬发出了一声声惊呼。
“你认输吗?”桑稚不动声色的甩了甩自己的手,她甩的过于用力,现在手掌一阵的发麻。
她早就想要出这口气了,又怎么能够轻易的放过他。
反正是个炮灰,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穿书之后她有强大的背景,过硬的实力,她要过不一样的人生,她要肆意而为。
除却江璃她没有办法之外,别的人撞到自己的手里,她分分钟让他学做人。
霍涟的脸被扇到一侧,呆愣了许久,这才伸出手摸向自己发疼的脸颊。
“你竟然敢打吗?”霍涟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女子,脸颊的疼痛,嘴中的血腥味都告诉自己,他竟然真的被面前的女子扇了一个耳光。
褐色的眸子带着愤怒,耻辱。
“我要杀了你!桑稚,我要杀了你!”男子忽的好似陷入了疯癫,双手拼命的挥舞了起来就想要掐住女子白皙的脖颈,在挣扎之际,脚上的泥手也已经被他挣脱开来。
手心弥漫这巨大的火焰,身影飞速向前,就朝着女子冲去。
桑稚微动,在男子冲上去之际巨大的水墙直接挡在她的身前,她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靠近。
“噗……”霍涟气急攻心,喷出了一口鲜血,无力的瘫软在地面上。
“你输了……”面前的水墙散去,一双白色的长靴走至男子的面前,女子清冷的声音带着高傲。
霍涟微微的抬起头,望着睥睨自己的桑稚忽的笑了起来,原本的白牙上满是血迹,笑的格外诡异。
“你才输了!”男子微微的抬起手,手腕上竟然是一根飞针咻的朝着桑稚射来,速度极快桑稚连忙弄出一个屏障,那飞针竟然可刺穿桑稚的屏障,直直的朝着桑稚刺来。
一个身影几乎瞬间挡在女子的面前,微微的一拂袖那根针便落入了地面。
桑稚的心咚的一下,这才恢复了跳动。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屏障竟然也不是万能的!
“霍涟,你输了!我说了不可伤及性命!”都主原本笑眯眯的眼睛,难得带上了严肃。那根掉落的飞针慢慢的飞向都主。
“我也没有想要杀了她啊!”霍涟冷笑起来,刚才只差一点,就差一点这个人就……
还真是可惜了!
“你竟然有此等东西,你是霍家人,怎可如此歹毒!”都主微眯着眼睛望向这针,眸中带着火焰,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的生气。
“这竟是魔界的消灵针!”阮淮也在片刻飞身而下,当看见都主手中的消灵针,整个人脸色都不好了!
消灵针?
桑稚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脚步差点都站不住了。
她,她竟然差点要失去灵力了!
这消灵针只要扎进有灵力人的身体里,不消片刻通体的灵力就会瞬间消散,连带修为也会没有,是能够让魔师变成废人的一大利器。
魔界专门用这个来对付魔师,只是这东西几位难以炼制,所以魔界也是极为少的。
而且这消灵针虽是厉害,可是若是遇上了厉害的魔师,也是可以抵抗的。
可桑稚的修为,根本就抵抗不了!
这霍涟刚才是真的想要消了自己的灵力,真是好歹毒的心。
桑稚忽然觉得刚才那一巴掌好像扇的有点轻了!
“此次之事,我不会偏袒你,我会原封不动的告诉桑家家主和霍家家主,你的事情就由他们两人定夺。”阮淮气的身体都在发抖。
桑稚修为极高,不管是对桑家还是对整个玄派那都是至关重要的。
假以时日,她肯定也是能够为保护这个世间做更多的人,但是面前的男子竟然妄想要毁掉桑稚。
这可是桑家少主,若是他真的毁掉了,桑家不知道……
阮淮想到这里就觉得一阵后怕……
“看来我刚才真是打你打轻了!”桑稚缓步上前,对着男子的脸颊左右开弓,她用了自己最大的力道,要不是自己手疼,她不会放过这个恶心的人。
霍涟是吗?
她记住了!
她不会让他好过的!!!
“在魔都场竟敢耍如此把戏,从今往后霍家霍涟永生不得进入我魔都。”都主笑眯眯的眼眸不复存在,微微的挥了挥手,就见男子的胸口忽然出现一个血窟窿,虽然不伤及性命,却也有些苦头吃了。
“这便是你的惩罚,你的伤口将一年不能愈合,疼痛难忍。”
桑稚一阵暗爽,看着嚎叫的男子,心里这口气倒是咽下了一点。
冷眼望着男子,使劲的踹向男子的胸口,看着他躺在地上捂住伤口,蜷缩成一个虾米,还是不能够解恨。
“愿赌服输,现在你就该跪下来,叫我一声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