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正愁着没处发泄,如今这南宫锦自己找上门来了?
不对!
“在哪里找到他的?”南宫澈问向一旁的小厮。
小厮闻言,将一张纸条恭敬呈上,上面赫然写着:厚礼相送,不必言谢。
南宫澈紧紧观摩着那字迹,太过丑陋,是刻意为之?
只是,这南宫锦为何昏迷不醒?
南宫澈见状,暗暗运力,朝着南宫锦的那张脸挥过去。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张人模人样的脸上,一道鲜明的巴掌印映入眼帘。
还真不醒?
南宫澈神情一滞,那行字的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别玩死了,三日后拿回此人。
南宫澈阴冷的笑了笑,还真是好大一个厚礼,他要是不好好收下,岂不是对不住他人的一番美意?
南宫澈命人寻了几根粗大的木棍,上面涂满了各种腌臜之物。
又命府内小厮,将南宫锦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而后,南宫澈对准南宫锦的身下那物,用力的挥起了双手。
“咚!”
木棍打在肉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即便如此,南宫锦依旧还在昏迷。
南宫澈越发兴奋,这段日子将自己关在府内,他的心理已逐渐扭曲。
一棍接着一棍,毫不迟疑,稳稳落在那处。
一旁候着的小厮,见到自个主子如今的模样,只觉得身下一冷。
男人的那丝尊严,被这一棍棍打下,已经变得软塌塌的,再无尊严可言。
南宫锦,你这命根,废了比断了更难受。
永远都无法立起来,有和没有又能有什么区别?
只是。
简简单单的几棍并不能让他泄气。
看着那红肿的地方,南宫澈嘴角微微勾起。
“来人,去寻几条恶狗过来。记住,只要公的!”
小厮闻言,不敢违背主子的命令,毕竟这段日子主子的情绪不太稳定。
而南宫澈,瞥了一眼南宫锦那细嫩的肌肤,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他转身,从床榻暗格处取出一个木盒,里面静静躺着几颗药丸。
他将这些药丸让侍女带下去,磨碎了,混入恶狗的吃食中。
待四条恶狗出现在南宫澈的眼前时,那长长垂下的舌头,直直喘气。
“来人!喂食!”
身后的小厮谄媚的端过太师椅,南宫澈静静坐在椅子上,准备观看接下来的好戏。
恶狗用完食物后,叫唤声逐渐大了起来。
南宫澈名命人将赤裸的南宫锦丢入其中,顿时,几条恶狗面露凶光,无情撕咬着,发泄着。
周围小厮见状,神色尴尬的偏过头去。
一众侍女们见此,慌忙捂住震惊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而南宫澈,则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南宫锦,被一条条恶狗掩住身形,胸前微弱的起伏证明他仍活着。
在南宫澈看不到的地方,几个小厮面面相觑,他们今日才察觉,他们的主子,不是人,是来自地狱的使者,毫无善念。
人与狗……
也只有他们的主子才想得到……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动静慢了下来。
南宫澈顿觉无味:“来人!继续!”
小厮领命,看着那奄奄一息的恶狗们,以及那个体无完肤的男子,不由得为他感到心塞。
南宫澈起身,将自己珍藏已久的药物尽数拿出。
他瞥了一眼南宫锦的现状,眼神狰狞:“南宫锦,看本殿下对你多好!这可是我都舍不得用的,便宜你了”
就这样,昏迷中的南宫锦,不知被多少条恶狗撕咬过……
他的身后,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渗出了血渍。
偌大的二皇子府里,连着三日,都上演着同样的情形。
三日期限一到,南宫澈有些不舍的将南宫锦放在院内,他都还没玩尽兴……
但是,这般被凌辱的南宫锦,不知道醒来后会如何?
南宫澈心情大好,算算时日,母妃似乎说过,要给他赏个美人,又有得玩了……
另一边,一直观察着的冷霜一脸恶心,这皇室子嗣,一个比一个恶心。
这种丧失道德伦理的法子,恐怕只有变态的南宫澈才想得到了。
她有些后悔,应该让那侍卫前来的。
毕竟此时的南宫锦,青紫一片,上面还残留着不少污秽之物。
冷霜硬着头皮,想上前,可无奈过不了自己这关。
她一个飞身回到将军府内,恳求将军让那个侍卫前去。
……
沐夜面无表情的来到二皇子府,对于那个南宫锦,以及他身上的痕迹,沐夜熟视无睹。
他一个闪身,提着南宫锦稳稳落入将军府的庭院内。
只是须臾,沐夜不知从哪取出一件长衣,盖在了南宫锦的身上。
一旁早已坐下的云慕歌见状,疑惑开口:“沐夜,你这是?”
男子闻言,福身跪下,语气里有着不可忽视的恭敬:“太脏,主子不能看”
云慕歌挑眉,脏吗?
听着冷霜的叙述,云慕歌暗道:的确很脏。
只是没想到,那个南宫澈能想出这样的方法。
“将军,二皇子那人……”冷霜默了默,开口道:“似乎有些扭曲。”
那个侍女的尸体,她瞥了一眼,惨不忍睹。
扭曲吗?
那不是正好?
云慕雪马上就要入府了,希望她能好好享受。
眼下,这南宫锦,她是不会放他走了。
“去寻个僻静的小屋,将他关起来”
不知道等他醒后,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骄傲如他的南宫锦,又会如何。
蓦地,云慕歌想到了什么,清冷的笑着:“寻个项圈,让他套上”
“是,将军”
冷霜有过片刻的晃神,似乎将军比起二皇子来,更胜一筹?
南宫锦是被身后的疼痛惊醒的,可等他醒来,瞥见周围的景象时,心下大惊。
这是哪里?
他怎么在这里?
还有……
他为何赤着身子?
南宫锦想要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项圈?
他的脖子为何会有项圈?
屋内光线阴暗,南宫锦没能看到自己身上那青紫可怖的痕迹,只能感受到全身犹如散架了一般,特别是身后传来的剧痛。
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锦想要大叫,可是嘴里被塞满破布……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南宫锦眯了眯眼,当他重新定眼看去,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时,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