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傅时冕听到姜醉中毒的消息他本来是不信的,但是想到姜醉昨晚的身体异样再结合傅峥嵘所说,他不得不信。
握着枪的手背青筋暴起:“解药!”
“解药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把追杀麟儿的人撤回来,并且送他安全出国。”
“好!”
苏南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挂断:“傅总,安排好了。”
一个小时后……
苏南从外面进来,“老爷子,如您说的,二少爷现在已经进入了他国境地,我们的人也撤了回来,他安全了。”
傅峥嵘目的达到,哈哈一笑,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傅时冕,现在麟儿已经去了别国,你无权再动他,实话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解药,哈哈——”
“老爷子,你!”苏南气得不轻。
砰!
子弹射入傅峥嵘的胳膊,傅峥嵘疼的在床上打滚:“傅时冕,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废了我的腿,胳膊有什么用,你又不能杀我,哈哈哈,你母亲死前唯一叮嘱你的就是不能杀我,你能把我怎么办?啊?”
傅时冕没了刚刚的暴怒,现在他比起刚刚来,身上的气息更可怖,他幽幽一笑:“是吗?那我就每天折磨你,废了你的四肢,再把舌头割掉,让你做个生不如死的人彘,放到标本箱里挂到闹市区,供人观赏。”
傅峥嵘呼风唤雨半辈子,最好面子,听到这个他怕了:“傅时冕,我是你老子,你不能那么对我的。”
傅时冕如狼一般的眼神阴鸷:“苏南,动手!”
傅峥嵘终于怕了,连连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毒是我偶然得到的,我根本没有解药啊。”
“傅总,他似乎真的没有解药。”
傅时冕眉心狠狠的一皱,转身就走,直奔云苑。
望了眼傅峥嵘,苏南却觉的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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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醉一觉睡到中午,感觉身下一阵温热,了然般的松了口气,怪不得腹部疼痛,心情烦躁,原来是来大姨妈了啊。
她脚刚沾着地,房门被推开了,傅时冕一个箭步冲进来,把人抱在怀里,声音沙哑:“对不起。”
他的身上有血腥味,姜醉疑问:“你怎么了?”
傅时冕眸中有着猩红,他抱着姜醉的双臂死死的,松都松不开:“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解药的。”
姜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你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是来个大姨妈,被你说的好像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大姨妈?
傅时冕不相信:“那你昨晚那么难受。”
姜醉揉着太阳穴:“那不就是来大姨妈的症状吗?”
手机铃声响起,傅时冕出门接了电话。
电话里,苏南的声音激动万分:“傅总,查到了,中毒的人是姜璃,不是夫人。”
“究竟怎么回事?”
“上次在傅家庄园,您和夫人赌气帮了姜璃,傅峥嵘误以为您的结婚对象是姜璃。以为您一直护着的都是姜璃。所以姜璃的生日宴会上,傅峥嵘把一种名为风鸣娿的毒下在了礼物盒上,这毒只要沾在皮肤上,就会中毒……”
没等苏南说完,傅时冕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挂了,对于他来说,只要不是姜醉中毒,都和他没关系。
透过门缝,他看见了里面因为来月经烦躁的小姑娘,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从未如此庆幸过中毒的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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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庄园地牢。
一道痛苦难耐的呻吟传出,姜璃生不如死的在地上打滚,她正在承受着剧烈的痛苦。
五脏六腑如同有蚂蚁般在啃噬,痛的她恨不得去死。
“傅总,她从今早突然开始就变成了这样。”地牢的看守禀报。
傅时冕没什么波澜的看着痛苦的姜璃,狼纹玉佩在掌心来回摩挲,凤眸中浅浅划过几分兴趣。
模糊间姜璃看到了铁栏外的男人,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猛扑过去:“傅总,我错了,您救救我,我知道错了……”
傅时冕轻轻后退半步,姜璃扑了个空。
姜璃头发凌乱,身上满是血痕,脸上是被硫腥液腐蚀留下的狰狞印记,还拖着一条废腿,任谁看也认不出这是昔日高高在上的姜家小姐。
傅时冕居高临下,毫不掩饰的厌恶:“你所受的痛不过就是以前姜醉所受的十分之一罢了。”
又是因为她……
姜璃越痛,心里越恨姜醉,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帮她,就连A国最厉害的男人也在帮她。
心里是这么想的,她却跪地上不停的磕头:“傅总,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姜醉,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傅时冕冷笑:“放过你?我夫人会生气的,你还是每天在这里多痛痛吧,不痛的时候就在这里磕头,好赎你得罪。”
夫人?
姜璃心中大骇,姜醉是傅时冕的妻子?
眼睛一转:“傅总,只要您能放了我,我愿意说一个惊天大秘密。”
傅时冕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张,似是波澜不惊,嘴角勾了一抹残忍的笑:“你说出来的要不是秘密我剁碎了你。”
姜璃咬唇克制着痛苦:“只要我说了,你就放过我。”
傅时冕眸光森寒:“这世上没人能和我谈条件。”
苏南抬眸,又默默垂下,好像有一个例外吧。
姜璃被他的眼神吓退,不过她对自己说的有信心:“姜醉是兰娅人。”
男人手里转动的玉佩一顿,眼眸抬起,无意识的抚过带有狼纹刺青的小指,俊美十分的脸上透着丝丝嗜血暗流,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让人心里犯怵。
看他这个样子,姜璃觉得稳了,姜醉这个贱人完了,傅时冕身份尊贵,怎么会容许一个卑贱种族的女人接近自己。
“怎么样?我这个秘密你还满意吗?”姜璃抬起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