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烧的值啊,既解决了眼中钉,还得了那么好的一个地方,什么值不值的,根本就是升值了好啵。
姜醉淡然的眼神中带着自信,偏了偏头:“傅总,怎么样?”
傅时冕鼻腔里哼了一声:“不过如此。”
只不过这声“不过如此”多少带着点幽怨的气息。
徐胭心里还记挂着物理竞赛,和姜醉告了别就回家学习去了。
没了外人的存在,傅时冕直接把人揽在了怀里。
“这里是学校。”姜醉咬牙警告。
“我知道。”傅时冕拉着姜醉抵在一棵树上,对着粉唇就吻了下去。
他的牙齿轻轻啃咬着姜醉的唇瓣,带着怨气,这嘴好厉害,三言两语就改变事情走向。
一吻毙,傅时冕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又用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的头上离开了学校。
他们走后没多久,树林响起了脚步声,一席白裙的上官浅岚从树后走了出来,她双目通红的盯着男人的背影,尖锐的指甲刺进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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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傅时冕直接把人强硬拖拽到了床上,不依不饶的要了无数遍,就是不肯放姜醉下床,别以为他不知道,一旦放她下了床,她就会一头扎进书堆里,不到天亮绝不抬头。
傅时冕正值精力最旺盛的年纪,加上健身,体力自然好的不得了,也幸亏姜醉是兰娅人,体质特殊,能承受的住,要不然非得晕过去。
每次姜醉昏昏沉沉的时候,就会听见含笑的声音:“很好,我们的挺贴合。”
臭流氓……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中途姜醉突然腹部一阵疼痛,胃里一阵恶心,小脸白的厉害。
傅时冕敏锐的发现了,退了出来:“你怎么了?”
姜醉反胃的摇摇头:“可能是着凉了,我躺会儿就好。”
傅时冕给她盖好被子,通知了顾墨安。
顾墨安过来给姜醉瞧了一番:“可能就是着凉了,带点轻微感冒,没什么事。我给她开点药就好了。”
“真的?”傅时冕一脸质疑,感冒能难受成这样?
“感冒就是这样。”顾墨安一阵气,他好歹是国外名牌医学大学毕业的,博士学位,难道连个感冒都能看错?
姜醉难受的厉害,小脸都皱成一团了,崔妈把冲好的药送上来,她也不理。
“ 你出去吧,我来喂。”
傅时冕吹了吹气,确保药不会烫到她:“起来喝药。”
姜醉不理。
他又耐着性子喊了几声,姜醉烦的厉害,直接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傅时冕本来就没有耐性,但是他发现在姜醉这里,他的耐心真的是被练出来了。
“乖,起来喝药,喝了药不难受了。”
姜醉充耳不闻,脑袋又往被子里拱了拱。
“姜醉,你要是再不喝药,我就和你做了。”
本来以为这样的威胁会管用。
“做,你做死我算了。”
声音翁里翁气的。
傅时冕:“……”
他把苦涩的药吞了一口,然后撩开被子,掐住她的下巴,强势的渡给她。
药本是苦涩的,但是从男人的嘴里渡过来,似乎沾有淡淡甜味。
傅时冕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要是再不起来喝药,我就用这种方式喂你。”
姜醉烦的厉害,坐了起来夺过药,边喝边哭:“你就逼我,你就逼我,喝喝喝,我喝行了吧。”
她的虽然有时候古灵精怪,但大多数性格冷沉,但是今天这个样子是傅时冕第一次见到。
姜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难受算了,心里也好烦,看见所有的人,事,都讨厌。
她闹了这么大的脾气,以为傅时冕肯定受不了就会离开了。
谁知,傅时冕盯了她两秒以后,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乖,不喝了,睡吧。”
姜醉的小拳头软软的打在被子上,烦死了。
这一晚上,傅时冕又哄又亲,终于,人睡着了。
天还没亮,傅时冕接了一个来自傅家庄园的电话,电话里面不知道说了什么,顷刻间,睡意全无,他的眼睛冷的厉害。
看了一眼睡的很沉的姜醉起床离开了云苑。
车库。
十几个黑衣人装备齐全的战成一排,听从苏南的号令,人手都配了枪。
皮鞋与地板接触的清脆声传来,他们的心神一凛。
傅时冕扫视了一眼:“都准备好了?”
“是!”
男人的表情比平时还要冷,唇崩成了一条直线。
几辆豪车在城市里飞快疾驰,朝着傅家庄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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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庄园里,傅峥嵘正搂着家里的丫鬟在床上嬉闹,听到下人说傅时冕回来了,他不像往常那样把女人藏起来。
傅时冕进来以后看了一眼凌乱的床上,眼里闪过恶心,枪口直指傅峥嵘的脑门:“解药。”
傅峥嵘丝毫不畏惧,他悠闲的靠在床头:“傅时冕,我可是你父亲,你就这么对我?”
“你也配做我的父亲?”傅时冕眼睛里有红血丝在蔓延。
丫鬟在一旁煽风点火:“傅总,老爷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说话呢……”
砰!
话还没说完,丫鬟的眼睛瞪大,脑门上赫然是一个血洞。
傅时冕收回了枪,连多余的眼神都没那个丫鬟。
血溅了傅峥嵘一脸,他一脚把死去的丫鬟踹下床,嫌恶的拿纸擦血迹。
“我把你所有的外面的姬妾全部杀了,你就开始玩家里的下人,你倒是也不挑。”傅时冕薄唇勾出一道冷弧。
傅峥嵘并不觉得羞耻,他冷笑:“说说你吧,我的好儿子,那个女人是不是身体已经开始不舒服了?”
傅时冕陡然暴戾般的掐住了傅峥嵘的脖子:“解药!”
傅峥嵘嘿嘿一笑:“杀了我你就永远拿不到解药了。”
眼看着傅峥嵘的脸色越来越红,马上就要断气了,苏南出声:“傅总,救夫人要紧。”
听到姜醉,傅时冕的手松开了。
傅峥嵘大口呼吸着空气,还在笑:“你果然喜欢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很喜欢我送的礼物呢,她不知道的是,我就把毒下在了上面,哈哈哈哈……那个女人活不久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