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会议，多尔衮马不停蹄地赶到祠堂。
向成祖汇报了此事。
“这么快就要再次开战，你们真的吃得消？”
“皇太极难道不怕聪明反被聪明误？”
秦天笑了笑，认为皇太极此举十分冲动不说，还有些自作聪明。
八成是想打祖大寿等人一个措手不及。
毕竟，现在祖大寿刚刚受封，手底下大部分都是残兵败将。
“光是八大旗就出动六位，学生也在其中。”
“您觉得此次战役胜算有何？”
“学生明白您说的意思，但是眼下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呢？”
要是多尔衮就此提出疑问，必定会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
拒绝不是，出兵不是，他用力挠挠头皮，一脸纠结。
“朕倒是认为胜算有个七成。”
七成？
这么多？
本不抱希望的多尔衮听后，眼前一亮。
既然成祖都这么说，那么必然是有好办法。
看着多尔衮明亮的眼神，秦天故作沉思一会儿：“朕随你同去，如何？”
先前因建议朱由检受封祖大寿为镇东大将军，系统发起奖励。
奖励的内容即为附着任意物品。
然而不能太久俯身，必须隔段时间回到野猪皮，否则会魂飞魄散！
“您是说，要跟我学生一起上战场？”
要是打着打着，成祖丢了，岂不是愧疚一辈子？
不行不行。
多尔衮晃晃脑袋。
“八大旗几乎倾巢而出，你想要因此站稳脚跟，就必须有朕的辅佐，你明白吗？”
“或许这会成为你今后崛起的里程碑。”
时间太短，根本来不及通知朱由检去做充足准备。
所以秦天已经想好，决定亲自出手。
“可是之前您就被他人怀疑，要是学生还带着野猪皮…”
多尔衮支支吾吾地言语。
是啊，附着什么物品上才可以确保不被人发现的同时，又不容易破碎？
好在秦天目光定格于多尔衮颈部间的狼牙吊坠。
好！
就决定你了！
随即，在多尔衮无比震惊神情中，原本属于明成祖的透明身躯顷刻间钻进他的狼牙吊坠。
“老师！”
“您也太厉害了吧，能不能把这些厉害的术法都交给学生？”
简直是刷新多尔衮的三观。
从来认为是野猪皮显灵的他，没想到成祖居然还能附着在其他任意物品。
岂不是以后干什么都能带着成祖以此来辅助？
到时候，自己也不用天天来祠堂整的跟私会情人一般。
一听多尔衮想学，秦天满脸无语：“好啊，你先变成鬼魂，然后想学什么朕都交给你。”
“老师您又说玩笑话了。”
多尔衮干笑说道。
“你先下去做准备吧，朕为明天需要休息。”
“记住，切勿再同正红旗旗主走的太近。”
“最起码要等到他真正地使用那柄武器之后。”
秦天根本不清楚那柄诅咒之剑如何发作，亦或者是什么契机生效。
朝中基本上都知晓是多尔衮赠送，要是正红旗旗主死在风口浪尖，多尔衮压根无力为天。
这不是秦天想要看到的结果。
“是。”
“那您先休息吧。”
多尔衮感到深深疑惑，不明白神灵也需要休息？
总感觉成祖有事情瞒着他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一走出祠堂，手下便是脸色匆忙地来到多尔衮的面前。
“贝勒爷，广渠门黑鹰传回情报。”
黑鹰即范文程的潜伏名称。
多尔衮眉头紧皱地看完信封。
没料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许多。
除了关于市场监管局的略微情报，还有最关键的是范文程调用各种手段都无法接触到李永芳。
一旦李永芳叛变，透露多尔衮的消息，对于大明来说倒是无可厚非。
但对于目前多尔衮在清军的处境来说却是实为不利。
“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尽快搜查到李永芳的位置。”
“剩下的交给我就是。”
多尔衮眼神冰冷，既然救不了李永芳，那杀了便是。
不多时。
广渠门一处不起眼的杂货铺内。
范文程拿下黑鸽传书信封，内心五味杂陈地看完。
说不愤怒那是假的，他如今站稳脚跟都难，更何况去调查李永芳？
要是能够调查到，还需要多尔衮的支持？
“文西，你在这里作甚？”
“马上就要开始市场调研了。”
“还不抓点紧。”
一名身穿青衫的男人满脸笑意地走过来，他的腰间悬着块玉牌，若是仔细端倪，能够发现玉牌上正雕刻着监管二字。
煞费苦心潜入市场监管局，范文程便是改名范文西。
不过自从来到这里，范文程才发觉出这里是真正的严管机构。
除非上面钦定或者作出决策，否则干满一年才可转正！
所以范文程到现在还不是正式工，也没有玉佩。
说白了，就是个临时工。
“市场调研？那是何物？”
范文程趁机问出心中疑惑，来到这里后，他接触到了许多未知的词汇以及政策， 这让他不免好奇心爆棚。
“之前发给你的文本没有看吗？”
“那上面写的很清楚，这都是当今圣上亲自撰写。”
“行了，到时候我给一一讲解便是。”
男人温和一笑，要不是范文程知道他是广渠门市场监管局副监，看到这副模样，还以为是什么小喽喽。
“是，大人。”
范文程微微躬身，给足对方面子。
“哎！”
“文书上写的很清楚，见到高层不需要行礼，以免被有心之人看到。”
“况且加入市场监管局后，不得以大人部下相称，需以同事。”
副总监笑呵呵，满脸淡然。
啊嘞？
见到高层不行礼也就算了，为何还要以同事？
真是奇葩！
范文程一阵错愕，还未缓过神，副总监就自顾自地朝着前面走去。
“副总…啊不，同事大人。”
“您日后就带着我吧，我什么苦都能吃！”
“就是想多学点有用东西，日后好为大明效力！”
闻言，副总监直直伫立，就那么直勾勾地盯住范文程。
面对他犀利的眼神，范文程感到一阵后背发凉。
难懂是说错话了？
被识破了？
范文程赶忙干笑几声：“同事，我可是有什么话惹得您不高兴了？”
“不是。”
“而是你好学，又充满激情的态度让我很是感动。”
“行，以后就跟着我吧。”
“一同为大明效力。”
副总监用力拍了拍范文程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