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二楼其他几个小头目之后,余成径直来地下室,一楼那群狂蜂浪蝶估计是磕了药了,完全没有察觉,这些喽喽不足为患,处理张菲才是第一要务。
来到门前,照着门把手就是一记正蹬,砰地一声那门应声而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里面的人吓得愣在当场,停止了动作,差点把张菲吓萎了,不过他也被张菲惊掉了下巴,这张菲真是小刀剌屁股,给爷开了眼了,只见三人跟那个嬲字一般,那女人动也不能动,叫也叫不出,他妈的,一个比一个玩的花,虽说余成在观摩岛国爱动片的时候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现场观看那视觉冲击力真不是二三十寸的屏幕能给的。
见到有人闯入,张菲的战友站起身来,不遮不挡,举着把西瓜刀,甩着他的两弹一枪就冲了过来:“狗东西,谁让你下来的?”张菲见他过去了,便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操练起来。
这一上一下,一长一短,一黑一白两把杀器在昏暗的灯影下呼啸而来,气势颇凶,可惜帅不过三秒,那高举的白色长刀还未来得及落下,余成的铁巴掌已后发先至,男子的半边脑壳已经陷了进去,然后一头扎在地板上,只留下一声闷哼,便再无动静,这下张菲不淡定了,立马抽身出来,这才看清来者面目:“是你?”
“是啊,是我呀。”余成回到:“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张总,你这日子过得挺滋润,爱好也挺特别呢?”
“你来干什么?哼,该不会是报仇来的吧?小伙子是不是想的有点多,我大哥就在楼上,整个别墅里也都是我们的人,而且我们手里有枪,枪,懂吗?你恐怕要有来无回了!”张菲气焰依旧嚣张。
“不不不,张总误会了,这次来主要是跟你道谢的,谢谢你把我们卖到缅国深入基层,忆苦思甜,还有就是多亏了你,弟弟我才能有这机缘,感恩尚且不及,怎么能来报仇呢,何仇之有,对吧?”余成故意调理他:“哦,对了,你不好奇缅国那边是怎么团灭的吗?噢~我想起来了,当时你的合作伙伴也跟我说周围都是他的人,他们手里也有枪,比你们手里的玩具可大多了,哈哈。”余成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我这次真的是来道谢的,为了表达我感恩的诚意,我决定送你跟你的好伙伴们团聚,回头再给你烧几个纸妹子,你们在下面继续并肩作战,也不会孤独。”
“屁话这么多,尽管放马过来,鹿死谁手还未尝可知呢。”张菲豪气地回道。
只怪这里灯光昏暗,如果他能看清刚才那战友的惨状,估计就不会这么狂了。
玩笑归玩笑,余成的内心深处可能真的是有一丝感谢的,所以并不打算折磨他,不过他的所作所为确实伤天害理,不可饶恕,死罪不可免,让他少受点活罪就是余成给他最后的礼物了。一个闪身到他身后,拧断了他的脖子,这张菲到死都还寄希望于他的大哥来救他,殊不知,出卖他的人正是他的大哥。人啊,到了生死关头,亲兄弟也靠不住,能毫不犹豫作出牺牲的恐怕就只有自己的父母了。
主要目标处理完毕,剩下的就交给小龙他们吧。
小龙这边人多势众,保镖们也没敢反抗,狗也一样。交代小龙务必把张家的势力清除干净后,便让人送他去赶飞机了。王小龙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这么简单、粗暴?一直骑在他头上的张大宽就垮台了?虽然张大宽还活着,可是一条被拔光了牙的老狗,还能翻出什么浪来?昆市的地下世界要变天了!这余成太可怕了,王小龙觉得自己是跟魔鬼签了契约一般,也不知是福是祸,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翌日上午,余成约了关秀卉见面。回想起当时她屡次叮嘱自己保重,总觉得她知道些什么,如果她敢现身,说明她知道的可能不多,若是避而不见,那基本可以做实她跟张菲是一条船上的人,到时候就怪不得余成辣手摧花了。长得好看的人总是会受到一些隐性的优待,如果关秀卉长得歪瓜裂枣,余成会直接判她死刑。
同样的天气,同一块草地,同样的人,身着同样的衣,不同的是人心。躺在原来那个位置的余成,看着那被明媚阳光映得光彩照人的如花笑靥,欣慰地笑了,看来她知道的并不多,起码不是那贼船上的人,看来自己不用对她痛下杀手了。除非...这个女人段位极高,隐藏的很深。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边还好吧?”关秀卉开口。
“还行,就是老板不见了,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跑路了估计,工资也没发”余成试探道:“这公司好像不是正经做金融的,你一直帮他们推荐人,对这公司了解多吗?”
“跑路了?难怪这些天跟我联系的人一直不回信息。我只知道他们做金融的,公司那边我也没去过,只视频通过话。他们给的酬劳还可以,招一个人给5000,我也就跟他们合作过几次。这行业人才流动性大,估计他们应该还有其他合作的猎头。”关秀卉道:“跑就跑吧,回头我再帮你留意一些其他的机会。”
余成看她的语气、神态,不像在说谎。可回想当初三番五次的叮嘱,又确实像是知道些什么的样子。如果不知道的话,那些叮嘱算什么呢?关心?我靠,难道她对自己有意思?虽然余成自认为有点帅,但这年头,女人不都是向钱看的吗?高富帅里,高和帅作用都不大,最有吸引力的还是富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人生十大错觉之首——她好像对我有意思。
余成脑子不停的转动,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关秀卉,直把她盯得面红耳赤,嗔怪道:“你老是看我干什么啊?”
放在平常,余成一句看你长得俊就回过去了,可此刻他心如小鹿乱撞,方寸大乱,舌头都要打结了,贫嘴的余成已经下线,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个所以然来,关秀卉见他脸红如猴腚,反倒噗呲笑出了声:“走,请你吃饭。”
“还是我...我请你吧,上次就...就是你请...请的。”余成回得结结巴巴。
关秀卉不置可否,起身离去,余成也跟了上去。正午的艳阳把本就白皙的关秀卉照得发光,百褶裙下那随风摆动的腰肢,舞动了裙摆,荡漾了人心,余成的心,这简直就是杀人的钢刀,谁看不迷糊啊。余成这一路看得出神,再一抬眼,已经到了饭店门口。
同一家饭店,同样的人,同一个位置,点了同样的菜,不过物是人非,再次见面,两人的内心都与之前有所不同,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边吃边聊。中途关秀卉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却娥眉微蹙,情绪明显低了好几度。余成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嘴,关秀卉只是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她爸让她回老家一趟。见她不愿多说,余成也不再追问。
去结账的时候被告知关秀卉已经付过了,这让余成不禁心中一暖,这顿饭值不了几个钱,穷不了你,富不了我的,但是现今大部分女性觉得就应该男人来付,女人就应该有特权,即便不是情侣关系,她们也觉得理所当然。有一部分嘴上还会有两句场面话,其余的甚至连装一下都懒得装。关秀卉不一样,她说请,就是真心要请,而且不给你抢着付钱的机会。不免又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分别时,关秀卉想请余成去家里帮忙整理行李,余成心里自然是一百个开心,一万个乐意,但还是故作不悲不喜地道:“可以,不过我一会要出去办点事情,大概三四点能赶回来,你先回去睡个午觉吧,我忙好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