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这话让宫尚角不乐意了,他侧头对着宫远徵,说着:“远徵,你也是,子羽功夫远在你之下,怎么还和他打上了,你这是在欺负弱者,你知道嘛!”
宫远徵牵起嘴角,脸上都是得意洋洋的笑:“哥哥说的是,是弟弟的错,应该让子羽哥哥的,只是子羽哥哥好不容易做了个局,弟弟若是不配合,岂不是辜负了子羽哥哥。”
“你分明就是在狡辩,我身上的伤都是你打得,哥,你看!”说着,宫子羽解开扣子,可是他的胸口处无一处青紫。
“噗哈哈哈!宫子羽,你低头看看,我打你哪了,你可是什么伤也没有。”
本来宫远徵看宫子羽褪了衣服,还有些担心的,现在他是一点也不担心了。
因为宫子羽身上白白嫩嫩的,什么伤都没有,宫远徵这下是真的佩服江时染了,这样打人,真的不留痕迹,还能让人痛不欲生,他太喜欢了!
“这……这不可能!”宫子羽低头一看,确实一点痕迹都没有,可他身上真的疼得要死,怎么会一点青紫都没有。
宫远徵勾了下唇,故意恶心着宫子羽:“子羽哥哥,你是不是那种待久了,变得弱不禁风了,你我虽不是一母同胞兄弟,可也是堂兄弟,我怎么会对你下死手。”
“子羽,把衣服穿好!”宫唤羽清楚宫子羽的性子,有一说一,不会撒谎的,一定是宫远徵有了特殊法子,才使宫子羽身上没有痕迹。
“……是。”宫子羽不甘心地应着,然后穿上衣服。
宫尚角眼底闪过笑意,然后假装训斥着宫远徵,“好了,远徵,你也少说几句,给子羽留点面子。”
宫远徵双手环胸,“哥哥,可不是我斤斤计较,明明是他,不过过了几招,就要死要活,哪像宫门的人了。”
宫唤羽面露沉色,“好了,都随我去见执刃大人,至于新娘们,都安排到女客院落住下。”
“是,少主。”宫唤羽身边的人答道。
接着宫唤羽就带着江时染他们去了执刃殿,无外乎,宫子羽又挨批了。
然后宫鸿羽把细作之事交给了宫唤羽和宫远徵负责,誓要让郑南衣吐出全部事实。
这件事上,宫远徵乐见其成,他一定会让郑南衣想死都难,想活着更痛苦。
宫远徵还在对她挟持江时染一事耿耿于怀,宫远徵怎么会让她死的那么痛快,他要让她后悔,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时染,听说你刚才被挟持了,没事吧?”宫鸿羽交代完毕后,开始关心起了江时染。
江时染微微欠身,声音绵软地答着:“谢宫伯伯关心,时染没事,多亏二哥出手的及时。”
“那就好!你师父可是把你托付给了老夫,若是你有什么事,宫伯伯可怎么向你九泉之下的师父交代。”
说着,宫鸿羽又把目光投向宫尚角:“尚角,时染的安全,你们要妥善安排,不可像今天这样了。”
宫尚角弯着腰,拱手说道:“请执刃放心,尚角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