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宫远徵看着江时染,微微一笑:“我没把他怎么样,羽公子怜香惜玉得很,宫门上下谁不知他是多情公子。”
宫子羽一噎,却无从反驳,他的形象确实如此,可他从来没有碰过那些女子,顶多听听曲。
宫子羽看了看江时染,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竟然看一个女子看呆了,那女子还是出自徵宫。
宫子羽没有说话,视线从江时染身上移开,看向了别处。
听到宫远徵的话,江时染抽了抽嘴角,她刚才都看见了,这人专挑看不出伤的地方打,外面看着毫发无损,内里却疼得要死,偏从皮肤上看,那是一点伤都没有。
江时染刚想开口,就被郑南衣擒住了脖子,“你们快给我解药,不然她就得死!”
郑南衣纠结许久,最终决定拼一把,同时也为了掩护一个人,一个同样是细作,却特殊的人。
宫远徵看着这一幕,拳头紧捏着,身上散发着浓浓地杀气,“你若敢伤她一毫,我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宫远徵眉头紧皱,脸上都是墨色,心里也自责自己,竟然让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阿染给劫持了。
听着宫远徵寒意逼人的话,郑南衣握着钗子的手都抖了起来,“你……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她的钗子又抵进几分,江时染表情上没有一丝害怕,而是看着宫远徵浅笑着。
宫远徵目光死盯着郑南衣,心里已经替她想了几个死法。
宫子羽勾勾嘴角,故意说道:“姑娘,你可威胁错人了,远徵弟弟,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低头,你的算盘打错了。”
郑南衣闻言一顿,“你少骗我,宫远徵看起来那么紧张,怎么会不在意她。”
此时,宫远徵突然出手,只是有人快他一步,一个石子打在了郑南衣的痛穴上了,迫使郑南衣松了手。
郑南衣撒手后,江时染被赶来的宫尚角搂住细腰,脱离了郑南衣的控制。
“染儿,没事吧?”
看见江时染安然无恙,宫远徵松了一口气,可看到宫尚角救了江时染,他突然有些忏愧。
要不是自己大意,阿染就不会被挟持了,想到这里,宫远徵转身给郑南衣喂了一颗药,随即吩咐一旁的下属:
“把她押到徵宫的牢房里。”
“是。”
郑南衣沉默不语,她清楚她的任务完成了,可也意味着她自己要死了。
郑南衣不知道自己为了一个男人如此,值不值当,她只知道她爱他!
“宫尚角!”
看见宫尚角,宫子羽很惊讶。
闻言,宫尚角停顿了下,而后道:“子羽弟弟,我在这里有问题吗?”
“只是惊讶而已!”
宫子羽摇了摇头,宫尚角鲜少待在宫门中,这次回来倒是不一样了。
这一回宫尚角没有搭话,而是沉默以对。
宫尚角前脚刚来,后脚宫唤羽也到了,宫子羽第一个朝他告状:“哥,宫远徵刚才差点打死我,他公报私仇。”
宫唤羽一怔,然后侧头看了宫远徵兄弟俩一眼,才道:“子羽,你是哥哥,远徵是你弟弟,就让让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