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的江时染已经没法回答他的话了,迷迷糊糊地半昏半睡着,小脸变得潮红起来。
宫远徵抿了抿唇,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江时染的声音,宫远徵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慢慢回头快速看了她一眼。
然后才发现江时染满脸地潮红,额头上冒着一层虚汗,嘴里呢喃不清着,宫远徵根本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接着他就发现江时染不知何时,身上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宫远徵这才敢正眼看着她。
接着他就发现了江时染不对劲,忙给她搭了下脉搏,才发现江时染吃了他屋子里的药,这药还是他刚刚研制出来的“新型媚药”。
宫远徵急的额头冒着汗水,没有人会比他清楚这种媚药的药效,这可怎么办?
此时,江时染难受地半睁着眼,“远徵,我好难受,好像火烧一样……我这是怎么了,我刚才、就吃了一颗药而已。”
江时染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不自觉带着媚意,“远徵~我好难受,嗯……”
“阿、阿染……”看着透着以往不一样风情的江时染,宫远徵很难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我、我好难受,远徵……那是什么药,我身上好像有蚂蚁在撕咬一样,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江时染声音软糯中又带着哭腔,因为药的缘故,导致她的声音又软了几分。
“不、不会的!”宫远徵挣扎半响,最后把手伸向她,再不解开药性,阿染恐有性命危险,他只能事后再向阿染赔罪了。
当宫远徵靠近江时染时,她如久旱逢甘露一样,紧紧抓着他手臂,曼妙身姿贴着宫远徵的身子,“远徵,我好凉~”
“阿染……我有……嗯……”
宫远徵正想和她解释,却被江时染的朱唇堵住了嘴巴。
此时,江时染轻咬着他的唇,宫远徵一怔,随后反客为主,扣着她的后脑勺,舌头巧妙地溜进了她的口腔,慢慢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
江时染嘤咛一声,而后顺着他的力道,躺在了床上,眼眸水光潋滟地看着宫远徵,接着又被药性左右了情绪。
一双小手撕扯着某人的衣裳,宫远徵额角落下一滴汗水,“阿染……”
“给我……我快难受死了……”江时染此时只想和宫远徵贴贴,心里暗骂自己太过粗心大意了,什么药都分不清。
宫远徵看着她半露出来的玉肩,伸手扯下床幔,身子向下俯去。
男子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女子耳畔,一双大手摸着女子的锁骨处。
而女子柔软的丰盈,此刻正紧紧贴着他的胸口。
男子呼吸加重了些许,一个缱绻的吻落在女子的眼皮上,而后慢慢往下挪去……
此时,外面的骤雨初歇,凉凉的夜风,吹入骨子里,让人只觉寒冷刺骨。
屋里的两人,互相慰籍,互相迎合,互相满足,直到达到最高的境界。
随着时间的流逝,外面又开始了狂风暴雨,雨滴滴答答地落在无力的花瓣上,最后归入泥土之中。
屋外,宫尚角慢慢合上双眼,而脑海中浮现出来的都是弟弟和心爱之人的缠绵场景,他拳头紧捏,青筋暴起在皮肤之上。
最后的最后,宫尚角苦笑一声,只是转身离去的那一刻,一滴水落在地上,如昙花一现、过眼的云烟。
屋里,宫远徵抬头望着门口,神色复杂中带着一丝决然,其实他刚才知道哥哥来了。
可他最后选择了假装不知道,染儿是他的,就算是哥哥,他也不能相让出去,何况阿染心里的人也是他。
与其三个人一起痛苦,倒不如直接了当,因为感情,没有先来后到之说,最后,宫远徵又被江时染拉入欲海之中。
果不愧是新型媚药,二人纠缠许久,于天蒙蒙亮时,才让江时染解了药性。
此时的江时染,乖巧地窝在宫远徵怀里睡着,眉眼间带着一夜未睡的疲乏。
宫远徵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温柔地搂着她一起入睡。
下午时分,江时染眼皮动了动,好一会儿才睁开双眼,看着自己身处何地后,她的脸颊一下就红了。
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身子像是经历了一场洗髓,酸软又无力,手都懒得动弹一下。
同时江时染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回笼着,最后定格在她和宫远徵缠绵的画面上。
江时染感觉脸上阵阵发烫,她摸了摸脸颊,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突然,门“咿呀”一声被推开,江时染难免被引起目光,然后就看见宫尚角进来了。
江时染一顿,缓缓低下头,思绪云涌风起,他怎么来了?不对,他不是发烧了吗?
“尚角,你没事了?”为了不让宫尚发觉自己的异常,江时染调整表情后,望着他。
“嗯。”宫尚角嘴角牵起一抹微笑,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远徵说你昨晚着了凉,在他屋子休息,我就过来看看你,没事吧?”
“没事了……”江时染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嘶哑又绵软。
“我给你带了粥,起来喝点?”宫尚角目光如常地说着。
“好,谢谢!”江时染点点头,随后起了床。
好在宫远徵出去时,给她穿了衣服,不然此刻的江时染更不敢看宫尚角。
回了自己屋子,洗漱完毕后,江时染才又重新回到宫远徵的庭院。
宫尚角已经把粥拿出来,并退到她面前:“温度刚刚好,吃吧。”
“嗯……这味道?”江时染轻轻抿了一口粥,然后发现粥有点苦味。
“这是药粥,对你的身体有滋补的功效。”
宫尚角偶然听下属说过,这初经人事的女子,身子是最虚弱的,必须要养好。
远徵血气方刚的,加上染儿又中了药,肯定没有节制,所以宫尚角一早就让人备了药粥,就等着江时染醒来。
“远徵没轻没重的,你肯定受了不少罪。”
“咳咳……咳!”一听这话,江时染就被噎住了,一口粥含在嘴里,不咽也不是,咽也不是。
“怎么这么不小心!”宫尚角仿佛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惊人,脸上挂着笑容,拍了拍江时染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