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之前,贸然行动不理智,她们就想捡漏。
食物和日常的物资都已经够了,她们目的性很强,拿车辆改装需要的东西。
主厂房进不去,还有副厂房嘛。
她们也不去看主厂房里面到底是什么在闪,免得只是看一眼就被发现,卷入战斗。
再看附近的几个稍小一点矮楼,马默默觉得是副厂房,就找了个距离主厂房最远的副厂房进去。
这栋楼的大门关着的,需要刷卡才能进,按道理应该没电了,但是墙上刷卡的地方,亮着小灯。
张无思她们没有用之前把门收进空间的办法直接开门。
刷卡的灯亮着,说明这栋楼还有电,或许也只是刷卡机里是单独的蓄电池。
万一强行卸门,警报响了,就得不偿失。
绕着副厂房走了一圈,是有窗户的,往里看去,带着夜视镜能看到里面的样子。
一条条的流水线和机器,在月光下反射着金属冰冷的光芒。
厂房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啊这。”张无思看见里面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马默默把窗户卸了,并没有警报声响起。
两人从窗户进去,在偌大的车间里行走,什么材料都没有,就没能拿的东西。
又走到靠里的办公室,办公室更不可能有改装材料了。
接着上二楼,二楼需要刷卡,就从窗户进。
进去后卸了几个办公室的门,她们就撤出了。
是要找改装材料的,办公室能有什么,不想浪费时间在办公室上,想找仓库。
可能副厂房里有仓库吧,不过她们没找到。
张无思和马默默又赶忙跑去其他几个副厂房。
从窗外看,里面也还是洁白光滑的地面,和干净无比的流水线,以及大型机器。
从楼里看,同样都是办公室,也没有找到仓库。
车间里的整洁的样子,明显是把流水线停了,可能还做了保养再走的。
张无思有点泄气,这不白跑一趟么。
马默默说,“这个情况很正常,政府都先跑了,说明上面早就得知了现在的情形。这又属于重工厂,国企。讲不好之前就在给国家秘密生产武器零部件,上头一下命令有序撤离,什么都没留下。”
张无思抬头,表情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所以主厂房在抢什么?”
难道是她们判断错了,主厂房并没有异能者在争抢,也许就是设备坏了,夜晚亮光。
副厂房都搜完了,万一东西都在主厂房呢?
来都来了,不能抱着遗憾空手而归。
她俩在主厂房附近,厂房里的光没有了。
人走了还是坏掉的设备没电了。
张无思和马默默紧紧挨在一起,露出半个脑袋在窗边往里张望。
从正对着她们的机器开始越往左,机器破损的越厉害。
看来里面还是经过了打斗,战场在左手边。
她们正准备收回脑袋悄咪咪的往左边走,突然一个枯瘦无比的脸,扑在窗户上,震得窗户框框作响。
是个变异丧尸,身体就像竹节虫一样,不知道怎么变异的,身体和四肢长得出奇,瘦的只剩骨头和皮。
它的双手扒着窗户,刚刚是准备从窗户逃走。
竹节怪的脸和身子才扑向马默默所在窗户的那一秒,蓝白光乍现,张无思和马默默眼前白了好久。
马默默瞬间带着张无思闪进空间,家长们围过来问东问西,两人都没回答。
直到眼前能正常看清事物,就又从空间出来,回到原地。
她们还在主厂房外面,竹节怪的脸也没贴在窗户上面,厂房里也是黑的。
为了保证张无思的战斗力,马默默先探出头,往里面看。
竹节怪倒在地上,浑身焦黑,显然没了生命。
而它的身体有大概三米多长,尾部刺穿了一个人,那个人也没了动静,应该也死了。
马默默说了里面的情况。
她俩当机立断,从窗户进去,直接落在竹节怪身边。
张无思用风刃砍下竹节怪的头。
它的身子简直是变成焦炭了,风刃砍下去,它的脑袋自动随开,露出里面的晶核。
马默默把晶核放进空间。
随便扫了一眼,主厂房的车间内也和副厂房一样,没有材料。
从车间走出,去找楼梯口时,还经过一具尸体,女性。
果不其然,主厂房上楼也需要密码,刷卡。
想和副厂房一样,飞到二楼窗口,从窗户进,结果发现主厂房二楼没有窗户。
她们又回到主厂房里,把需要刷卡才能进去的门收进空间。
这门能收进空间,但是里面竟然还有门。
在马默默把门收进去的一瞬间,警报声响彻天际,漆黑的车间亮起红色的警报灯,一闪一闪的让人头晕目眩。
无数的红外线点指在她们身上。
张无思立马按住马默默,“别进空间!”
下一秒,无数子弹朝她们袭来。
张无思在周身幻出比之前防御力强数十倍的风墙,揽住马默默,使用异能急速冲刺出车间,从窗口跳出。
从主厂房出来了还不行,才落地,就被几盏探灯照住。
张无思右脚一蹬,飞上天空,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飞走。
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直到不被探灯照射,她们也看不见灯光,张无思才缓缓落下。
张无思弯着腰,手扶膝盖,喘着粗气。
直觉告诉她,刚刚晚跑一秒,就要嗝屁在那里。
而且她已经幻出她目前为止能造成最大防御力的风墙,竟然还被射穿了。
她的风墙应该是能抵挡异能丧尸发出的异能的。
攻击她们的子弹竟然这么强,绝对是早就准备好的。
马默默浑身僵硬,身临其境的一场大战,她在枪林弹雨里逃出来了,就像拍电影一样。
张无思累的不行,主要是被吓的,她要求去空间里缓一缓,喝瓶AC钙奶冷静一下。
进了空间,张无思在妈妈的搀扶下,双腿无力的走向沙发坐好。
“这是怎么了?哎呀,都怪你爷爷,就不该说那个话,又遇到危险了,下次别听你爷爷的。”张阿姨心疼的看着张无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