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38搬到了张余梁安排的一栋小洋房里,这里只有她和一个佣人居住,简直不要太爽了。
她不管外面舆论怎么地震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张余梁为了让她没空乱想,又给了她两个铺子让她练手。
没有马星在旁边影响,她做的每个商业决定都是那么的精准,下面的人都说她有天赋,不愧是张爷的女儿。
渐渐地,在工厂和这两家店铺里,下面的人都只认她一人。
但是马星是谁啊,是男主角,只要他想,就没有找不到的。
很快他便跟踪到沈秋萍现在住城南的一栋小洋房里,当天便站在门口,说要等沈秋萍回心转意,谁来劝都不听。
为了配合男主,剧情还安排了倾盆大雨,那雨大得都要把他淹没了。
9038由始至终都没有露面,那种“从二楼窗户看下去,心疼男主继续冲下去一起淋雨,在雨中互诉衷肠,确定彼此心意”的剧情,当然不可能上演。
淋了大半夜雨,马星倒下了,晕倒在她门口。
张余梁安排的人立马将他抬走了,至于扔到哪里,9038并不关心。
从马星站在小洋房开始,她便让佣人开始收拾东西,大半夜又搬了家。
等马星病好了之后,小洋房已经人去楼空了。
9038实在很想问一句,你们不是要报仇吗??有这么闲功夫搞什么情情爱爱,还不如想想怎么暗杀吧!
看到弟弟马星为了沈秋萍伤心魂断的样子,马旭很是心疼。他在心里骂沈秋萍不知好歹,恨不得立马揪她过来让马星打一顿骂一顿发泄。
可是他也不知道沈秋萍去了哪里,只有张余梁和钟赢知道。
马旭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在张余梁和钟赢身边潜伏了这么久,始终没有得到他们的信任,这让他很是不爽。
马星为情所伤,日日饮酒,喝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阮蔷薇和沈秋原看到都觉得心疼极了。
可是张余梁始终不肯说出沈秋萍去了哪里,就连他们两人也不愿意说。
“余梁,我是秋萍的妈妈,连女儿去了哪里我都没有知情权吗!”阮蔷薇真的生气了,保养极好的脸上甚至出现了几道小细纹。
“蔷薇,不是我愿意说,是秋萍自己不让我说。她那里有电话,d但是她还是没有给你们打电话,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知道你们是站在马星那边的,只会对她说马星的好!你们要是真的还当秋萍是你们的亲女儿亲姐姐,那就让她自己去选择,而不是强迫她。”
“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是她自己说要嫁给马星的。”
“是,是她说要嫁的,那她现在不嫁了不行吗?”张余梁反问道。
“她要嫁的时候你们高高兴兴,不问为什么,不问她是不是真的喜欢马星。现在她不嫁了,你们怎么就不高兴了?怎么就要追着她去问为什么啊?”
张余梁一连串的发问让阮蔷薇和沈秋原沉默了。他继续乘胜追击。
“秋萍是成人了,谁好谁不好难道还要靠你们告诉她吗?难道她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就因为你们觉得马星好,她就一定要嫁吗?”
“秋原,郑老板的女儿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所有人都说她好,我明天就安排你们订婚吧。”
“我不要!”沈秋原反应迅速,直接拒绝了。
“你看,大家都觉得好的你不要,你们觉得好的为什么一定要强迫秋萍要?将心比心,你们这样一直逼秋萍,也不怪她不愿意跟你们联系。”
阮蔷薇和沈秋原的脸被打得啪啪响,他们此前没有想过沈秋萍不愿意嫁给马星,所以一直想问个明白。在他们的私心里,还是觉得马星是最适合沈秋萍的人选。
“蔷薇,你每天出去谈生意,有没有听到别人是怎么夸赞你的女儿。他们说她是铁娘子,是天才商人,比你我二人还要青出于蓝胜于蓝。秋萍是个有主意的人,孩子大了,我们做父母就要适当地放手。坚定不移地支持她,就是给她最大的爱。”
这边张余梁把阮蔷薇和沈秋原说得无地自容,那边9038从系统那里知道了全过程。
张余梁果然不愧是头脑清醒的生意人,时时刻刻都在谈判,语言能力是没话说的。
同时他也是一个疼爱女儿的好父亲,对于女儿真是无条件地包容。
只是为了得到今天的地位,他做了太多他多错事了,那是无法轻易被原谅。她不是朱家三兄妹,更不会替人大度。
以后朱家人怎么报仇,都跟她没关系。
而她之所以选择留在这里,是因为原身是张余梁唯一的女儿,以后这些财产肯定是她来继承的。
马星报仇归报仇,盯着人家家产做什么,真是异想天开。
现在正逢乱世,海市虽说暂时安全,但是不久后外敌就会攻打到这里来,她要尽可能地多赚钱买装备,否则人肉难以抵挡长枪大炮。
张余梁早年经常遭遇暗杀,挨子弹是常有的事。以前年轻没什么,但是现在慢慢上年纪了,曾经的后遗症就找上门来了。
所以他这么急着要培养沈秋萍,就是想要在有生之年看到女儿接管他全部生意的那一天。
马星之前对沈秋萍的影响太大了,他不能留这个人在秋萍身边。
这天马星又在玫瑰歌舞厅喝得烂醉,但是他又知道记得回家。马星跌跌撞撞往前走,没想到一路走到后面的包间里。
一声尖叫让前厅的人都停了下来,只见一个女生哭着从更衣间里跑出来,大家都只关注到她身上凌乱又破碎的衣服。
玫瑰歌舞厅的老板开业多年从来没有遇到有人敢闹事的,因为他在省厅那边有人,后台很硬。
他带着打手冲到更衣间,看到马星从地上慢慢站起来。
“敢在我的场子碰我的人!简直是不要命!给我打!”
打手们听到命令,冲上去对着马星拳打脚踢,丝毫没有留力。
马星醉得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最后痛得晕了过去。
老板嫌弃地“呸”了一声,“扔出去!以后这个人不能放进来我玫瑰歌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