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桐看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疯女人:“京城中的女子都如你这样放浪不羁的吗?”
安梧朝他摇了摇食指后,随手提起案几上的酒坛问他:“喝酒吗?”
其实安梧已经醉到忘我的境界了,加之身体里的酸痛感,此时就如登仙境一般。
白慕桐自十岁起被封为长安将军便随父驻守边疆且一心扑在战事上,便养成了他现在冷漠无欲无求的性格。
此时的他不屑与之计较,起身想离开。
安梧见状连忙拉住他,可想不到的是安梧动作过猛,左脚碰巧被跘了一下。
慕桐回身去拉,安梧却依势将慕桐扑倒在地。
两人双目深深对视,安梧嘴角微微上扬,单侧于左的酒窝显现,为她增添了一丝灵动,慕桐的心有着从未有过的颤动。
慕桐喜檀,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使得安梧已经无法自拔了。
安梧顺势吻了下去,很凉很软,扶在她腰间的手不禁用了用力。
“啊……”安梧微微地呻吟了一下,如小猫叫般可怜兮兮。
慕桐虽是边疆长大,却从不饮酒抵寒,因而安梧唇齿间的酒气已熏得他迷迷糊糊。
又加之他无甚经验,此时他的骨头都已经酥了,毫无还架之力。
两人的亲热使得慢慢升温,慕桐边吻着边小心地将安梧压于身下,食指无声无息地解开了安梧的内衫系带后,手缓慢地在安梧身上由上到下地游走。
安梧怕痒,“咯咯咯…”地笑。这笑带着一股妩媚动人心弦的味道。
慕桐抚摸着安梧的发丝,两人又疯狂地热吻中。舌尖在唇齿间交错,分不清胜负。
安梧随着慕桐此起彼伏,却还想着更近。
她将双腿攀附于他的腰两侧并交叉着,慕桐惊地骤停,他有些清醒了。
他们喘息着,慕桐注视着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看见了她眼里的期待。
安梧又将双手轻轻地环过他的脖颈,慕桐俯身贴耳道:“可以吗?”
安梧将双臂环得紧了又紧,男性的荷尔蒙在这一刻爆发了。
安梧的襦群瞬间被撕毁,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征服了她。
他们激烈地交缠了半夜,酣畅淋漓后便要昏昏欲睡。安梧累得席枕而眠,慕桐躺在安梧的身侧,他也累得快睁不开眼,却仍然打量着她。
看着安梧熟睡的脸庞,又搂紧了些,微微一笑,便沉沉地睡去。
天还是朦朦亮,清晨的凉风从窗中席卷而来使得安梧不得不往温柔乡里贴得更紧些。
安梧感觉到了一丝不熟悉,因而猛地惊醒。印入眼帘的便是好看到眨不了眼却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男人。
安梧将想尖叫的嘴给及时的捂住了,她打量着自己的一丝不挂,回想着昨晚的零星碎片,脑海中只有一个字:“逃。”
她轻轻地拨开了慕桐环住她的那只臂膀,溜下了床,套上内衫和破败不堪的襦群。
如兔般逃离了晴凌阁,好在广云楼内的人都歇息了,顺利抵达了顶阁。
安睡的秦姨听到了开门声,不由得握住了睡枕底下的匕首。
“秦姨,你在吗?”安梧小声地呼唤着她。
秦姨起身来到门边,看着狼狈不堪的安梧有些吃惊。
“这是发生什么了?”
安梧走到案几旁,一屁股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下后,缓缓道:“失身了而已。”
“什么?”秦姨吼了出来。
“嘘,别叫。大家都还在睡觉呢!”安梧做了个小声说话的手势。
“服了你个老六。这事吃亏的是你啊!”秦姨感觉头都大了。
安梧笑了笑,不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