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梧用整整两天的时间完成了成蟜与叶知秋相爱相杀的故事,并取名为惜往情。
而后以大魏第一茶楼广云楼为媒介,让说书先生在茶楼内好好的讲上一阵,果然不出一周这个话本便风靡大魏。
广云楼有很多好听的话本,其实大多都是安梧所著。
但大家只知著书的是梧桐先生,并不知这人就是镇北大将军叶世兴独女——叶安梧。
广云楼顶阁内。
“秦姨,反响如何?”
秦姨笑了笑:“我已是赚得金钵满盆。”
安梧有些得意,因为自从她开始为广云楼写话本后。
广云楼便从一间普通至极的小茶楼逐步发展成现在的模样。
“秦姨,今日我爹回京述职,可否让我在你这小住几日。”
“当然,这广云楼本就是你的…家啊!
可你也要记得回家,否则叶大将军把我的广云楼砸了‘请’你回家可不好。
好了,酒在那边,就不招待你了。”秦姨指了指房里内侧,转身欲要离开了。
“明白,记得将晏字阁留给我。”安梧苦笑。
广云楼的酒都是天下一绝,安梧是个洒脱的人,喜吃酒。
“桂之酿,竹叶青酒,女儿红……”安梧都喝习惯了,可千杯不醉。
安梧巡视着这顶阁中珍藏的美酒,忽得看着一坛没有任何贴签的酒,坛体有些落灰,看着珍藏了不少年。
“这秦姨怎得越有钱越小气了,连好酒都不给喝了。”
安梧用衣袖擦了擦落灰,拔了酒塞。安梧用手扇闻着飘出的香味。
“嗯…这酒香中不似那般浓烈。”
安梧抱起酒坛微抿一口:“很是醇香甘甜,今晚就这它了。”
安梧抱着酒坛找到了晏字阁,一入阁内,她便脱下厚重的外衫。
然后靠坐于窗栏边,微风吹动内衫,裙摆随风飘扬。
安梧细品着酒,饱览着窗外的美景,回忆着过往种种。
“酒可解千愁,为何你选择了一种让我最无解的?”此时的安梧已是痛心疾首,满含泪水。
暮色越发浓了,慢慢地,街上点亮了不少街灯,天黑了。
安梧此时已喝了不少酒,她的头也越发疼痛,身子如火灼般难受。
“热…好热……”安梧轻唤着,她环视着屋内的一切,没有丝毫的办法。
她转向望着窗外,底下便是一滩莲池。广云楼顶阁为最高处,其次便是晏字阁。
虽处于高处,但以轻功辅之,轻则没事,重则也就骨折。
更何况下面是池塘,最后也就是溺水身亡的结果,总比饱受着万蚁啃食般疼痛要好得多。
安梧站上窗栏,眺望了眼远方,一跃而下。
失重感让她的疼痛减轻了些许,有种要解脱的快感。
可事事总是不那么顺心,在落于晴凌阁窗外时,一个飞出的黑影以强大的臂力稳稳地抱住她,又以轻功助他们“着陆”。
“他大爷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多事。”安梧在心里暗怨。
若是她有多余的力气,一定打得他落花流水。
安梧用尽全力立住了脚跟,微睁着沉重的双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
安梧从未见过,也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男子。
一张如刀刻地五官,两道剑眉斜入鬓,一双凤眼亮如星,鼻梁挺拔,薄唇微张。
碎发凌乱却不失贵气,身姿挺拔,而拦腰抱住安梧的臂膀更是强健有力,尽显阳刚之气。
安梧不自主地对他浅浅一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要不我把你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