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虎子在洞中敌不过众美,独自从洞中上得屋来,开门而出。
俄尔。有武僧来报,言军中将帅有请,因闭关不得而见,言主持出关自去军营中寻他,虎子闻之自去军营。
且说虎子来到军营,自有领路小军领他到了中军营帐中,那将帅正在营帐中烦躁地走来踱去。见到虎子进来,欢喜异常道:“法师,你真是我的救命之星,你终于出关了,自你闭关后,我这久以来,军中被斩杀将士颇多,失踪军马于日剧增,什么线索也找不到,上差追查责问甚急,甚是烦恼,正想找法师除忧,法师就来了,真是提曹操,曹操就到了。”
虎子沉声道:“这一切应该是反贼暗探所为。”
那将帅道:“说是这么说,可我们把这地已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其藏身之处。”
虎子以手指地道:“在其下面。”
将帅满脸疑色道:“法师,何以见得?”
虎子道:“汝不闻去岁土司反上作乱,官兵就是粗心大意,才败于这地底洞库。”
这因原先参与者收受阿鲁阿卓贿赂,皆被朝廷革职罢官了,引起官场大震动,革除了一大批官员,上至军机处,下至将士,朝廷认为有损颜面,责令封杀消息,抹除史料。(就连这一桩大事在历史中亦是找寻不到,因为历史亦是要史官记录,而史官亦是为当代统治者服务的,而那些美化史官刚正不阿的典故,其背后皆是装饰美化历史的,历史从无真相,只有逻辑和各自利益。)故这将帅也不甚明白地底竟然这么复杂。听得虎子如此说道,便细问缘由,虎子自然详尽备述。
闻得缘由,那将帅如坐针毡,方觉自已虽夺了大寨,却是坐于一火药桶上,自己何时会丢掉项上人头还不自知,不由得冷汗凛冽。只得软言相求虎子,两人各为心中所谋,两人密谋半晌,定下计策,才各自离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阿鲁阿卓在地底洞库休整完毕,养精蓄锐这么久,众兵丁早就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于是,阿鲁阿卓和众将校定了计谋,实施反扑。
阿鲁阿卓常派暗探出地面执行斩杀行动,斩杀行动屡屡得手,官兵莫名其妙折人无数,那官军因查无头绪。亦是闻风丧胆,白天皆不敢独自行动,夜间更是蜷缩在军营,不敢踏出半步。
再说那毛秀才虽夜夜笙歌,却亦苦不堪言,身体终日鏖战,身体一日比一日垮塌,夫人陈氏倒是一日比一日艳丽,终日精神十足,毛易却终日手酸脚软,为摆脱夫人纠缠,便自告奋勇加入暗杀小组。
暗杀一组人员一共十二人,自是那毛易一加入,便担任了小首领。不妨平常皆无事的暗杀小组,自毛易一加入,整组小队竟然一去不复返了,连续几天亦查无影踪。
他们不知的是先前皆平安无事,皆因官军不知头绪,而毛易出事,刚好是虎子与官军将帅定了计谋,暗杀小组刚好撞在官军所布的网上而已。
毛易不回来,其夫人陈氏却是耐不住寂寞了,仿佛失去了主心骨,多次向阿鲁阿卓哭诉要求寻自己夫君,阿鲁阿卓不甚烦恼,便委托邱丰与陈氏一起连夜出洞打探消息。
话说两人出洞未久,便被官军探知,原来虎子与那将帅的合谋就是:凡在外人员皆由官府统计,发于路牌,绣一菊花置于袖口,那暗杀小组一出洞,官军暗探仅从服装上便看出异常,加之不经意的试探,暗杀小组便被军方探知。
官军使计诱围于一隐蔽处,暗杀小组全军皆被斩杀殆尽。而邱丰与陈氏却不知实情,还在处四处奔波打探,却早被探子告知了虎子,虎子闻听得有美貌女子,心中大喜,误以为是阿鲁阿卓,急不可耐与探子前去查探。
虎子暗中看到邱丰和一貌美女子同行,见美貌女子不是阿鲁阿卓,便附耳与暗探密谋了一番。
单说那邱丰与陈氏路过西市口,却听得有两官军一边敲锣,一边大声道:“让一下,让一下。”
只见两小军在布告墙上张贴问斩告示,上面画了十二人画像。两人识字不多,两人便向一围观的秀才道:“这告示说的什么?”那秀才热情说道:“官军昨捕获一队反贼,共计十二人,现被关押于三王庙大牢,明日午后问斩于菜市。”
那陈氏闻之,说中心中要害,便全身瘫软,头晕眼花,似要倒地,邱丰忙扶住慌忙离开,那秀才亦摇头晃脑而去。两人却不知,这一切皆是官军扮演而已,只不过两人急切之下,失了心智,未细细观察一番。
两人急至一转角处,陈氏见左右无人,才泪眼汪汪道:“邱大哥,万请你救救我夫君,奴家来世做牛做马来报答于你。”
邱丰道:“弟妹,切勿乱了心智,待到晚上,我自有主张,就是那龙潭虎穴我定要走这一遭,如今之计,我俩最好是前去踩一下点去。”
陈氏方止住眼泪,与邱丰暗暗商l议了一番。
两人随之按计慢慢悠悠地来到三王庙,还未近庙前,就见那三王庙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两人看此情此景,心中皆有种说不出的不寻常,却又不知哪不寻常,但凡两人静下心来,就会明白,这战难年代,哪能有这么热闹,又就不会入了这龙潭虎穴。
两人不知是计,照常按计进行。
两人佯装成夫妻,亦按惯例买了香纸烛马从那庙进去,逛了半晌,独发觉那观音殿有重兵把守,不得前进一步,两人似隐隐约约听得楼上有鞭打斥骂之声,见此状况,两人悄悄的密谋了一番,烧了香纸烛马出庙而去,而这一切,皆被站在那高楼之上的虎子看得一真二切。
翌日晚,半夜时分,无月,夜漆黑一片,两黑衣人翻墙进了三王庙,其中一人身材高大,一人娇小玲珑,这就是邱丰和陈氏来探三王庙。邱丰和女人至一高楼下,拽了拽门,纹丝不动,邱丰掏出一飞爪抓抛将于二楼一未闭窗户,爪钩钩住窗户,他双手一用力,不几下便上到了二楼,而陈氏依样想上去,奈臂力不够,根本上不去,邱丰只得让她栓绳于腰,他用力提她上去,片刻,亦上至二楼,上至楼来,两人弯弯曲曲行至高处。悄悄的打开窗户,躲身在旁,借夜色隐隐约约看到对面高楼下依然有兵丁把守。
邱丰看了看,四下打量一番。用飞爪直射过去,那飞爪飞射过去,牢牢缠在对面屋脊的鸱吻上,邱丰把余绳绑于窗户上,便欲顺绳爬过去,却看陈氏泪眼汪汪,满脸急色道:“丰哥,我恐高,我恐过不去了。”
邱丰道:“弟妹,你就待在这,我去查看一番,有啥情况,以猫叫为号。”陈氏无奈只得应答。
那邱丰二话不说,如灵猫一般,三下五除二,片刻便至那屋顶,一个倒挂金钩进了楼中。
陈氏眼看邱丰进了二楼,失了身影,便欲转身下楼站岗放哨,不料刚转身,一声风来,暗道不妙,旋之一黑影罩下,被一布袋套住了,欲得出声,脖颈一疼,却被打晕了过去。
且说那邱丰一个倒挂金钩,跃入那楼中,刚落止楼上,却感觉落于一软物之上,细一摸索,不知是啥,正欲起身走时,却兜头一张大网罩下,瞬间被吊于大梁之上,欲待反抗,俄尔,却火光一亮,周边出来约莫十多人,皆手持尖刀,火把,当头一人笑咪咪走至身前,收了邱丰的刀。
邱丰定睛一看,这不就是虎子吗!只是他现在是脑壳光亮,身披袈裟,邱丰骂道:“你这为虎作伥的小人,放了爷爷我,爷爷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虎子哈哈哈大笑道:“邱大哥,既中了我的计,你就稍安勿躁,不多长时间。我便送你与我那师父会合。”说完哈哈大笑而去。
随着虎子离去,楼中一片黑暗,邱丰学猫叫几声,却未见对方应答,心急如焚,料到陈氏是亦遭了毒手,细思一切过往,方觉漏洞百出,只能暗恨自己粗心大意,不仅害了自己,亦害了陈氏。
且说那陈氏半日幽幽醒来。却发觉自卧于一香卧软榻之上,入眼皆是金银玉器,正惶惶不安时,忽一貌美女子进来,陈氏急欲下床,骇然发觉己一丝不挂,大羞,觉无甚躲藏处。大恐?急扯被捂之,而那貌美女子恍然不觉,只嗲声嗲气道:“夫人醒来,奴婢熬煮了一压惊汤,请夫人饮之。”
陈氏大惊颤巍巍道:“我不是你的啥夫人,这是哪儿?谁给我脱的衣服?”
貌美女子道:“老爷说,你喝了压惊汤,奴婢给你换了衣服,你见到老爷,自然明白这是哪儿!”
陈氏道:“我亦不喝你那劳什子汤,给我衣服,我自换来。”
貌美女子叹气道:“行行行了,夫人稍安勿躁,我于你拿来。”边说边递了一套衣服来,陈氏接过衣服于被中悉悉索索半晌穿好,便下了香榻道:“带我去见你家老爷。”话未毕,觉头晕生生的,双眼昏花,貌美女子赶忙扶住坐下道:“夫人,还是饮一口汤吧。”边说边取一小勺汤强行喂于陈氏口中,陈氏大脑不作主,头昏脑胀,不由自噙一口饮下,汤入口中,那汤甘冽可口,瞬间觉脑眼清明,便不由自主多饮了几勺,饮毕,站起道:“走吧,去见你家老爷。”
貌美女子闻之,见她亦喝了汤。倒也不拒绝,便向前引路,女人软软绵绵尾之,片刻,弯弯转转至于一阔大洞窟,只见洞里桌椅齐全,灯火通明。陈氏正肺腑现不知是昼是夜,邱哥可否知其已被困?自己的夫君救未救出?
正胡思乱想时,一声音传来“怠慢夫人,请勿怪罪,”只见一身著白色绸缎书生服装,头着冠帽,眉清目秀,高大魁梧的男子和三四绝色女人族拥进来。(这高大魁梧男子自然是虎子所扮,陈氏未见过虎子,自然不知)那男子和众女依主次坐下,貌美女子携陈氏寻座坐下,倾刻,五六貌美丫鬟端茶递水上来,陈氏见众依次饮毕,便亦呷了一口,那茶入喉香气四溢。陈氏亦待问话,觉己全身火烫,双目疲重,四肢疲软,便道:“先生,可有凉汤,奴家需凉汤醒一下脑。”
话未毕,那三四貌美女子起身近前道:“妹妹,可随我而来。”
陈氏依言而起,随众美女软软款款而走,须臾,竟又至一洞窟,洞内竟然有一天然温泉,泉中热汤四起,热气弥漫,想是一地热温泉处,陈氏心头发惘正想发问,不知啥时衣服就被扒光了且被众族拥至温泉中,那众貌美女子亦赤身扑身于温泉之中。
陈氏经热水浸泡,全身通红,浑身悸动,内心强烈要找一凉水透身,却四肢无力,全身被那众女子摸捏了个透。忽听水扑通一下,只见那老爷已赤身跃入温泉中,骇然是一大光头和尚,众女子欢呼不已,皆丢了陈氏,齐族拥至这老爷身边。洞中顿时淫声艳语四起,浪声水声不绝于耳,陈氏初还大羞,渐渐心智大失,羞耻感大失,欲火高炽,不觉沉沦其中,不片刻,她混身便被男人揉捏不停,她欲仙欲死……。
翌日天明,陈氏醒来,发觉眼前皆是一众裸女,骇然大惊,便欲起身,却觉双胸被一大手握住,自己双腿亦被一大腿夹住,甚是抽动不得,大羞,奋力一动,那光头男子醒来,见之,便又欺身前来,陈氏又是一阵心痒难耐,便又沉沦下起了,半晌两个云雨才罢,真正弄得心满意足,那光头男人道:“比尊夫手段,有差池否?”
陈氏呸了一口道:“贼禽兽!羞答答的,只管提起这话做甚?我即上了你的当,有甚好说的。”
虎子道:“多承娘子不弃,小僧粉身难报。”陈氏道:“我既被你哄了,也无颜回去,即回不去了,我只想见一见我的夫君,以你的本领,我亦不至于为难于你。以后只要与你相处长久即可。”虎子道:“好吧,一切随你,我免为其难,暂充当你夫君吧”话毕,又是一番不伶不俐之事。
且不说两人又是一番甜言蜜语,花前月下,再说那邱丰被吊困于楼中,不知又如何脱困,敬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