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阿鲁阿卓一行人在洞窟中休整,这回暂且不提。
单说那日虎子逃脱邱丰追杀后,回到军营,心中亦闷闷不乐,郁郁寡欢,暗恨邱丰打断了他的好事。
自见到女人那曼妙玲珑的胴体后,他日思夜想,便患了妄想症,那女人阿鲁阿卓的基地是他派探马探到的。因特恨邱丰,恨屋及乌,亦是他透气于官军,但那地底洞库甚是庞大,他亦没把握,故只透露一小部份信息,才致于让女人带一众兵丁隐藏于地底。
虎子自那埋伏一役后,见斥候一月以来,毫无进展,便怀疑阿鲁阿卓一众人是不是藏于地府?于是乎,他暗中留意,观察土司大寨房屋布局,在那大寨终日乱窜,想找出蛛丝马迹。
皇天不负苦心人,虎子一日因查盘甚累,亦且天气炎热,就在三王庙一宽敞所在歇息。歇息半晌,饮过几盅凉茶,见日色已晚,便在庙中闲步。
游逛半晌,忽见有一小楼极高,想到可以四望,便随步登楼。入得楼来。只见楼中尘灰堆积,蛛网蔽户,是个久无人打理的所在。虽想折身返回,奈虎子喜此楼凉风习习,心要纳凉,不觉多呆了几时,伫立许久。遥望侧边,对着的竟也是一座小楼,见楼中有三五个美貌少年,与一个眉清目秀的和尚,嬉笑玩耍。
虎子见得那行人有点奇怪,便悄悄的躲过身子,不让那边看见。自己偷眼从窗里张望,只见眉清目秀的和尚与那些美貌少年,或是搂抱一会,或是勾肩搭背,偎脸接唇一会。虎子看了半晌,摇着头暗道:“好生作怪!若是和尚,缘何作此等情状?事有可疑。”自是把放埋放在心里。
次日,唤庙中一知客来问道:“此间左侧有个殿院,是个甚么所在?”
知客道:“是求子观音殿。”
虎子道:“可有男僧在内?”
知客道:“只有男僧一人,带发修行未剃度的的四人。”
虎子道:“可有香客与男僧来往么?”
知客道:“因是求子观音殿,男人多不进门,多只是乡绅官宦人家女眷们往来,这是日日不绝的。皆是女香客与男僧来往。”
虎子心疑不定,隊亲自带四心腹武僧去那观音殿来,入得观音殿来,那殿中主事之人慌忙接着。
只因虎子倚仗官军势力,现已是这三王庙主持,故众僧皆惧他,从不敢正面和他说话。虎子定睛看时,只有四个人,昨日眼中所见的却不在内,便问道:“这殿中本有五个人打理,缘何少了一个?”
四人道:“一人偶出,还不曾回。”
虎子道:“你观音院中有座小楼,从哪里能上去的?”
四人支支吾吾支吾道:“院中只是几间房子,不曾有什么楼。”
虎子怒道:“尔等胆敢胡说!”就各处看一遍,众厢房房多看过,竟然真不见有楼。虎子暗道:“可甚是作怪!一栋楼伫在这,不可能凭空消失不见?”
忽心生一计,就唤了一人,另到一个所在,故意把闲话问了一会,带了开去,却叫带这三个过来,发怒道:“你们竟敢在我面前说谎!方才这一人,已自招了,有楼在内,你们却怎说没有?这等奸诈可恶,快实是说来!”
三人皆慌了,吓得语无伦次,只得说出道:“实有一楼,从房里床侧一纸糊门里进去就是。”
虎子道:“既如此,缘何隐瞒我?”
三人道:“非敢隐瞒主持,实是还有几个乡绅官宦家夫人小姐在内,所以不敢说。”
虎子便叫一武僧看管这几僧人,又叫一僧人开了纸门,带了心腹,弯弯曲曲,走将进去,不几步,便看到一软梯。只听得楼上嘻笑之声,虎子吩咐三心腹武僧道:“你们前去看!有帶发的在上面时,尽与我拿下!”三武僧得令,拥上楼去。只见两个未婚苗女、三个少年,与一个貌美僧人,正坐着饮酒。见三个僧人杀气腾腾。忽得上来楼上,心中吃惊不小,四散躲避。众武僧一齐动手,把这娇娇嫩嫩的几个人,横拖倒拽,捉将下来。
拽到下面,虎子问了他卧房在哪里,到里头,令武僧把众人拖拽进去。虎子栓了门,屏退心腹,走近那三少年,除了他们的冠帽,竟然露出一头秀发,娇滴滴直发抖,虎子索性扒了他们衣服,骇然发觉乃三美娇娘,便上前对那僧人“啪啪啪”几巴掌,那僧人脸倾刻便如猪脸一般肿胀起来。那僧不吃痛,赶忙招来道:“再莫打了,我亦是靠脸吃饭之人,本身系本处游僧,因自幼生相似女,从师在方上学得采战伸缩之术,可以夜度十女。也甚喜男风,招鸾童,一向行白莲教,聚集妇女奸宿。因前年云游到此庙中,有两小僧相爱留住,便充做本寺僧人,多与那夫人小姐们来往。来时诱至楼上同宿,人多不疑。直到引动淫兴,调得情热,方求欢愉,多不推辞。也有刚正不肯的,有个淫药迷了他,任从淫欲,事毕方解。所以也有一宿过,再不来的。其余尽是两相情愿,指望永远取乐,那三美娇娘便是想永久取乐装成戴发修行的,其余四僧中亦有两妇人装扮不想被主持查出,虽死无憾。”虎子闻言,心中大怒,开了门,令捉那两僧进来。
那两僧被捉了进来,被虎子除了僧服,皆露出女子躯体,两女虽是挣扎,奈两女身单力薄,被虎子扒了抹胸布,两坨丰硕随之喷薄而出,虎子沉脸道:“从实招来,饶尔等不死!”
见事情败露,旁边还绑着众多人等,尤其那僧人打得如猪头一般肿胀,两女子抖若筛糠,一女子面若满月,一双杏眼,娇滴滴道:“小女子乃这儿一小土司家夫人,因久不生育,闻得这送子观世音甚是灵验,便私自前来上香祷告,那料这贼秃驴说,必须夜宿观音殿方才灵验,心想一寺庙中夜宿女香客,恐不安全,但看四周门窗皆可从内紧闭,见观音神像后面有一锦榻,又紧不住他花言巧语,便留了下来,不料,是夜三更时分,正熟睡时,听得观音像异动,还以为神佛亲临,莫不敢动,那料却是神龛下一暗门打开,里面走出这花和尚,想要声张,又夜深人静,恐遭他害了我,不料这厮求跪地求欢,见他赤身露体,下体累累赘赘,如骡马一般,一时性来,又因贪他本钱甚大,样貌清秀,便随他姿意耍弄,事后,贪这欢娱,又想永久取乐,便听了他哄,剃了发,充当为僧人,如今被主持识破,断无还家之辞,任凭主持发落,虽死无怨。”
虎子直声问另一女子道:“你又是如何上道的呢?”
另一女子脸若婴儿,面有酒窝,鼻若悬胆,见虎子问,便哭哭啼啼道“回禀主持,吾乃本地一财主家丫鬟,随主子来上香,午时,因困乏暂于那厢房中休息,忽那床榻翻陷,掉入床榻下面洞中,被他三贼秃扒光衣服,欲要轮奸,吾誓死抵抗,他们不得顺遂,小女子就被他们关入下面一洞中,入得洞中,里面早有女四五人,每次有人送来饮食,必有一女子与她淫娱,凡不顺从者皆无饮食,如是多次,众女都来劝我顺从,加之多日米粒未进,饥肠辘辘,便应允了,自是此,便也剃了发,充当僧人,昼夜与他等淫阴作乐。”
虎子闻言有洞窟,心中暗乐,自令那游方僧人打开床榻机关,向前带路,入了洞中,随僧人弯弯曲曲前进,约莫一刻,忽豁然开朗,见前面竟然是一方洞天,下面灯火通明,里面床榻桌椅,锅灶瓢盆俱全,又有一洞,约莫关了六七绝色美貌女子,虎子见之,色变道:“你这贼子,挖这洞窟,销金错银,你哪得这许银耗?”
那僧人道:“我也是从前任观音殿主事那偶闻得,说这地下有洞窟,洞窟乃是土司大人毕几世所为,下面千窟万洞相连。可藏兵百万。前些年,闻官军曾在这洞窟上吃过败仗,但我发觉的这庙下洞窟,也是偶然所得,一日,因床榻年久陷落,我跌于洞中,偶发觉此处,见适合藏人,便未声张。”
虎子道:“你可还发觉其他出口?”
那僧人道:“其他出口甚是险陡,亦有软梯相连,但为了占住此洞,我便焚了梯子,堵了洞口。”虎子闻言,心中自有算计,便带了僧人沿旧路折回。
折回屋里,虎子令把那二僧捉来,二僧一进门,就磕头不止,皆言是这云游僧人害人不浅。虎子挥手直至,令心腹武僧绑了这三淫邪僧人,闭了门便出庙而去。
大半晌,虎子从街上回来,采购了火把,火油,软绳等一应物什。
晚饭毕,虎子带了一应材料来到那和尚屋中,解了三僧的捆绑,令三人带路又返于洞中。虎子令那游方僧人带到一封闭洞口处,唤三僧用工具打开封堵,不半时,封堵打开,一股冷风扑面,虎子用火把一照,见又是一方洞天,令三僧取了绳索,栓住岩石,便刻弄完,又令三人沿绳而下,而下又面是一巨大洞窟,约莫方数十丈之多,洞窟一绝壁处有一深渊,深不见底,闻听有水流“轰轰”之声,想是一激流勇湍的暗河,乘那三僧站于绝壁处惶恐不安时,虎子乘他三人不备,出其不意连续几脚,便把三人踹飞于深渊之中,好半天,只听三人惨叫几声,便无声息,想是应死了,虎子便独自返旧路上来,自把那五绝色女子亦捉到地下洞窟关了起来。
上得屋中,令心腹武僧采办了偌多干粮食水送到屋中。那心腹僧人见屋中那七八人竟消失不见,亦不敢声张,恐住持怪罪。因这人口失踪在虎子身上已是见多不怪,有些女子在虎子房中不一夜就失踪了,但有言者皆被官兵捉去杀之。
见万物俱全,虎子称言要闭关,自令众人不得打扰。
虎子便闭了门,把干粮食水皆搬于洞中,而那一洞美女,早就惶恐不安,见得虎子下来,皆不敢言语,虎子见状,心中有数,虎子佯装怒道:“尔等但想活命者,悉听我话,那三恶僧已被我送上西天,去见如来佛祖去了,诸位要想怎么样……,哎,不如诸位先吃饭罢。”
众女听后,见不会身死,听得僧人亦死,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有高兴的,自也有失落的,不一而足。
众女子先先后后,各取饮食食毕,有大胆者美人看见虎子盯她众人眼神,见那眼神恨不得活口吞了众美人,便知此货亦是色中饿鬼。又见虎子眉清目秀,身材伟岸,应比那僧人更有趣味,便笑脸相迎,把虎子看了又看,愈加欢爱。殷殷勤勤的,陪虎子喝过了茶,众美人收拾了一间洁净洞窟,换了清爽衣服,饮酒几壶,洗了浴,喷了香水。
少不得先是那胆大者起手,陪虎子快乐一时半刻。见虎子能征善战,此后这几个你争我夺,轮番伴宿。而那两美人“和尚”竟然不来兜揽,让他们欢畅不已,奈虎子不喜她两人这副冷漠样子,大伤自尊,强令二女陪侍,片刻,三光头便滚于一处,不于乐乎,恰似夫妻一般。
滚了月余,虎子除了与众美女欢娱不提。还四处查探洞窟,因为他所处的洞窟,他不知探了多少遍,皆找寻不到那连接处,无奈,他只得去外边四处查访。
又月余,与众美人欢娱过度,也自觉身子支持不过,虽吃无数补品,但亦无俱亦事,俗话说得好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任你体似钢,也要让你软似棉。见敌不过众美,虎子从洞中上得屋来,开门而出。
俄尔。有武僧来报,言军中将帅有请,因闭关不得而见,言主持出关自去军营中寻他,虎子闻之自去军营。
此一去军营,又引出何事,敬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