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猫腰出门而去,在府中左转右弯的,片刻,便至一屋窗外,女人见前后无人,“剥剥剥”敲了几下窗户,俄尔便有人打开窗户,一男子头伸出窗外,骇然是吴老土司的独生子吴奇,见左右无人,一把就把女人抱进屋中,吴奇见女人如此打扮,心中一愣,随即自然明白,便殷勤请女人至一密室,只见密室里灯火辉煌,密室中有一茶几,几把凉椅,茶几上摆满了开胃下酒菜和几壶美酒,无非是些卤鸭卤鹅,鸭舌,鸡脚,凉切鸡片,花生米,一些炒蘑菇等,吴奇道:“吾亲亲的二娘,小子一知道你回府,便亲自准备了一桌酒席,为你借风洗尘,”,随际满满的倒了两杯酒,请女人饮之,女人盈盈笑道:“你这贼人,匡我身子就直说,何必饮这辛辣的酒呢?”吴奇道:“我的美人哎,你可冤枉小子了,这酒用蜂蜜和玫瑰花酿制而成,入口香甜,哪来辛辣之说。”女人闻之,不免端杯闻了一下,却是香气扑鼻。经不得男人在傍在三央求,不免小抿一口,却是香甜可口,便将酒一饮而尽,男人见壮,不由大喜,忙又倒满一杯,女人见壮,不由糯糯笑道:“我的儿,你倒好,灌醉了我,你好欺负于我。”男人嘿嘿直笑,只得陪饮一杯,两人不免觥筹交错,又翻数杯,女人喝得红晕直上脸庞,男人见女人双脸绯红,酥胸大露,不免春心荡漾,便央求女人与他厮混一番,女人醉惺惺道:“你这么勾搭与我,不怕老爷知道吗?”话未尽,男人已欺身上来,盖住了嘴,双手已在女人身上谢走志来,女人呜呜呜呜,不由沉沦下去了。两人在那凉椅上做了一些不伶不俐之事,推倒了酒菜,撞翻了酒杯亦充耳不闻,半时辰后,才整衣而起。在为什么他们俩人又搭搭在一起。
原来,阿鲁阿卓一日在士司府后花园闲逛,天气甚热,便命丫鬟仆妇去抬酸梅汤来解渴,谁料厨房并无现成酸梅汤,众丫鬟仆妇只得现烧水熬汤,女人见丫鬟久去不至,见园中绚烂花木争校艳,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花园四望锦屏开,不由逛久了些,忽来尿意,见四下无人,便钻进一花墙后小便,谁料老土司吴忠的儿子吴奇亦刚好来后园闲逛,远远见得一女人猫腰在花墙后面不知干啥,他一花花公子,怎能放过这机会,便跳过去大叫一声,女人受惊而起,吴奇看到是二夫人阿鲁阿卓,露出一个白白的屁股和白里透红的双腿,便淫性直冒,亦是两眼色色呆呆看着女人,而那日尤其天热,女人穿的甚是清凉,隐隐露出里面凹凸有致的身子,吴奇只差把眼珠子瞪了出来。
女人一看,知道这是吴老土司的独生儿子,早就闻得这公子不学无术,只是钻营花花场所,在风月场所,人送绰号“粉金刚”,多少女子皆痴情于他,今见他色迷地看着自己,性兴大起,便佯装嗔怪道:“你看哈,这是你该看的吗,你再看,我便告诉老爷剜了你的狗眼,削了你惹事的根。”说完双手叉着腰便娇笑了起来,惹得胸前那傲人的雪白一阵晃动。吴奇两眼发直,咽了咽口水笑道:“我那根子爹不心疼,二娘可有心疼!”话未尽,色心大起,见四下无人,便大胆欺身到阿鲁阿卓身前,一双眼睛色迷迷的看着女人,欲对女人图谋不轨,女人见他那色样,内心一阵荡漾,女人便叱笑道:“小狗仔,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调戏你二娘,我代老爷好好管教于你,让你这样放厮。”不由分说,抡起手掌便打吴奇的屁股。吴奇挡住女人手道:“二娘,你甭打,我让你看个稀奇,”说着便伸手握住阿鲁阿卓的手跑向假山后面。没跑几步便双双跌倒在地,女人好奇问“什么稀奇啊!”吴奇一口便擒住女人,两人自做了一番不伶不俐之事。女人恐散了头发,又怕人来,推道:“今番且将就些,后次再得相聚,凭你便了。”厮混了半个时辰。只听得隔墙外有响声,又有人说话,两个人吓得魂飞魄散,忙整衣一哄而散。原来是丫鬟仆妇做好了酸梅汤抬了来不见女人,便在园中四下搜寻,女人不慌不忙从花丛中起来,佯装发怒道:“你这群懒货,抬个酸梅汤要这么长时间?”。不由众人辩解,便拂袖而去,众只得跟上。女人自此后隔三岔五便寻找机会跟吴奇在一起厮混。
议事当晚,女人跟吴奇酣畅淋漓之后,女人道:“公子,府台老爷令土司府征丁纳粮之事你怎么想的。”吴奇狠狠说道:“老东西交不了上差,肯定是重罪,重罪之后,我怎么也继承不了土司之位。我明天必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我的亲亲啊,你快点动手,我走了,老爷亦快要醒了。”女人说完,整衣而起,亲了一下吴奇,便猫着腰急怱怱走了。
第二日午时,土司府后衙餐厅,土司府一大家子老老少少都聚在了餐厅,因为土司老爷说有重要事情要宣布。土司府一众老少,虽是苗人,但自从吴忠当了土司,放弃了苗俗,倒是秉承了汉人传统,女人都不上席,大夫人及一众小妾都围坐在一长桌两边,后边丫鬟仆妇都在后站着。主桌上只有吴奇一个男丁坐着,老管家后面默默地站着。餐厅里一片寂静。静得让人压抑,静得让人可怕。
“老爷到”随着家丁的一声呼喊,土司老爷在阿鲁阿卓的搀扶下走进餐厅,坐在了椅子上,示意阿鲁阿卓退下后道:“明早,……我,我上省府上下打点一下,为防意外,府中之事由二夫人和吴奇主事,虽然承袭土司一职我在年前便向朝廷上报了,由吴奇袭任,虽圣上早就下发了圣喻,但亦有我作主,我圣旨我一直藏在经文阁,只是天灾频繁,战祸连年,我才没有正式传位于吴奇,主要时让他多磨炼一下,可世至今日,时事难了,我走后,土司府诸多事宜便依仗各位了。”说着便从怀中摸出了一份圣旨小抄给了老管事,因为圣旨只能供着,故作了一份小抄。并叫老管家通告七府八寨。
吴奇一听,先是暗暗惊喜,然后便痛哭流涕地跪下了:“父亲大人,我愧不敢挡,去省府的事应由不孝孩儿我去呀,你在府上主政,孩儿去……。”话未说完,老土司挥手制止了道“吃饭。”吴奇吓了一跳,从小便不受父亲待见,经常受父亲打骂,闻之,亦不敢吱声,反正,已得到土司一职,只要想办法让老东西一命归西,自己便坐稳了。于是,赶忙乖乖坐下吃饭。餐厅里须臾只有吃饭的声音。
饭毕,土司老爷令吴奇,大夫人,二夫人,老管家一起来到偏厅,方依主次坐罢,丫鬟忙上了净水净口,净口后端上茶水,老土司眠了一口茶水道:“这次老管家随我一同去省府,说是去找府台老爷,实际上还是要找一下总督大人,府里的事阿鲁阿卓你就多上心一些,你也知道,大夫人一心只念她的佛,从来不管外事的,吴奇不听管教,你亦可废了他,不能让我家几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吴奇,你亦多听听你二娘的话,不可拂于她,另处,吴奇,你赶快通知各寨的兵丁三日后在土司衙门前的广场集合,有多少甭管,我看江大人是看到你来主事,……主要看的是态度,我已从其他土司那儿借兵2000多人,人已经够了,去上战场的路上,你有意无意放走这2000多人,就说是非战斗减员,另外的银粮就说正在收缴中……”。总之,零七八碎的老土司交接事情用去了好几个时辰。交待完毕,众纷纷散起,是日无甚大事。
傍晚,土司老爷亦提前睡觉了,亦不和阿鲁阿卓同房,怕受不住女人诱惑,影响次日赶路,女人亦不粘人。
土司府,子时,阿鲁阿卓悄悄的去到鸽舍。悄悄的放出了两只信鸽,两只信鸽飞往省府刁红贵处。告诉刁公子土司老爷已动身前往省府,让刁公子尽早安排让他们一去无杳。斩杀土司老爷于路途之中。
连夜,阿鲁阿卓亦潜入了江奇大人的住处,(土司府的公馆)告知江大人土司府的诸多事情,希望江大人派员半路截杀土司大人,并希望江大人三日后诛杀吴奇土司。
江奇听闻一切事后阴笑道:“我是江奇,他叫吴奇,我就斗斗这条地龙(蚯蚓)。”女人道:“劳烦江大人了,事后必有重谢!”。江奇道:“希望你多向刁大人美言几句,我还多仰仗女土司大人,”说完阴笑了几声,“下官送女土司大人回府”。”不送”
阿鲁阿卓暗暗郁闷,知道江大人也知悉她与刁红贵的诸多奸情。但为了上位,她也在所不惜了,可心中却暗暗祷告诸事顺利,自己能坐上土司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