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弄明白，刚才还聊得好好的，这老婆子咋突然站起来卖弄风骚了。
结果下一句一出口，就把两人给雷得外焦里嫩。
面前的张黑子当真是大脸一黑，眼皮抽动，被王凡这骚操作，弄得一口气憋在胸中无法顺畅。
倒是旁边的马仔洒脱多了，直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还忍不住抚上了面前的桌子。
“哈哈哈，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说奶奶，你确定自己知道什么是裸贷么？”
王凡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满的看向马仔。
“裸贷么？刚才这位老板不是解释的很清楚了么？快点麻利的，说说我能带多少吧，我好给孙女还债。”
“哈哈，你，你这是要笑死我啊，刚才我们黑哥都说了，要漂亮的，越漂亮越值钱，你啊……”
说到这里，马仔突然感到一股寒意瞟向自己，扭头一看，却是旁边的老太婆提着木棒扛在肩上，嘴角挂着冷笑看着自己。
“说啊，我怎么了？”
马仔一愣，不过想到一个老家伙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当即冷笑道。
“你太丑了，而且还这么老，你这种老丑逼，倒贴都没人要。”
“你说我什么？我没听清楚，请你再说一遍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说你这种老丑……”
话还没说完，木棒便落在了马仔的脸上。
别看王凡年近八十，三倍强化可不是说着玩的，这可是全方位的强化提升，不单单只有力气。
所以这一下下去，马仔当即口吐鲜血，牙齿都给干飞了出去。
“老子变一次女人多难，你特么竟然说我是臭逼？”
说完，觉得不太对，王凡又改口道：“小逼仔子，再说一遍，老婆子我还丑不丑？”
一棒被打愣的马仔，感受到自己被人踹了一脚，这才清醒过来。
“草，你他吗的打我，你特么的竟然敢打我。”
马仔那个气啊，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何时被一个老太婆欺负过。
“打你怎么了？谁让你嘴上没个把门的。”
“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妈的老子混社会这么多年，拳打幼儿园，脚踢敬老院，谁人不知，谁人不服，你特么打我。”
骂骂咧咧的马仔转身就从旁边的柜子里拎出一根钢管，满脸怒气的看向王凡。
“吆喝，胆肥啊，敢和老婆子我亮家伙，再说那里面不是放文件的么？你们竟然放钢管，看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干净尼玛，去死吧。”
气昏头的马仔，怒骂一声就冲了上去。
张黑子见状，赶忙出声叫道：“小心，别死人了 了 了……”
一个了字卡在口中，直到王凡开口，张黑子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我草，你特么是个什么鬼东西？”
没错，这也是张黑子叫的一嗓子，因为他看到自己马仔一钢管砸在老婆子身上，对方竟然只是身子一晃，紧接着就反手一棒，马仔便滚倒在地。
“额，你咋不早说，那个，小家伙，你没死吧。”
王凡埋怨的看了一眼张黑子，用棒子戳这戳倒地的马仔。
被一棒干的发出惨叫的马仔，哪里有空回答她的问题。
见马仔只知道惨叫而不说话，王凡双眼一瞪，上前又是一棒子。
“问你话呢？你不理我是不是嫌我丑？”
张黑子脸皮一抽，心中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笑。
发出痛叫的马仔，看着又举起棒子的老太婆，吓得整个人都凌乱了。
“别，别打了，我死了还能惨叫么？”
结果王凡又是一棒子落下来，把一条手臂给干折了，当然，也把马仔给干哭了。
“老婆子问你死了没？别他娘的答非所问，是不是看不起我？”
马仔都要哭了，你特么是教数学的吧，回答问题还标准答案。
不过这次就算心中怨恨怒骂，但嘴里却再也不敢怠慢。
“大娘，我没死，没死，活着呢？”
“哎，这不就对了么？做人要诚实，别动不动就装傻。”
王凡满意的看着马仔认怂，然后转头看向张黑子。
“老板，您看这贷款的事？”
见识了王凡的勇猛后，张黑子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大娘，也不是不能贷，不过你这条件却是有点那个，那个啥，所以您看这额度……”
“那个啥？你倒是说清楚，额度怎么了？”
看着王凡拖着木棒走到办公桌前，按着桌面俯视自己，张黑子莫名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就是那个，那个第一次面向您这一类的客户，我也是个打工的，没法做主，要不我先打个电话，看看最高能申请多少吧？”
“行啊，我等着。”
看到老太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脚一伸搭在桌子上，这姿态，怎么都难以想象刚进门，还得拄着拐杖摇摇晃晃。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张黑子赶忙退到后边的单间，脸色一冷按下了号码。
“有人闹事，抄家伙快过来。”
就这么一句，张黑子便挂了电话，随后笑盈盈的走了出来。
王凡虽然因为年纪的原因弱化了不少，但经过强化的耳力，这点距离，还是能够听清。
可他依然故作不知，好奇的问道：“这么快就问好了？”
“没，主要是我老板没见你本人，所以也拿不太准，这样，要不我先拍个照过去给老板看看？”
“哦？这样啊，也行，那要脱衣服么？”
王凡对自己现在的身体也略有好奇，看着张黑子眼中充满了期待。
看到这个眼神，张黑子顿时一阵恶寒，总感觉自己遇到了一个疯子，哪有这么大年纪的，还喜欢在年轻异性前脱衣服的。
该不会……
张黑子不敢想下去，身子一抖讪笑着疯狂摆手。
他很怕以对方的战斗力，万一真脱了，到时候自己会不会也得陪着脱，那自己到底是脱还是不脱。
想到这个问题，再看面前老婆子的年纪和褶皱，张黑子内心挣扎。
这个年纪他也没有尝过，还是挺有挑战性的。
王凡看着走神的张黑子，眉头一皱不满道：“喂，你盯着我想什么呢？难不成是对老婆子我有想法？”
被惊醒的张黑子赶忙摆手，疯狂将脑海中变态的想法甩出去，急忙说道：“那，那必然不能，我，我就不是那种人。”
此话一出，王凡抓过松木棒，猛地往地上一杵，发出砰的一声炸响。
“听你这意思，就是和他一样觉得老婆子我丑是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