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我说真的,我对你有欲望。”凌云听得身子发软,身体不自觉的发烫。
江岸目光顺着他的眼睛往下落,看着高耸的裤裆。
“你对我,也是这样的吧?”
凌云哪想过这个情形,如果知道会这样,他绝对不会让江岸进门的。
可事情就是如此,他对着江岸,很不争气地……
“你不在乎名利权势。是因为你得到他们太容易了,如果哪天你失去了,你会恨我的。”
凌云的话像刀子一般,直戳他自己的内心。
与其说是说给江岸听的,不如说是凌云的心声。
他就是这样一路凄凉地过来的,他不能看江岸走他的路。
“这么担心我?”江岸笑得温柔。“既然名利来得容易,我又何必去珍惜?”
“你以前问我,为什么会是你,”江岸声音勾着魂,轻轻痒痒的,要死。“我回答你。”
“你让我喧嚣的世界,变得很安静。”
“啥?”凌云呆呆看他。
江岸在凌云身上看不到名利,那晚留下来照顾他,居然真的是因为好心。
哪怕江岸拿钱砸他,他表现的好像真的只有不耐烦和不喜欢。
没半点掩饰,那么纯粹不想和他沾边的人,好像在拉远的同时紧紧拴住了他的心。
“因为你让我很踏实,很舒服,我找不到第二个能比你更让我放松的人了。”
凌云艰难地从他身下挪到到一侧,“你想舒服,就找按摩师傅,他们推拿功夫会让你很舒服的——咳。”
“你觉得我一次次来找你是为什么,图你给我按手按脚吗?”江岸把凌云压倒在床上,指着自己的心口。“你治的是这里,没人能走进来了。”
凌云觉得江岸肯定是个情圣,而且是情史很多的渣男,不然怎么可能把这些肉麻的话说得一点都不违和。
最后他还是从江岸身下钻了出去。“先去洗澡吧。”
江岸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咳咳。油烟味太重了。”凌云拿了套衣服,飞一般跑到浴室了。
凌云的心跳的很快。
他看着裤子,完了。
他真被江岸给拐弯了。
凌云出来的时候,江岸放着歌,轻轻哼着。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这歌词,怎么这么应景呢。
江岸没衣服穿。
“你不是昨天买了一套浴衣吗,再买。”
江岸扯了把凌云的手臂,把凌云扯到他怀里。“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浪费。”
强硬得凌云差点被扯出脑震荡,“江岸,我们不该这么近。”
“那该多近?”江岸按着他的脑袋,额头抵住,“哥哥,你还真是容易起反应啊。”
……
凌云确实不是很争气,他的老脸没地方放了,“你——你这样,谁都会——”
凌云说不出口了。
江岸低笑,没放开怀里的人,“试试吧。”
凌云总觉得江岸很像某个人,但一直想不起来。
现在凌云知道了,江岸就是封神榜的妲己,随便两句话就让人浮想联翩。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凌云推着他。
“我小?”江岸的手落在自己的皮带上,声音低沉暗哑,恶劣极了。“要比比吗?”
凌云一个晚上被江岸调戏了两次,大脑已经要爆炸了。
“我不适合你。”凌云别过脸,平稳住呼吸。
“借口。”江岸把他的脸掰正,直直看着他。
最后,凌云把自己的衣服给凌云穿了。
想想这位爷,穿一身西装风尘仆仆地赶来,好心好意地照顾他,他就请他吃一顿烧烤,确实好像有些……
“江岸,你……”江岸裹着浴巾出来了,春色大好,看得凌云结巴了。“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衣服太小了,穿不进去。”江岸把吹风机递给他,不容置喙。“帮我擦头发。”
凌云:“凭什么?”
江岸:“这浴巾太小,随便动动就会掉下来。你要是想看,我不介意。”
凌云咬牙切齿地给他吹头发,江岸很会享受,直接躺在床上趴着。
优越的肌肉线条蜿蜒起伏,腰窝轻轻凹陷。
凌云:“你起来。”
江岸:“我起来,你就够不到我的头了。”
手指落在湿漉漉的头发上,那人倒是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凌云嗓子眼很热,胡乱加快了拨乱他头发的动作。
……
两人躺一张床上,江岸总是扯过被子,凌云连带被卷过去,“你能不扯吗?”
“没穿衣服,冷。”
凌云大方地把被子扔给他,从行李箱拿了条毛毯出来盖着。“那全给你了。”
江岸看他一顿操作,低笑一声。
凌云:“笑什么!”
江岸:“你,很像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
你丫的知道还这么动来动去!
“过来,一起。”江岸拢了拢被子。
“十二点了,别因为这种事情影响睡觉。”
“还不是因为你——”
长臂一揽,深陷热怀,“好累,不闹了。”
江岸柔软的头发耷拉下来,凌云不再说话。
凌云有些看得入迷,靠在枕头上忘了反抗。
江岸是真的累了,他需要好好休息。
晚安。
第二天,江岸蹭了凌云战队的车。
江岸打电话给秦悦,让秦悦想办法。
秦悦只能说,江岸也在这边有活动,希望能多增进和电竞选手的交流,方便下一次合作。
这种话,鬼才信。
但有用,江岸如愿以偿。
江岸上车的时候就看到坐在第一排的黑发少年,目光不怀好意地瞪着他。
“这是队长。”凌云小声介绍。
江岸看着那人,年纪挺小,又看看凌云,心里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同样是打职业。
有人意气风发,有人跌落尘埃。
江岸挤在凌云旁边,凌云也没办法,毕竟把他塞到哪里,其他队友都会有些尴尬。
“唉,江老师?!你怎么会到我们这坐车啊?”
“没买上高铁票,来蹭车。”江岸一向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