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被这突然起来的诡异歌声吓得连连后退，手上的空杯子也摔了出去，好死不死砸中了冯提莫。
审讯室内的众人也被老鸨莫名其妙地动作惊得做出来防御状态。
“啊！！！”
老鸨蹲下身体，双手疯狂地抓挠着头发，瞬间原先还算整洁地发髻已经变得像鸡窝，甚至有一团发丝围绕着老鸨得手上。
两名捕快很快反应过来，将老鸨稳稳地控制住。
“吧嗒！”
商天意将茶杯摔在地上，开成了三瓣地花。
老鸨被这一声惊醒，缓慢地恢复了神志。
“吴玉！还不快招了！难不成还真想死的！招了，找到了将真凶绳之以法，你还可以活命！”
冯提莫本想拿起案桌上茶杯，喝点压压惊，而此时只能眼见着商天意将自己正准备拿起得茶杯摔碎，瘪了瘪嘴，然后对老鸨怒喝道。
“小人……小人……招……招……”
老鸨精神萎靡，小声地慢慢回答着。
“檀雪是……我们华桑楼的头牌也是……卖艺不卖身，陈捕头经常来华桑楼点檀雪作陪，檀雪就没事给陈捕头弹弹琴……跳跳舞……偶尔……与陈捕头去湖中游船……”
“前些日子……前些日子，陈捕头突然跟小人说……说要为檀雪赎身，想娶她过门。”
冯提莫挑了挑眉，继续问道。
“你拒绝了？”
老鸨身子随身一抖，回答道。
“不……不是小人想拒绝，陈捕头给的银子真的很多！！但是……但是……前段时间，不知怎么得檀雪被刚回京都得秦王看上了，秦王授意于小人……想……想……”
老鸨又磨磨唧唧着，不肯继续回答。
“想什么！”
商天意看不下去了，示意边上的捕快准备对老鸨用刑。
老鸨眼见危险靠近，马上回答道。
“想得了檀雪的身子，再将她藏起来！”
冯提莫望向商天意，眼里充满了疑惑。
“檀雪被秦王藏起来了？”
老鸨赶紧摇了摇头。
“那应该不是……檀雪失踪后，秦王还……还跑来质问过小人，问檀雪去哪里？”
“被陈捕头带走了？！”
冯提莫继续问道。
“这……这……小人不知道，倒是陈捕头知道秦王想将檀雪占为己有，曾经来找过檀雪几次，每次都不欢而散！”
老鸨赶紧回复道。
冯提莫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而边上商天意微微倾身，将冯提莫头上淡蓝色的“勿忘我”拿起 ，放在鼻翼下轻轻嗅起。
冯提莫好像感觉到了商天意的靠近，僵硬向外靠了靠。
“玉妈妈，檀雪是什么样的女子？”
老鸨感觉冯提莫地问题问的不可思议，回答道。
“檀雪是飞泽国边境的女子，被人骗到了咱们北漠国，前几年，那群人将她卖到了京都，在人市里被人牙子打的在地上吐血，是小人看着她可怜，将她买了回来。”
“人还是很不错的，平时对小人很尊重，懂得知恩图报，为了帮华桑楼打败隐花阁，得到京都花魁的称号，可是很努力的练习琴棋书画，不分昼夜！”
老鸨谈到檀雪，还是很认可她的，言语中也透露着对失去檀雪这个摇钱树的可惜之言。
“唉！可惜了……可惜她不知怎么的突然失踪了……连日常照顾她的奴婢也消失了……”
冯提莫听完老鸨的回答，用眼神向商天意传递着消息。
“我们最好也要问下秦王殿下的管家以及随从，老鸨也不一定说的全是真话！”
商天意眯了眯眼，示意着。
“确实，走吧！也该吃饭了。”
冯提莫一噎，瞪了一眼商天意。
“你咋就知道吃，小心秦烈要了你的命！”
商天意笑了，笑得冯提莫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