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文学网
  1. 少年文学网
  2. 其他类型
  3. 邪帝绝宠:病娇毒妃杀疯了
  4. 第 163章 心魔
设置

第 163章 心魔(1 / 1)


俩人相视一笑,眼底是相似的默契。

二人立在廊下说话,一同望向远方的宫殿。

苏景宁见他眉眼间的印记又深了几分,想起当初听说过有关南越尤家的传闻。

南越尤家人世代都为南越国师,辅佐帝室,即便南越皇氏换了人,改了姓,国师依旧是尤家人。

尤家人极擅占卜秘术,能窥探天意。每一任国师所卜之象,绝不出错。这也是尤家人一代单传,每一任国师却又活不过三十的原因。听说若是哪日尤家人的额间圣印颜色黯了,就说明他的寿数也要尽了。

苏景宁想着想着恍惚走了神,并未听清身边人与她说了什么。再回过头来问,那人却笑着摇了摇头:

“无事。”

尤白术似是想到了什么,轻声与她道了句:“对了,墨小柒,我见到了你说的树,你说我在南越也种上一颗它能活吗?”

树?苏景宁愣了愣,便想起了他说的是帝景独有的栾树。从前在墨临渊想家时总会与他提起。

“栾树喜温凉,南越应该也能活。你若喜欢,回头送你两棵。”

“那我就先谢过了。”

苏景宁拍了拍他的肩,满不在意:“与我还要客气!”

看着不远处不知何时站在那的身影,苏景宁收回来的手顿了顿,眼底染了笑意:“不说了,哪日得空了,再与你叙。”

说完便要朝顾砚安走去。

身后的人却又唤住了她:“墨小柒,等等。”

他从袖间拿出了一只木盒,递了过去:“新婚礼物。”

苏景宁看了木盒一眼,也不客气,伸手接过:“谢了!”

“那我先走了?回见。”

“嗯。”

苏景宁拿着木盒几步走向了不远处负手而立的男子。尤白术望去时,他正好也看向自己。

男人眸底黑沉,并未掩饰自己的一身冷戾之气,无声的压向尤白术。在女子走近了时才缓缓收敛,低头带了笑去看她。

苏景宁自然的挽上了他的胳膊,仰头去看他:“不是说在外宫等我么,怎么进来了。”

顾砚安眼神瞥过她手中的木盒:“怕你等急了,便进来了。

“那走吧,咱们快出宫吧。”

“好。”顾砚安看了一眼她身后还站在原地的人,带着她朝外走去。

他们刚走,见师父出去了,迟迟未归便出来寻人的文蓝儿就到了。

“师父!”

她看见了并未遮面的尤白术,疾步走到了他身侧。

“师父,您怎么…”她神色疑惑,准备问道。

尤白术收回了目光,那双眸子又恢复了淡漠平静。伸手重新覆住了面。

“无事,回去吧。”

文蓝儿奇怪的看了看他刚才盯着的方向,并未发现什么,便转身跟上了他。

她隐约觉得师父这几日总有些奇怪。

宫外,马车上。

顾砚安看了眼她还握在手里的木盒,心底暴戾难受,隐有一种无名的妒火在烧。

又看了看自己被松开了的手,沉默不语坐到了另一侧。

苏景宁并未察觉他的异常,低头打开木盒。

看见了里面的东西,眼底闪过了惊艳。

一颗透明的冰晶石静静等躺在中间,最令她惊讶的是冰晶石里的东西,一只通体银蓝的冰蝶被封在中间,绚丽迷幻。

“是冰蝶!好漂亮的石头。”苏景宁不由夸赞道。

身侧的人眸色又暗了一分。

“喜欢?”他不动声色问道。

“是挺好看的呀,阿砚,你不觉得吗?这冰蝶还有……..”苏景宁并未抬头,垂眸研究着手里的石头。

“不好看。”

低沉又带了点赌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苏景宁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将手里爱不释手的东西放下,抬头看向黑着脸闭目养神,浑身泛着冷气的顾砚安。

生气啦?

苏景宁朝他凑过去:“生气啦?”

他睁开眼,眉眼微垂,不理会她,凝着腕间的菩提佛珠,没有说话。

苏景宁嘴角勾笑,眼带了几分淘气,凑到了他耳边,软声道:“哎呀!漂亮阿砚,你就别生气啦。“

女孩娇软讨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心底瞬间没了气。

他抬眸看向了她,声音带了几分委屈,似是自己最爱的宝贝被人碰了:“他碰到你了,我不喜欢。”

苏景宁微愣,好像是她伸手拍了白术一下。

“那日后绝不会让任何人粘到我一片衣角,可好?”苏景宁最看不得他妖孽似的俊容带了几分委屈的样子,立马哄道。

“嗯。”顾砚安满意点头,伸手将她圈进了怀里。嘴角勾起了几分腹黑的笑意:

“若在换一声夫君,便一点气也没有了。”

苏景宁抬首娇嗔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打开并未理会他,只是轻声解释着他与尤白术的关系:

“白术是我在墨临渊认识的第一个朋友,那时我初到墨临渊,师父和师兄们常常把我丢进衍山训练。他是外门文院弟子,却总爱往武生的衍山闯,衍山里有各种瞬息夺命的诡道阵法,我便经常与他碰上,顺手救了他几次,他也帮过我不少,一来二往,我们便成了朋友。”

“他很聪明,后来出渊时和武生一起闯过了衍山,再后来他回了南越接任国师,我们便没再见过了。”

顾砚安垂眸看着她,眸色微暗,怀里的女孩说起朋友,神色纯粹。可他今日看到那南越国师看她的眼神并不似普通朋友。

看着毫无察觉的女孩,他微微叹了口气,想将她圈紧些再圈紧些,不想让别人觊觎她。

心底总有声音想要控制他,告诉自己要把她藏起来,不要任何人见她,也不让她见任何人就好了,她就能永远独属于自己一人,谁也抢不走。

顾砚安强压下心底的恶劣和暴戾,他知道是血蛊又在蛊惑他,妄图控制自己。他从出生之日起,就日日都能听见这样的声音,连晚上也不得安宁,梦里当年他宫里的人是他一夜之间杀的,他手染鲜血站在皇后和陛下的尸体前,甚至连老头儿也死在自己的刀下。他的手下尸山血海,无数亡魂,他就犹如一个只知屠戮的恶魔,世人朝他唾弃,用最恶毒的言语诅咒他。

有时他被那个声音折磨的狠了,连他自己也厌弃自己,仿佛梦里的一切都发生过,他本就是该是梦里那样的人。

“阿砚,阿砚?”

“怎么啦?”苏景宁和他说起了安夏他们去瑶州的事,却见他迟迟没有回应,抬头看他却发现她在出神。

“没事。瑶州明日就该传回消息了,别担心。”他回过神,温声安慰道。

苏景宁望着他,见他神色无恙,点了点头,眼底的担忧渐渐隐去。

再过三日就是既望之日了,他体内的血蛊快发作了,她这几日总提着心,担心他出事。

………

宸王府。

沈烽从外面回来,径直入了宸王书房。

“王爷,你让人查的事有回复了。”

宸王眼底隐着激动看向沈烽:“如何?”

“北疆的人传回消息,北疆北阳王府每隔几月就会加强一次防备,虽说王府换防,加强戒备是常事,可这加强防备的日子却总是在那一月的十六日前后。”

“他回帝京后,也曾在这两日出过京,城门口有出城记录。”

宸王嘴角微微上扬,三日后便是十六,是不是他,三日后去一趟北阳王府便知了。

“嗯,知道了。”


设置
字体格式: 字体颜色: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