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的丢下这句话,叶惜月拉开被子就将自己藏了进去,不在去理会萧寒洲。
……
叶惜月为了招生也是不辞辛苦的开始没日没夜的宣传,好在总算是说动几人,同意将孩子给送进学院来。
“先生,你就通融通融把我儿子也给一块收了吧。”
叶惜月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向眼前的妇人,她都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位带着儿子过来求学的妇人了。
“抱歉,大嫂,我们学院只收女孩,大嫂不如让你闺女来上学吧。”
“那个赔钱货上学干什么,白浪费老娘的钱,要是她来了,家里的活谁干啊,我还指望她早点嫁出去收彩礼钱,留着给我儿子娶媳妇哪!”
妇人嚣张粗俗的说道,口口声声骂着赔钱货,一听到不让她的宝贝儿子上学,更是火冒三丈。
“这天底下哪有女人上学院的,我看着你也是个富贵人家的,你这样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就是不守妇道,你就活该被夫家给休了,呸……不要脸……”
“啊……救命啊……杀人了……”
那妇人被人一脚踹飞在地上,刚喊了两声,就立刻就不干在大声叫喊。
面上的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吓得她不敢在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命就保不住了。
云溪持着长剑,眼中尽是狠戾之色,似乎下一秒这长剑就要刺穿这妇人的胸膛,顷刻间让她命绝当场。
“你这般瞧不起女子,难道你忘了自己就是女子,你可不就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己,像你这样的女人实属可悲可叹至极。”
叶惜月摇头叹息,眼中尽是嘲讽之色:“云溪将她放了吧,像这样的蛇蝎妇人,不值当脏了你的剑。”
“是,王妃。”云溪利索的收剑,面色冷淡如霜。
“圣旨到,摄政王妃接旨。”
传旨公公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本围着的众人都往后退了一步,自行让出一条道路来。
叶惜月微微跪拜了下来,镜心和云溪也随着一块跪下。
“朕闻摄政王妃开办学院招收女子入学,顿感欣悦,此乃是利国利民之大事,朕特赐亲笔匾额一块,以兹鼓励,特命户部特辟一万两白银用于学院之用。”
“多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妃赶快起来。”传旨公公念完圣旨后,赶忙将叶惜月给请了起来,他可是不敢让摄政王妃继续跪着。
“陛下感念王妃的善举,王妃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向户部开口便是,户部会鼎力支持。”
“陛下为国为民,我等理应效仿,辛苦公公走上这么一遭,还请公公挪步去内室喝杯茶水。”
“不了……不了,奴才得赶快去向陛下复旨,就不久留了。”
叶惜月扭头看了眼镜心,镜心瞬间就明白是何意思,连忙从里屋将东西给拿了出来,递交到公公的手中。
“王妃,这……这怎么好意思……”
“一点心意不成敬意,就当是请公公喝茶了。”
“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也只好收下了。”
送走传旨公公之后,叶惜月这才回了房间内。
“王妃,这块牌匾要不要先挂上。”
叶惜月撇了眼写着‘安济学院’四个字的牌匾:“当然要挂上,这可是御赐的牌匾,那可是活招牌,赶快去招呼人将牌匾挂上去。”
“是,王妃,奴婢这就去。”镜心喊来几人,将原先的牌匾给取了下来,将这御赐的挂上了。
原先对学院有些信不过的人,看见陛下这御赐的牌匾,赶忙就将家中闺女给送了过来。
在他们眼中,姑娘在家也是白吃饭,还不如送到学院里来,最起码也省去了家中的一口饭,是再合适不过了。
……
“今日学院怎么样了?”
“挺好的,招了不少的学生,我都打算着等到明日便能开课了,只是还缺个管理学院的先生,一时间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教书先生都有了,就是这管理学院的院长还没有。
学院内都是女孩子,这先生也是想找个女先生,而且还要能学问俱佳,人品过硬,这一事件的确是不好找。
“我倒是有个合适的人,要不要……”
“真的吗,你赶快说到底是谁?”
“文舒,就是文阁老的幼女,乃是当时京城的才女,前几年间夫君身死,便自行守寡终身不在嫁。”
“文舒……倒是听过她的名字,不过都说她极不好相与,你确定能够请的动她?”
文舒的才情,都是人尽皆知的,只可惜夫君早早离去,只留下她一人在这孤零世间。
起先文家人是想要让她改嫁的,可是文舒与其夫君相爱,不愿意另嫁,让她在嫁之事,便没有在提起过。
“倒是有些交情,可以一试。”
“那太好了,我这就去准备礼品,我们这就去请她吧。”
叶惜月立刻就敲定这件事,当下就要去准备东西,拉着萧寒洲就要去登门拜访。
“今日晚了,等到明日我们在去。”
“你……算了,明日就明日吧,再多等一天也无所谓。”
叶惜月思索了下应了下来,多等一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第二日等到萧寒洲下朝回来,叶惜月就拉着他前去。
随着马车越走越远,这就要处城了,还是没有到地方,叶惜月有些疑惑起来。
“你确定是往这边来的,我怎么瞧着不太靠谱啊。”
这都走了那么远的距离了,还没有到,不会是萧寒洲记错地方了吧。
“马上就到了,你稍安勿躁。”
叶惜月沉吸了口气,暂时安静了几分,她就暂且再等等。
马车约莫接着走了半个时辰的路程,这才停了下来。
“下车,到地方了。”萧寒洲率先走了下来,随后搀扶着叶惜月下了马车。
叶惜月看着眼前地方,蹙起眉来:“你确定是这里,你真的没带我来错地方?”
文舒是文阁老的嫡幼女,千恩万宠着长大,所嫁之人也是富甲一方,自小都没吃过什么苦,现在却住在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