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外面有黑甲军在倒也不用担心,但是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叶文皓将府上所有的护卫全都聚集起来,一一将刀剑全都分发下去。
一时间,整个府上全都人人自危,一个个整装待发,气氛都不由的紧张起来。
“夫人,你说这外面不会真的要变天了吧。”嬷嬷透过窗户往外看着,这府上还是第一次这般的寂静,寂静的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摄政王和咱们家老爷、皓儿他们都在外面撑着,一定会没事的。”
陈华蕊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她相信这一次,她们一家人定然会平安无事。
……
“梁国公这老贼,绑了所有武将的家眷,如此一来,那些个武将也都心思涣散,不少的人都向梁国公投诚,以保住全家老小的性命。”
叶文皓一拳猛的砸在墙壁上,足以可见心中的不甘。
如此一来,这仗打得可真是没意思,要是再这样下去,梁国公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们给打得毫无反手之力。
“梁国公老谋深算,既然敢出手,那就已经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恐怕手中还握着其他的的底牌,我们都要小心应对。”
萧寒洲神色凝重,果然梁国公行事,一直都不让人失望,这一次只怕是要有一场硬仗要打,绝对没那么容易。
“皇宫内如何了?”
“丞相已经去了宫中稳定住诸位大臣,有一万御林军在,一时间不会出什么乱子。”
赵暮凌这也是刚刚从宫中出来,陛下也慌了神,全然没有料到梁国公会突然反叛。
“西山大营的兵马都调配前来了吗?”
“西山大营最快也得明天午时才能到,今天晚上我们只有死守。”
叶文皓沉声说道,梁国公纠结了十万兵马,连城外的五军营都为他所用,一时间他们就这区区三万人吗,的确是很难抵挡得住,只有撑到明日西山大营的军马赶到。
“不过,梁国公是怎么调动五军营的人马,没有陛下的召令是如何调动。”叶文皓对这件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是虎符……”萧寒洲沉思良久后,这才说道。
“虎符……你把话说明白……”赵暮凌也觉得事有蹊跷,这五军营可是无陛下召令不得擅动。
这梁国公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虎符,调动的五军营。
“之前这虎符,陛下曾交给废太子掌管过一段时日,废太子和梁国公深交不浅,这虎符落入梁国公手中也是极有可能之事。”
更或者,这虎符或许是废太子亲手交给梁国公的,为的就是引起今日的这场叛乱。
“真是卑鄙啊,当初就该……就该连带着梁国公一块杀了,哪里还会有今日的这般祸事。”
叶文皓现在只恨悔不当初,偏偏放过了梁国公,让他抓住机会反咬一口。
“即便是当初杀了梁国公,那他也会安排其他人闹出这场乱子,还不如抓住此机会,一举将其一网打尽。”
萧寒洲把玩着手中的佛珠,他的确是预算到会发生今日的这场祸事。
“南越那边都安排妥当,不能让南越的人死在我党朝境内。”
他可不想被南越那条狗给咬上,可是够惹人烦的。
“南越哪里你可以放心,围的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叶文皓保证道,他早就吩咐人将驿站给团团围住,保证让南越的那些杂碎完完整整的活着。
“王爷,叛军开始功城。”
“传令下去,三军人马开始备战,不死不休。”
“属下遵命。”
萧寒洲转而将目光放在赵暮凌身上:“宸王殿下,如今局势,还请殿下回宫稳住陛下和皇室众人,莫要生了乱子,妨碍大局。”
萧寒洲的言外之意,是让赵暮凌回去,防止小人作祟,稳住军心,他才可在前方安心作战。
“有我在,绝对不让你有后顾之忧。”
赵暮凌立刻就领回到他的意思,一如往年,萧寒洲带军在外作战,他在朝中为他稳住后方,这次也一如既往。
“城中诸位大臣,还需要你和丞相安抚。”
“我明白,你在前方万事小心,你若是出了差池,我可不好向我妹妹交代。”
要是萧寒洲真的出事了,光是叶惜月哪里都能够把他给闹的头疼不已。
“放心吧,让她好好的在家中待着。”
交代完这些后,萧寒洲这才带军往城外走去。
“父亲,我们的人正在攻城,以现在的局势,很快我们便能拿下京城,到时候便能助父亲登上帝位。”
梁国公满是皱纹的脸,挤出了一抹笑意来,放下手中的棋子:“当时从废太子手中得到的虎符,今日也算是派上了用场。”
“废太子那个蠢货,全然不知父亲一直都是在利用他,到临死废太子还是对父亲信任不已,就连五军营的虎符也双手奉给父亲。”
梁昆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已经开始幻想他当上太子的那一幕:“很快这天下就是我们梁家的。”
“未必啊……你可别忘了还有个萧寒洲,只可惜废了那么大的功夫,竟还不能让陛下对萧寒洲下手。”
这也是梁国公最为担心的事情,若是能够除掉萧寒洲,那他也就少了最大的阻力。
若不是萧寒洲查的太紧,眼看就要将他给逼入绝境,他也不会将南越扯入局中,利用婉妃下手,又任由着萧寒洲的势力的发展。
为的就是导致他们君臣离心,好让陛下亲自下手杀了萧寒洲,可不曾想这陛下还是优柔寡断、不成大事。
他这才铤而走险造反,如若不然,等到萧寒洲全都查到他的头上来,那他就真的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父亲,我们可是有十万人马,京中一共就三万,那么大的差距;我们肯定会赢的。”
梁昆丝毫不在意,即便是萧寒洲在如何厉害,三万兵马,在他们十万兵马的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难道还能是他们的对手,父亲如此有忧心,在他看来,属实是有些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