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什么样子都和你没关系,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已经断绝关系了,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不是我哥哥,所以你以后少管我。”
叶惜月滔滔不绝说了许多,终其目的还是要和叶文皓撇清关系。
谁让他总是高高在上,得要用兄长的口吻和她说话。
叶文皓没有继续和叶惜月拌嘴,反而是揪着她的耳朵,直接将人带回自己的营帐内。
他要好好的教教叶惜月,别让她蠢不拉几的,一头死死的往里栽进去,不知道回头。
“叶文皓你放开我,你别太过分了……”
叶惜月的不满全都写在了脸上,口中也一直嘟囔着,全是对叶文皓的忿忿不平。
叶文皓将人带回自己的营帐内,才算是松开了一直揪着叶惜月耳朵的手。
“你下次要是再敢揪我的耳朵,我就将你的手给剁了,不信的话,你就等着瞧吧。”
叶惜月放着狠话,脸颊因为生气和愤怒而红彤彤的,活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
叶文皓只觉得此时的叶惜月十分的可爱,少了些剑拔弩张的气势,多了些娇憨可爱。
不由得伸手在她红彤彤的脸颊上捏了捏:“喊个哥哥,让我听听。”
他真的好久,没有听到叶惜月乖巧的喊他哥哥了。
叶惜月顿时间感受到一种被侮辱的感觉,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愤怒的火焰蹭蹭的往上直冒,眼看着就要冲开天灵盖。
“叶文皓,你太过分了!”
叶惜月的怒喊声充斥着整个营帐内,脚上猛的用力,狠狠的一脚踩在叶文皓脚背上。
“嘶……”叶文皓疼的低呼出声来。
脚下一阵阵强烈的疼痛,让他不由得眉头紧皱着。
叶惜月这一脚真是够狠的,快疼死他了,脚一沾到地上就是一阵疼痛。
“活该。”叶惜月瞧着他这一副疼的皱起眉头的样子,狠狠的嘲讽了一句。
“你拉我过来到底是想干什么,赶快说。”
叶惜月坐在椅子上,视线落在叶文皓身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傻丫头,脑子有坑,说吧,你查的如何了?”
“我……”叶惜月嘴巴微微的张了张,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她可不能毫无保留的告诉叶文皓,万一他要是存了别的心思,那可就遭了。
“也没查到什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叶惜月含糊不清的说道,并不打算和叶文皓说实话,因为她打心底里,有些不相信叶文皓。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叶文皓起了别的心思,将她再给出卖了,那她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你这是不信我?”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叶惜月的那点小心思,摆明了就是不信任他。
叶文皓顿感伤心难过,自己的亲妹妹血浓于水啊,竟然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他,只觉得自己做人太失败了。
叶惜月眨了眨眼,故作一副单纯不知情的模样:“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又怎会不告诉你,是你想多了。”
叶文皓冷哼一声,他要真的信了叶惜月的话,那就真的是脑子有毛病了。
两人都默契十足把嘴闭上,没有再言语什么,一时间空气中瞬间寂静下来,弥漫着一股子尴尬的气氛。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叶文皓才淡淡的开口道:真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就你那点小心思,我真的会不明白吗。”
“你不就是担心我知道了,然后会对元七下手吗。”
叶文皓的话一语中的说中了叶惜月的心事,叶惜月略微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果然,叶文皓不是叶文轩,一点都不好糊弄啊。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也是担心吗……”
“你担心什么,我是你亲哥哥血溶于水的亲情,你竟然连我都信不过!”
叶文皓声音大了许多,他是真的对叶惜月无语到了极点,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妹妹。
“还不是你很难让我相信。”叶惜月淡淡的说道,她是真的对叶文皓十分的无语,口头上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可做起事情来,是真的一点都让人高兴不起来。
“你……你……”叶文皓伸出手指点了点叶惜月的额头:“我是你亲哥哥,无论你做什么事情,我都护着你、帮着你,你有什么困难,我都可以帮你。”
叶惜月眉头微微上挑,视线在叶文皓身上来回打量着,她真的不太确定,到底能不能相信叶文皓。
“你要保证,不能再去抓元七。”
“好,我答应你。”
叶文皓随机点头应下,现在必须要无条件的顺从着叶惜月的意思去办。
“这还差不多了。”叶惜月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跟我说说,到底查到了些什么。”
叶惜月现在倒是对叶文皓不再隐瞒,将今天元七所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叶文皓。
“也就只是元七想起了一点事情,说是一位姓王的副将,应该和这件事情有关联,但是元七不知道姓王的副将叫什么名字。”
叶文皓眉心微微的蹙着,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
“姓王的副将,是王达……”
当年的事情,他虽然未参与其中,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其中的曲折关系,他都是仔细了解过的。
的确是王达,出面首告林震通敌,通敌的信件、证据,也全都是王达所找到的。
“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叶惜月瞧着叶文皓的脸色不对劲,急忙询问道。
“当年的事情,我没有参与其中,也是从别人口中和案宗中所了解到的,更多细节的东西,我的确是不知道。”
听完叶文皓的话,叶惜月刚刚燃起来的一丝希望,又被一盆子水给浇灭了,顿时间沮丧的低下了头。
“弄了半天,也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叶惜月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顿了片刻又想起了一些事情,又紧接着问道:“对了,那个王达现在如何,你知道吗?”
“已经死了。”
“什么,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