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晁盖刘唐等人被押送县衙大牢,张文远禀报时文彬后,就开始审讯,晁盖一口咬死是掌柜诬陷自己,刘唐也是如此。4个梁山兵卒一口咬定自己啥也不知道,只是陪同东家来到县城,站在外边候着,一概不知情。
张文远一眼便看出几人不对,毕竟为官多年,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是商议好的口供。就让衙役打板子,宋江这时也回到县衙,看见晁盖被捕,心中很是意外,他跟晁盖也是好友,只是尚不知道他已经投靠梁山,还以为他只是东溪村保正。
宋江道:“张大人,我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此人乃是我的好友,东溪村保正,想必不是那为非作歹之徒,看在小可面皮,免去刑罚可好,让其说明原由。”
张文远知道宋江,朱仝,雷衡跟这个晁盖熟识,但是看见刘唐等人,就觉得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再说县衙税收事项是自己负责,处理不好责任在自己身上,他还等着时文彬调任后,可以升任知县,虽然机会不是很大,经过自己努力,如果能够将这个晁盖办成强人,私自贩卖盐酒做实,还是有很大机会。
张文远道:“宋押司,我知道你孝义黑三郎,讲义气,为人仗义,但是国法难容,本官一定要秉公执法,不能纵容强人祸害百姓,为非作歹,今天本官不能免于刑罚,押司莫要自误前程。”
张文远知道让朱仝雷衡来打板子,肯定放水,于是叫来自己亲信执行。一顿板子打下来,各个皮开肉绽,痛不欲生。
晁盖此时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粗心大意,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悔之晚矣。
晁盖被捕的消息很快被送到刘正邦面前,他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这下子把吴用等人搞迷糊了,特别是刚刚入伙的阮氏三雄,他们想以此看看大寨主是如何对待这些加入山寨的弟兄们。
这也是梁山第一次出现重要成员被捕,刘正邦也是刚刚好利用这次机会,对山寨的骨干成员做个思想教育和认知指导。于是关于如何解救晁盖刘唐的会议正式召开。
首先是朱贵对晁盖被抓的事情做了一个大概的介绍,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咎由自取。朱贵还是很客观地表达陈述实情,并没有个人情绪掺杂其中,当吴用,阮氏三雄听到事情原由后,也不经意长叹一声,晁盖哥哥还是太莽撞了。
晁盖被捕的前因后果以及现在的处境都是朱仝差人送归来的信息,对于事件的真伪刘正邦已经让郓城内密探做过核实,情况基本属实。接下来就是如何营救?花多大代价营救的问题进行讨论。
首先沉不住气的还是吴用和公孙胜,因为他们是一起入伙山寨的,晁盖刚下山就出事了,还没有利过一点功劳,就给山寨招惹祸端,平时开着大大咧咧的晁盖实在是没什么头脑,做老大肯定是不行的,能做小头目就不错了。
吴用说到:“大寨主,晁盖虽然寸功未立,毕竟是自家兄弟,我等也不可见死不救,还望大寨主前往营救晁盖哥哥。”
公孙胜说到:“学究说的在理,虽然晁盖和刘唐没有经过大寨主允许私自出去售卖盐酒,但是看在他是一份立功心切的情面上派人营救。”
刘正邦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吴用和公孙胜,既无责怪之意,也无焦虑神色,着实让二人迷惑,这个大寨主到底是什么意思?救人还是不救?
作为一个多年的社会老江湖,什么场面没见过,刘正邦当然知道吴用和公孙胜的意思,也知道此刻二人心急如焚,但是晁盖此事做的极为不妥,这就是典型的无组织无纪律,如果不给与教育,怎么会让其成熟,又怎么会让其他人看到无视组织纪律的后果。
杜迁一看这样,赶紧说道:“晁盖以回家安排为借口,私自外出谈及盐酒生意,这本身就是无视组织纪律,如果梁山人人如此,那么会招惹多大麻烦,对于刘唐这厮不仅不劝谏晁盖,还在关键时刻火上浇油,导致那家酒馆掌柜告官,这等事情就是回到梁山也一定要严肃处理,绝不能让这种散漫行为弥漫。”
杜迁的话代表梁山老人的看法,吴用他们心里肯定紧张,这就是对于不听话的最好警告。他们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今梁山面对的外部压力越来越大,大寨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并非大寨主怕事,而是不愿意大家好日子一去不复返。
阮小二还是开口道:“晁盖哥哥与我等兄弟有私交,如果山寨出面不方便,我愿意带领自家兄弟去衙门劫狱救回梁山弟兄。”
阮小二看似憨厚,其实也是深知人情世故,此刻不表态肯定不合适,但是强势要求山寨出兵营救肯定不合适,因为这样给引来官兵大范围围剿,将会给山寨带来无穷祸害。所以想以个人名义带领几个自家兄弟去营救晁盖,这样就显得自己既讲义气,又不给山寨带来巨大隐患。
阮小五和阮小七也想开口说话,但是都被阮小二用眼神制止,他们知道哥哥如此,便没有开口。
梁山此刻有分量的人物还没有开口说话,林冲和周玮都没有表态,阮玉和宋万朱贵也没有表态,但是大家意思基本挑明,就是晁盖这次是咎由自取。
刘正邦看看林冲,又看看周炜,似乎在等待二人意见,林冲发现大寨主盯着自己看,心中明白七八分,于是开口表态。
林冲说到:“每一个梁山兄弟,大寨主都十分看重,我相信大寨主有自己的安排,我也坚决拥护大寨主决策。”
谁说林冲脑子不好的,这家伙已经成长为一个职场老油条了,他对刘正邦那是绝对佩服,也是绝对服从,反正跟着老大走,有肉又有酒。
周炜此刻也不好沉默了,还是做出表态,阐述自己的观点。
周玮说到:“大寨主自从接管山寨以来,对于属下要求就是坚决服从指挥,按照大寨主的原话叫做民主讨论集中决策,任何人都不能无视山寨大众利益,搞个人英雄主义,这样不仅会害自己,也会害了身边的弟兄,关于营救晁盖刘唐等兄弟,我坚决服从大寨主安排。”
事情到这里,刘正邦不得不表态,也就是做出最终决策,大家都在看着,作为大寨主,领头人不得不从全局角度思考取与舍。
刘正邦说到:“弟兄们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梁山的规矩就是不抛弃不放弃任何一个弟兄,处罚那是我们梁山自己的事情,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大寨主的话说到这里,吴用等人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知道大寨主肯定会营救晁盖等人,那意思就是处罚肯定是少不了的,可以理解,都想晁盖刘唐这般胡闹,整个山寨肯定会出大事,特别是大寨主强调了,最近可能会有官兵前来围剿山寨,这个时候搞事情确实不应该,没有一点惩戒那还不乱套。
刘正邦接着说到:“我收到消息,祝家庄的祝朝奉派人去官府请兵来围剿山寨,理由就是我们私自贩卖精盐和烈酒,我相信不久将来就会有大批官兵前来围剿山寨,在这个巨大考验和困难面前,希望大家各自做好分内事情,不要招惹是非,因为我们输不起,只要一场失败,整个梁山毁于一旦,难道这是大家希望看到的结果吗?山寨2000多人命,都在我等手中,我们的一个错误决策,都会导致无数人丢掉性命,无数家庭支离破碎,特别是妇孺老幼他们将面临比死亡更加痛苦的折磨,所以弟兄们,我们的肩膀不仅肩负自己的幸福与生命,还肩负着整个梁山父老兄弟姐妹的幸福与生命。”
刘正邦说到这里,吴用和公孙胜面部发烫,格局!这就是格局!自己看重的是兄弟情义那点小九九,而大寨主看重的是整个山寨,每个人在他心中都是有分量的。林冲,周玮等人看看大寨主,心中就是一种钦佩,看!这就是我们的大寨主,眼光远格局大。
刘正邦接着说到:“营救晁盖刘唐等弟兄的事宜我早已做了安排,过几日他们就会回到梁山,大家不用担心。”
这时大家不得不佩服这个年轻人,看着年轻,实则老练沉稳,梁山在他带领下必将飞黄腾达,建立不朽功业。众人抱拳施礼,口中齐呼“我等誓死追随大寨主,赴汤蹈火,肝脑涂地,永不退缩。”
对于营救晁盖等人计划,只有刘正邦自己知道全盘计划,周玮知道大寨主支出一万贯钱用于解救他们,其他详情不知;朱贵知道大寨主让人给朱仝送去回信,带去一万贯钱,详情也不知道;林冲知道大寨主做好武力劫狱的准备,作为第二套方案。
今天参会的骨干成员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祝家庄在找梁山麻烦,而且还是欲要置死地而后快,看来这个祝家庄迟早要清除,否则必将成为一大祸害。
栾廷玉经过数日奔波,终于见到自己那个师弟病尉迟孙立,作为登州兵马提辖的孙立,对于这个师兄不是很感冒,因为这个师兄为人有些阴险,善于算计别人,心胸不够宽阔,容人之量不行,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不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所以离开师门后,二人交集很少,这次师兄突然登门拜访,肯定是有所求而来。
栾廷玉和孙立简单寒暄过后,就送上大笔礼金,孙立一看有3000贯银钱,这不是一笔小数目,绝对算是一大笔钱财了,师兄无辜送此大礼,孙立着实不敢收下,怕!这要办多大的事情,才会送如此厚重的礼金。
栾廷玉添油加醋把梁山恶行说了一遍,意思就是祝家庄害怕梁山贼寇抢夺,特意低价卖给他们一座山,结果梁山贼寇不满足,还带人打伤自己和三少爷,抢夺祝家庄佃户,敲诈山庄财物,一句话就是梁山贼寇十恶不赦,就该千刀万剐。
孙立这人还是比较正义感的,一听说梁山贼人如此嚣张跋扈,胆敢下山公然抢劫庄户,打伤庄民,强抢民女,简直就是地方祸害,必须快速给与铲除,以还老百姓一个朗朗乾坤。无奈自己师出无名,只能另寻它路。
孙立说到:“师兄,郓城不属于我的辖区,就算师弟有心去剿灭梁山贼寇,也不能冒然前去,否则一个私自调动兵马罪名,师弟这个脑袋不呀!”
栾廷玉笑着说到:“师弟莫慌,这个事情师兄早已考虑清楚了,也做好准备,我家老爷跟阳谷县令交情颇深,到时候以阳谷县令之名邀请师弟协助围剿,岂不是师出有名。”
孙立一听有道理!是呀,我自己不能去,但是有了阳谷县无力剿匪,需要我派兵前往协助剿匪那就是名正言顺。二人又经过一番商议,终于达成协议,登州府尹这里由孙立负责打通关系,阳谷县那边由栾廷玉负责,缴获物品七成归孙立所有,双方那是一拍即合。
孙立马上派人找到自己的新弟弟孙新,人称小尉迟。孙新有个老婆,特别能干,唤作顾大嫂,人称母大虫。他们还有一对表弟,一个唤作解珍,人称双尾蝎;一个唤作解宝,人称两头蛇;两人都是猎户出身,习得一身好武艺,特别是在山林中行走如履平地,典型的丛林战侦查兵好苗子。
孙立找到孙新,就是希望它能够帮助自己说服解珍解宝两兄弟去一趟梁山,打探一下哪里的情况,也好做到知己知彼。解珍解宝是顾大嫂表弟,没有孙新点头,孙立是很难让其听命于自己的。孙新看见20贯铜钱的面子上答应了孙立,回去试图说服解珍解宝兄弟二人去梁山打探情况。
孙新回到家跟老婆顾大嫂说起此事,顾大嫂念其兄弟二人从小不易,不愿意答应这事的,结果听说梁山贼寇如此丧心病狂,杀人如麻,立刻气愤填膺,答应一起说服解珍解宝兄弟前去打听梁山情报。
话说朱仝收到刘正邦来信和一万贯铜钱,顿时明白自己该如何处置这事,直接找张文远肯定不好使,找素有清官美誉的时文彬下手才是正道,时文彬刚好缺少银钱,这不有大笔银钱摆在眼前,做个顺水人情就可以堂而皇之收入囊中,何乐而不为呢。
刘正邦还给了银钱如何分配的建议,时文彬3000贯,张文远1000贯,宋江1000贯,朱仝雷衡各1500贯,剩下2000贯用于衙役捕快兄弟们,也好让他们照顾一下牢中的弟兄生活伙食。朱仝把雷衡叫来,让他看了一下这个银钱分配方案,两人都是很诧异,因为数额巨大,二是他们二人的分配金额高于张文远,对于这样的方案十分满意,同时也看到这个大寨主的胸襟和度量。特别是给衙役捕快弟兄们的也是前所未有的的大气,这样也好让衙役和捕快更加偏向于自己,不会从中作梗。
朱仝找到监察御史时文彬,虽然在知县任上,但是人家是管家亲封的官衔,那可马虎不得,一顿马屁拍完之后,就开始说晁盖确实冤枉,就是为了敲诈掌柜的一顿酒席钱,结果被人告发,如今家中老小哭成泪人,老母亲更是望眼欲穿期盼孩儿早日回家,一段煽情过后说明晁盖家里愿意拿出3000贯赎人,还望青天大老爷开恩。
时文彬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加上感觉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晁盖贩卖私盐和烈酒,也就网开一面,让张文远把案件移交给宋江处理,这样张文远也好有个台阶下,避免尴尬场景出现,也算是老谋深算了。
张文远看到朱仝送来的1000贯钱财,加上这几人嘴巴很硬,确实没有铁证,做个顺水人情把案件移交给宋江处理,按照敲诈勒索处理。宋江一看有钱有人情,简单干脆判了个罚银钱20贯,其他每人罚银钱10贯,以示惩戒,让其回家反省。
朱仝本来想找个机会就说被梁山贼人劫狱而走的,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处理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朱仝雷衡二人心善,而是不敢得罪梁山那位爷,那人实在厉害,就算不是天神下凡,也是武曲星转世,武艺高强心思缜密,可以说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点不为过,而且这个人还帮助自己活得升迁,更是不能得罪。
晁盖刘唐一行人很快被释放回家,由于不能行走,朱仝雷衡用牛车将其送回东溪村的,没有十天半个月,休想行动自如。回村后就看见吴用公孙胜站在院中等待自己,妻儿老母更是喜极而泣,一顿板子加严刑拷打,着实看着让人心疼。
晁盖躺在床板上对着吴用和公孙胜拱手道谢!刘唐更是感动的泪流满面,以为是吴用公孙胜救了自己,很快便知道是大寨主刘正邦花了一万贯钱财,将他们救出来,那一刻羞愧与感激并存,方才知道这个青年后生只能膜拜不可臆测。
朱仝与雷衡二人给了他们很多帮助,如不是及时强调一定要咬死不开口,估计他们自己都不一定能坚持下来,皮肉之苦可不是说说而已,没有强大的信仰力,没有坚定的信念,普通人是承受不住严刑拷打的。他们确实有坚定的力量源泉,那是说了自己是梁山人,估计等着秋后问斩。
刘正邦特意没有过来看望晁盖与刘唐,原因有二,一是这次他们俩真的没有遵从山寨规矩,不能轻易放过;二是晁盖与刘唐在刘正邦心里都不过是一个一般性质的江湖好汉,不像武松,鲁智深这类侠肝义胆的人士。让吴用和公孙胜前来,更好环节晁盖的尴尬。
这些天终于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张顺,人称浪里白条,整个水浒中水性最好的人今天来到梁山,还有他的哥哥船火儿张衡一起被李俊邀请到梁山。刘正邦亲自到码头迎接,面子是给足了,又带着两兄弟在梁山溜达一圈,张顺张衡两人打开眼界,对于梁山更是向往,同时钦佩这个年轻的大寨主,真是有雄主之姿。
伴随着张顺张衡兄弟加入梁山,李俊李立兄弟归来,童威童猛兄弟两带回1000多难民和流民,梁山的队伍真的壮大不少。
如今的梁山有4500人之多,骨干都领就有林冲、周炜、杜迁、宋万、朱贵、阮玉、李俊、李立、童威、童威、晁盖、刘唐、公孙胜、吴用、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张顺、张衡等人。
外围可能很快就会加入梁山的好汉有朱仝、雷衡、李应、杜兴、扈三娘,最近李应派鬼脸儿杜兴来到山寨,有意加深与梁山的合作,同时也告知祝家庄可能派栾廷玉外出求救派兵的事情,因为祝彪把事情泄露出来,本意是警告李家庄和扈家庄,结果被李应告知,扈家庄的扈成也进入梁山来做客,看到山寨如今的规模和世外桃源般的场景,对大寨主佩服无以至佳,心中愿意加入梁山,只是被刘正邦好言相劝,让他留在扈家庄,将来有大用处,他才罢休,心中认定这个人就是自己妹夫,虽然刘正邦和扈三娘都不知道此事,他感觉就是差一个契机而已。
刘正邦之所以重点招募水军头领,就是因为他知道大宋朝廷的水战能力很弱鸡,只要自己能够把握水战的主动性,官兵是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的,最多就是经常派兵来吓唬自己,那些没啥鸟用的官兵,他还不在乎。
如今的梁山有陆军兵卒500人,水军兵卒500人,这些都是梁山的职业军人,剩下的1000多人都是预备役,各个都经过军事化训练,可以直接转变为职业军人,考虑生产等问题,不得不把重点放在生产中,因为这才是梁山的经济命门,马虎不得。
新来的近2000人,跟其他梁山人一样,都是全民皆兵!按照计划实施军训,让每一个都能发挥自己的价值。值得高兴的是最近难民中发现几个读书人,这些人的到来,还是让刘正邦很高兴,读书人太少了,没有文化可不行,虽然梁山小孩子都在学堂读书,毕竟刚开始不能发挥作用,成年人也都开始扫盲,那也仅仅是为了让他们能够认识几个字,不能当做读书人对待。
工匠确实来了不少,有100多人,五花八门的工匠都有,这点还是很欣慰,特别是3个铁匠的加入,让刘正邦着手开始自己的炼钢计划得以实施。刘正邦把后世那种简意的小高炉设计出来,让工匠们建造,估计这样后续梁山可以冶炼出这个时代最好的钢铁。
最让刘正邦关心的火器已经开始研制,与其说研制不如说试验,因为燧发枪图纸早已完成,就是在等待相应的人员,包括火药的试制,放在梁山后山里,那里是最核心的秘密研发基地,未来火器都将从这里问世,改变这个时代的兵器走向。
为了更好地管理梁山,刘正邦决定提前召开梁山大会,对梁山进行第二次改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