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霜诡异地一笑,紧接着自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个瓷瓶,无需她使眼色,露滴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当即上前扭住司徒清钰。
司徒清钰顿时想要反抗,但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哪里敌得过与暗卫一般的露滴呢?
她正想开口喊叫之时,露滴已经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让她根本喊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江语霜打开了瓷瓶,同样狠狠地捏住了司徒清钰的嘴,随即将瓷瓶中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都灌入了司徒清钰的嘴中。
“咳,咳咳……”司徒清钰剧烈地咳嗽起来。
马车外的蔺翌辰听到了动静,便转头朗声问起,“长公主,江嫔娘娘,可是发生了何事?”
马车中传来江语霜温柔的声音,“无事,怀化司戈,你继续走吧。”
“好。”
蔺翌辰并未起疑,此刻的马车中,司徒清钰的嘴巴被紧紧地捂住,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与此同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喉咙生疼,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这样的折磨太过煎熬和痛苦,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下。
“堂堂的大凌长公主,你也有今日啊。”
江语霜面露嘲讽之色,“你知道我每日眼睁睁地看着江家人肆意开心,心中有多煎熬吗?这样的痛苦,你们也都得体会一番才是。”
司徒清钰伸手捂住自己的脖颈,可等她再想开口说话时,却惊诧地发现自己怎么都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
她拼命地挥舞着双手,惊恐地看着江语霜,江语霜却丝毫不为所动。
“我想,你一定在好奇自己为何说不了话了,那自然是因为,刚刚给你喂下的药是哑药,从此,你都别想再说出任何话,你也休想告诉任何人我的身份。”
“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江家覆灭。”
江语霜恶狠狠地掐着司徒清钰的脖子,狰狞的面容和平时那个温柔端庄的她简直大相径庭。
“露滴,往后你便跟在她的身边,她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并且,不准让她的书信出现在京城。”
“是,主子放心。”
马车之中的司徒清钰只能任由江语霜摆布,马车行进了多久,她就受到了多久的折磨。
偏偏她还不能发出声音,司徒清钰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路下来,她的身上已经多了不少伤痕。
几个时辰之后,马车在京郊的一处驿站停下。
“长公主,江嫔娘娘,你们先下来吧,歇息一晚明日一早我们再走。”
闻言,江语霜掀开了帘子,温柔地朝着蔺翌辰点了点头,“好。”
说完,她便回头和露滴一起搀扶起了司徒清钰,此时的司徒清钰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她浑身上下都疼痛不已。
刚刚江语霜又是用针扎又是让露滴对她拳打脚踢的,司徒清钰早就不堪忍受这样的凌辱和疼痛了。
蔺翌辰显然也注意到了司徒清钰那苍白的脸色,“江嫔娘娘,长公主这是怎么了?为何需要你来搀扶?”
江语霜丝毫不慌张,“是这样的,长公主她许久没有坐过这么久的马车,舟车劳顿,身体有一些不适,脸色难看些也是正常的。”
“原来如此,那江嫔娘娘快些扶着长公主进去歇息吧。”
“好。”
司徒清钰很想叫蔺翌辰帮帮自己,可她的两只手都被江语霜和露滴钳制住了,不等她反抗,两人就已经将她带进去了。
进到屋内,江语霜借口司徒清钰身子不适,她在一旁照应,随即遣散了所有下人。
她让露滴将司徒清钰的双手双脚都捆绑起来,随后拿来一把匕首走到司徒清钰的面前,此刻露滴已经很有眼色地自行下去了。
“我来瞧瞧,这真是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啊,你猜猜,若是我划花了你这一张脸会如何?”
不过紧接着,江语霜便又摇了摇头,“罢了,划花了你的脸也是让勒那尔王脸上无光,我便不这般做了。”
司徒清钰哭着摇头,江语霜哪能看不懂司徒清钰眼中的意思啊。
她拿起匕首划开了绑着司徒清钰的绳子,走到一旁拿来了纸和笔,放在了司徒清钰的面前。
“我知道你想说点什么,你写吧。”
司徒清钰连忙点点头,拿起纸笔便颤颤巍巍地写了起来。
纸上的字歪歪扭扭,奇丑无比,但江语霜还是一眼看出了司徒清钰想要表达的意思。
“司徒清钰,你想让我放过你?”
“呵,想得倒是美,实不相瞒,我在你身边蛰伏了这么久,为的就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