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鱼心里不安地道,为什么她又会想起师父,自从师父在那段不该出现的记忆里后,她就会时不时地想起他,这让她有种不好的感觉,不行,她得去戊地找师父。
叶小鱼忙穿上鞋去书房找安墨离,路过凉亭时,却看到冷青和严朗在一起,看他们二人的脸都带着愁容,她走了过去,“冷大哥、严大夫,你们怎么在这里啊,大人不在书房?”
冷青唉声叹气地道,“去东宫见太子。”
严朗蹙着眉,无可奈何地道,“这次二公子是在劫难逃了。”
叶小鱼瞪大了眼睛,“啥,大人要丢官了?”
冷青又长叹了口气,“比丢官还惨。”
叶小鱼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安墨离被流放的画面,“大人不会要被流放了吧?”
“要是被流放倒也不错。”严朗回道。
流放那么惨的一件事,严大夫却说还不错,难不成安墨离是有性命之忧?叶小鱼越想越担忧,“大人什么时候走?”
冷青和严朗二人面面相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叶小鱼,异口同声道,“去哪?”
“刚刚你们不是说,大人在劫难逃,比丢官、流放还惨,那不是要丢了性命的意思。”叶小鱼小心翼翼寻求答案。
严朗拍着大腿道,“误会了误会了,我们说的不是这事。”
“不是丢官、流放,也没有性命之忧?”叶小鱼期待地道。
冷青看她的误会大了,忙解释道,“墨离是谁,怎么会跟这些搭边呢,你这小脑袋想啥呢。”
叶小鱼听他这意思,分明是她弄错了,不过是虚惊一场,才刚把心放里肚子里,但想想又觉得不对劲,“不对啊,刚才严大夫明明说大人在劫难逃,指的是啥?”
严朗看若不把话给说明白了,叶小鱼又不知道会往哪瞎想了,于是便道,“二公子的那个劫不是别的,而是一个人。”
“人?”叶小鱼有些闹不明白,“大人那么厉害,谁能成为他的劫?”
严朗没回答,而是对冷青道,“要不冷公子,老夫去你府上打扰些时日?”
“本公子正求之不得。”冷青爽快地应道。
叶小鱼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哑谜,一时心急,“严大夫、冷大哥,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倒是说呀。”
冷青神秘地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严朗和冷青二人相视而笑,那是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叶小鱼看着更觉得古怪,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不打紧,等安墨离回来,她自个问他。
等了半天,安墨离回来了,脸色也好不到哪里,看他这个样子,叶小鱼自然不敢去问他,转而向洛易寻求答案。
洛易四处看了看,小声地道,“小鱼姑娘,听我一句忠告,这段时间远离大人就对了。”
叶小鱼更是糊涂了,才要继续问下去,祥叔正好来找洛易,洛易跟祥叔去忙,叶小鱼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连洛易都变得神秘兮兮的,叶小鱼虽然更是好奇,但想起自己的正事还没办,就朝书房走去。
安墨离正坐在案几前,微蹙着眉头,一看这情形,叶小鱼又有些打退堂鼓了,但又怕自己现在不说,过后就没了勇气,于是便道,“大人,小的有事要说。”
安墨离连都没抬,“晚些时候再说。”
叶小鱼马上在心里揣测,晚些时候是多晚,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还是说更晚?叶小鱼心里没个底,才要再开口,却听到一声刺耳的声音,“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离哥哥的书房?”
叶小鱼回过头,一个衣着华丽的妙龄少女,正气极败坏瞪着她,长得倒是挺漂亮,就是太没有礼貌了,叶小鱼顿时对她无感。
少女见叶小鱼没有回答,生气地道,“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叶小鱼的倔脾气上来了,“我才不跟没有礼貌的人说话。”
少女见叶小鱼无视于她,气得直跺脚,“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叶小鱼直言道,“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少女的自尊心严重被打击,她转而向安墨离道,“离哥哥,我不喜欢她,你把她给辞了。”
安墨离微蹙着的眉头此时已经舒展,薄唇轻启,“她又没有犯错,我为何要辞掉她。”
这话听在少女的耳朵里,就是赤裸裸地袒护,让她更生气,“离哥哥,她到底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何要这么袒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