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得、怨憎会、爱离别,人生三苦,对于宇文觉来说最苦的是求而不得,寤寐思服,暗恋的滋味谁经历过谁知道,尤其心目中的女神娶了他看不上眼的弟弟,竟然生下了儿砸,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啊!
皇上这下子愤怒了,不只是愤怒还有恐惧,担心宇文邕这个贱人,靠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谄媚讨好公主,捧平王父子的臭脚,借此得到元氏的支持。那他怎么办?
他对宇文护避其锋芒,百般忍让,宇文邕这个出卖色相的小白脸凭啥?皇上这个老爷们胆小无知,又蠢又毒,偏偏还是个情种。
皇上很生气,皇上迁怒了,结果就是上朝后,宇文邕被当场发难,冷嘲热讽一通不说,同一个阵营的宇文护还在幸灾乐祸看笑话,一点没有同伴爱。
宇文觉一脸愤怒之色的怒骂,本来就丑逼的脸,因为愤怒更加不堪入目了。
宇文觉说:" 目无兄长的东西,今日京郊大营出现纰漏,你明日就敢领兵造反!你眼里可有寡人?"
宇文邕眉间微蹙,眼神却闪过冷意,唇角一抿,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他心里清楚得很,皇兄对倾城公主言听计从,甚至允许平王选自己为赘婿,丢尽宇文家的脸面,不过是因为他痴恋于倾城公主而已,可是自己有多苦逼,自己自己个儿知道,继承了他爵位的儿砸不是他的,美若天仙,性情纯净的倾城公主不是他的,他就是个喜当爹的绿帽子王啊!
宇文邕说:" 臣弟不敢!绝无此意啊!"
人群中的杨坚本是自身难保,看见跪在地上备受宇文觉欺凌的小可怜,神色间有些木然,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妻子对辅城王‘另嫁’的痛心,回过神,从队列中走出,站在大殿中央,当即出列给他求情,真是感动世界好情敌啊。
杨坚说:" 启禀皇上,臣以为此事或许还有疑虑,辅城王一直忠心于北周,绝无二心啊!"
宇文觉登时发难,手指着杨坚阴阳怪气道。
宇文觉说:" 哦,爱卿果真是夫妻情深哪,妻子为了的寡人的弟弟鸣不平,你又来给他求情,哈哈哈……隋国公养得好儿子!"
宇文邕恭敬跪在大殿正中,低垂着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
宇文邕说:" 臣弟有罪,臣弟认罪。"
大殿上气氛一阵寂静,众人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地认罪的辅城王,深深觉得他有大病。独孤如愿连忙厉声呵斥道。
独孤如愿说:" 辅城王不可胡言!"
有人尖叫出声,反应过来后连忙捂住嘴。
众人说:" 嘶!天哪!"
眼中闪过一丝晦暗,宇文觉冷笑一声。
宇文觉说:" 好好好,寡人不管你心里头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既已认罪,寡人会按律处置,免得众人觉得寡人处事不公。"
众人说:" ……"
想多了您哪!
宇文觉说:" 那便赐辅城王廷杖二十。"
廷杖这种东西,打死人是它,破点皮也是它,主要看上位者的意思,底下的人最会揣摩上意,宇文觉有意让宇文邕不好过,那么,二十廷杖下去,宇文邕赢弱的身体基本上凉凉了,倾城可以考虑再次娶夫了。
独孤如愿说:" 皇上?!"
宇文觉蠢笨不堪的脑子瞬间便明白过来,独孤‘不信’打得什么主意,看向他的眼神冷得如同结了冰。
宇文觉说:" 怎么了,丞相心有不满,打算代替寡人这个弟弟,爱卿的两个女儿受伤未愈,独孤爱卿还是关心起家风比较好。"
看见皇上发火了,宇文邕头皮一紧,垂下头去,眼神闪过一丝晦暗,又恢复成逆来顺受的苦菜花。
宇文邕说:" 臣弟领旨谢恩。"
宇文觉顿时得意的点头,终于抓到一次宇文邕的错处,当然要狠狠踩一脚,捏死他。周围的人有想要求情的,在看见皇上萃了毒液的阴冷眼神后,沉默不语。
持仗的人得了皇上的授意,下手很重,往死里打,两个内侍面无表情高高举起厚重的木仗,重重的落下。
宇文邕闷哼一声,当场喷出一口血,他的脸色苍白透明,冷汗湿透了全身,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惨不忍睹的疼痛令他大口大口废力的喘息着,皇兄是想要活活打死他,想明白的宇文邕认命的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缓缓下垂轻轻颤了颤,身子几乎无力的滑下去,又被掌刑的内侍死死压住,继续传来木杖和皮肉接触的声音,掺杂着痛苦的呻吟声,令在场众人毛骨悚然。
宇文邕疼得眼前发花,整个人水洗过一样,他的嘴唇已经咬烂,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眼神黯然无光,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生气,微弱的呼吸才能代表着他还活着,然而,可怕的木杖再次高高举起却被一条白绫死死拦住,天空中飞来一匹腾云驾雾的雪白色汗血宝马,体态轻盈,神形兼备,昂首扬尾,四蹄腾空,自由奔放的奔驰在天幕中,高高昂起头颅发出震撼灵魂的嘶鸣声,那魂兽的威压让满朝文武纷纷满头大汗的跪地,女子一袭白衣临风而飘,满头青丝飘逸丝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面容秀美绝俗,容颜绝丽,气质脱俗,冰肌玉骨,浑身上下自带一股出尘清灵之气,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下凡,令周遭的一切黯然失色。
菟丝花倾城说:" 皇上是打算让本宫作寡妇吗?如此手足相残,心性狭隘的皇上,本宫真是为先帝感到悲哀。"
呆作者说:" 非常感谢相思赋予君点亮会员,多谢支持,大大多码字,尽快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