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呦,谢谢了大叔,等改天你没事的时候咱们一起去喝酒去。”
坐在车上的大叔倒也不推辞,乐呵呵的说道:“好好好,那小伙子我就先走了。”
白恒对着准备离开的大叔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此处。
这位大叔把白恒送到了离须弥城不远处的空地上,白恒也乐得想要走走。
白恒望着不远处的须弥城,停下了脚步,伸出手来打个响指。
头顶上瞬间冒出了耳朵,身后则也同时冒出了毛茸茸的尾巴。
须弥的树与其他国家的树相比,要格外的茂盛。
抬头望着面前的参天大树,白恒不由得惊叹出声来。
“不愧是大慈树王,不过我听说在我沉睡的那段日子里,好像换了位草神,那我上次来为什么没见过…”
白恒思考了片刻,摇摇头,把问题甩出了脑外。
“算了不管了,现在,向着须弥城出发!”
须弥的太阳光格外火辣,可这对于身为神明的白恒来说算不上什么。
他仍悠闲自得的走在去往须弥城的路上。
这段路程对于白恒来说并不遥远,踏上由树根所造成的桥梁。
溪流声响彻于耳畔,风飘荡,鸟乱鸣,这些对于此刻状态的白恒来说都格外入耳。
踏过桥梁,孩子追逐的声音不远处的喧嚷声,无不诉说着这里的美。
“诶呦…”
感受到身体被撞了下,白恒低头便看到了正捂着脑袋的女孩。
另一名女孩紧随着跟来,两名女孩说了声对不起后,便快速离开。
白恒摇摇头,对于自己逐渐下滑的感知力更显得无可奈何。
缓步踏上通往须弥城的台阶,四步后,须弥城映入眼帘。
与热闹的蒙德城相比,此刻的须弥城显得略微有些冷清,也算得上是蕃昌。
走过两个略微陡峭的坡,走上个几步远,便看到了不远处的卡维。
卡维站在门口来回徘徊,扶着额不停苦恼,而白恒却是习以为常般的挥手向着卡维打起了招呼。
“卡维,怎么钥匙又丟了吗?”
发丝徘徊于肩,卡维听到这如此熟悉的声音,连忙侧过身望向发声地。
“白恒?!你怎么来了?”
白恒挠头,莞尔一笑。
“被朋友骗来这里的。”
卡维怔愣了片刻,“是吗?我还以为你来这里,又是为了躲那个名叫钟离的人呢。”
这句话的槽点太多,以至于路过的提纳里不知如何说起。
“咳咳…那什么,艾尔海森还没有来吗?”
卡维听着如此僵硬转移话题的白恒,笑笑,回答道:“艾尔海森那个家伙说什么有个学术问题还没有研究,一直没有回来。”
“诶,是吗看来今天我们就要流落街头了呢。”
卡维同样叹了口气。
两位喜欢喝酒的友人却因为身无分文,只能默默的嗅着空气中散发出的淡淡酒香。
“刚才好像看到了提纳里,要不今晚咱们去他那儿住宿一晚?”
卡维转过头。
“我可不想因为我而麻烦到其他人。”
白恒看着别扭的卡维,他深知卡维的品性,索性只能干等着艾尔海森。
等待对于白恒来说是极为困难的,当然,也仅限于这个时期的他。
月亮逐渐攀爬至天空之中,挥洒着皎洁的月光。
单靠在门外显得格外的冷,更何况是夜晚时分清凉的冷风。
在这两重压力下,白恒终于忍耐不住坐起身。
“反正现在也闲着没事,我记得以前来这里我埋了一两瓶酒,要不咱们现在去把这些酒找出来喝上个一两口?”
卡维看着白恒身后的尾巴整体向上,只有尾尖部朝下的动作轻微笑笑。
“当然可以。”
得到另一人的认可,白恒的尾巴顿时呈现出弯曲的弧度,尾间略微向上。
通往须弥城,的大门处一侧有着一个算不上大的水洼。
走过泥泞的小路,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滩水洼。
远处高山相连,高峰入云,水洼中的水清流见底水洼两旁草长得正旺,树长的正俊朗。
花香在鼻尖蔓延,此刻,正是万物沉睡的时刻,只有闲人在这沉睡的森林之中慢慢闲游。
不时的虫鸣声在耳畔响起,真可欲界之仙都。
白恒绕过这滩水洼,走向了前端算不上高的小坡上。
那粗壮树根旁的树仍然俊朗着,树下原本的幼苗早已长成茂盛的草。
白恒感叹一二,便拿出了在路旁顺过来的铲子,在那粗壮树根下以及树正中央挖起了土坑。
挖的力道算不上重,毕竟埋这几瓶好酒都不知道过去多少年,随着[磨损]白恒的记忆也逐渐开始模糊。
挖了大约两三米的深坑,装着酒水的酒瓶终于探出了身子,白恒小心翼翼的把身旁的土挖去。
等酒瓶冒出了一半后,白恒迫不及待的直接抱了出来。
酒瓶上的泥土,因为白恒的动作粘在了他洁白的衣服上。
他头顶的耳朵头顶的耳朵动了动,身后的尾巴轻微摇摆着。
卡维紧盯着这一幕,白恒察觉到卡维的目光后直视着卡维。
此刻,白恒的眼中倒映着独属于卡维的身影。
卡维十分清楚的便望见了白恒眼眸之中自己的身影,月光同样照映在白恒的眼眸之中,更加衬托着卡维雪白的皮肤。
“仙子酿,分你一瓶。”
白恒的笑容烙印在卡维的心中,就宛如几年前的那次夜们五个一起喝酒的夜晚。
那日的月亮同样当空,那日的白恒同样笑得明朗。
不同的是,此刻陪伴在他身边的只有卡维一人。
一坛仙子酿上挂着的绳子被白恒拎起,递向了站在原地的卡维。
白恒见卡维迟迟没有动作,侧歪着头,头顶的耳朵,紧接着又动了动,满眼疑惑的望着卡维。
卡维回过神,使劲的摇摇头,把脑中的思绪甩开。
快速做到了,白恒旁边仍然平坦的草地上。
仙子酿被推搡在身前,卡维只好接过酒水。
解开绳子,拿掉上面的红色不知名物体,就气顺延蔓延开。
而他身侧的白恒早已被地灌下了一口酒。
侧身望去,酒水滑落至白恒的锁骨处,慢慢的滑落到脖颈处,直至滑到算不上干净的衬衣之中。
卡维这才侃侃收回目光。
“天日月色真美。”
“是啊,美人美酒伴我左右,能不美吗?”
此刻,他们的对酒长谈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