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戏曲声很优美,同样的,船上的惨叫声也很引人注目。
荧刚上船,就看见了鼻青脸肿的白恒端坐在椅子上,旁边还有着憋着笑的酒鬼,以及同样端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钟离。
荧走到三人身旁,好奇的看向三人,“你们这是怎么了?”
先不提荧被白恒瞪了一眼,就单单是那钟离眼神藏不住的笑意,就令荧感到更加的疑惑。
而派蒙则是站在一旁紧盯着三人,略带愠气的说:“你们三个不会背着我们干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噗,哈哈……”一直憋着笑的温迪终于笑出了声。
“这是个有趣的飞行物呢。”宛烟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派蒙。
派蒙略带愠味的说:“哼,派蒙才不是飞行物呢!”
紧接着派蒙看着边笑边拍打着桌子的温迪,略带疑惑的看向他,“怎么,难道不是吗?”
“咔嚓——”
荧迅速掏出了照相机给三人拍了一张照,“不错不错,我想好了这张就放在相册第一面吧!”
白恒彻底无力挣扎,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
希望没多少人见过这个相册。
“哦?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钟离站起身来,语气略带一些惊讶。
“刚才我们聊到了历史上的岩王帝君,你有兴趣听一听吗?”
钟离含笑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语气还有着刚才事情的笑意。
“没错,不过这位先生好像轻看了岩王爷的神力。”翰学摸着黑色的胡须,语气中无处不散发出不满两字,“作为专业的考古学家,我想纠正一下他的观点。”
白恒和温迪二人看着刚才与钟离聊的十分欢快的三人,本没有什么多大的反应,但当听到翰学说出的话后,顿时把一切烦恼与忧愁抛之脑后,轻声低笑。
荧站在那里欲言又止,想了想荧最终还是开口说道:“也许没人比他更懂岩王爷………”
荧还没有说完就被翰学给打破了,“我们正在讨论关于历史上第一枚摩拉的下落。”
派蒙侧歪着头,好奇的盯着钟离,“历史上的第一摩拉?”
翰学摸着胡子正准备开口,却被一旁的逸轩给抢了话。
“众所周知,在岩王爷的指引下,璃月先民制炼铁石,用最初的货物与世界诸国展开贸易。”
逸轩摸着嘴上那一小撮胡须,紧接着说:“如今的璃月,掌握了全大陆摩拉的唯一制造之权。而世界上第一枚摩拉,应该就是在数千年前,岩王爷亲手铸造的。”
宛烟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根据我的考证……再加上一点猜测,我认为这没具有历史意义的摩拉可能是作为一种信物秘密传承了下来。”
“比如……掌管璃月的七星,会不会在每一代上人之前,都有不为外人所知的仪式。”
这边在讨论着,而另一旁的两名酒鬼却一直在闲聊着。
白恒喝着手中的酒听着这些所谓专家给出的答案,讽刺般的轻笑了几声,“我突然觉得还是蒙德的自由好。”
“怎么?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蒙德住…”温迪喝着小酒,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紧盯着脸色不太好的白恒。
在一旁说话的翰学,突然加大了音量,使得闲聊的两名酒鬼都看向了他。
“那就是——岩王爷用这枚摩拉做触媒,强化了一刀一剑。”
派蒙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侧斜着头看着翰学,“一刀一剑?”
翰学一听有人问自己,十分骄傲,“哼哼哼,到时就请购买著作全文了,我只揭晓一小部分——得到刀就可以成为璃月至尊,拔出剑就可以加冕璃月之王。”
钟离叹了口气,“…不敢苟同。”
……
另一旁,白恒一遇见到这种谈论学术的事情,便时常犯起困来,但不知怎么的白恒总觉得后面会有一出好戏,所以强撑着下巴让自己不这么快进入美梦之中。
白恒看着钟离拖着下巴,毫不思考的说着关于他自己铸造的第一摩拉。
“想必世界上第一枚摩拉,也只是被帝君当做普通的钱币,简简单单的花掉了吧……”
听到这,白恒更加嫌弃这一群所谓的专家了。
看他们的眼神就如同看傻子,这一幕恰恰好好进入了荧的眼中,荧看出了白恒所思考的事情,满脸写着赞同。
这确实是钟离能干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