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恋雪被瞬间出现在面前的猗窝座吓的后退两步,神色警惕的接过笔道了声谢。
能不怕吗?这可是上弦叁猗窝座,鬼舞辻无惨手下最强大的恶鬼之一。
“怎么登记?你叫什么名字?”猗窝座随口问道。
“素山恋雪,你是来挑战的?”
恋雪?好熟悉啊!猗窝座突然感觉头痛欲裂,直接冲出了炼狱道馆,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抱住脑袋。
猗窝座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完全想不起来,脑海之中好像有一层迷雾,将这件事掩埋了一样。
“头好疼啊,恋雪是谁?”猗窝座死死抱住头,好想知道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猗窝座能感觉出来这个人很重要,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另一边看着跑掉的猗窝座,恋雪惊魂未定,一边平复心情一边寻找槙寿郎汇报和猗窝座遭遇的全部经过。
一只鎹鸦从炼狱道馆飞出,朝着鬼杀队总部 飞去。
等到羽尘接到秋田那边的消息,柱合会议已经过去了两个半月,整天埋头在隐部都快忘了秋田还有一道布局了。
收到消息后,羽尘让秋田那边依照剧本的剧情行事。
之后把童磨和妓夫太郎堕姬的事情拖后了一个月,让秋田那边有充足的时间来搞定猗窝座。
至于在总部这里远程遥控秋田的局势?算了吧,没这个本事,两边光是情报传递都需要七八天呢。
不在现场就不要去指手画脚,羽尘选择相信好大哥可以很好的跟着剧本演下去,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沉下心解决桌子上的这些该死的卷宗。
蜜璃等人狠狠宰了义勇一顿后,和锖兔真菰组成了小队已经外出执行任务去了,其中义勇得去琦玉那边镇守,毕竟是柱了,需要镇守一地。
不过锖兔有些不放心这个成了柱的师弟,大部分时间都在琦玉附近执行任务,几人倒也经常见面。
伊之助还是和时透兄弟在一起组队,哪里有鬼去哪里,居无定所。
不过自从知道母亲的事情后,伊之助状态有些疯魔,开始疯狂锻炼自己,到处接取任务,经常被伤痕累累的送回蝶屋。
不过由于经常在养伤期间跑去厨房偷吃,被神崎葵教训了好几次。
最后神崎葵也发现,这家伙只会认错,但是坚决不改的毛病,只能每次提前备好一些吃的放在厨房。
再次抓住来偷吃的伊之助后。
神崎葵告诉伊之助下次饿了直接吃这里的就行,看着伊之助拿起饭团的可爱模样,神崎葵突然感觉一丝心动。
喜欢偷吃的伊之助
众柱也接到因为秋田那边猗窝座消息的原因,集合时间推迟了一个月的事情,众人也没有异议。
只是有些关心秋田那边的局势,毕竟是上弦叁,而那边只有炼狱父子在,对二者的安危有些担心。
猗窝座经过好几天的回想,还是想不起来恋雪是谁,于是再次在夜晚来到炼狱道馆门口驻足,
气机感应之中,那个女孩就在门后的桌子上,犹豫了一会,猗窝座还是走了进去。
“你那天跑去哪里了?话说这么冷的天你穿着个小短衫不冷吗?”此刻看见猗窝座,恋雪经过这几天已经调整好心态,有些好奇的问道。
“应该冷吗?”
“肯定的啊!我大棉袄都穿上了。”恋雪煞有其事道。
“可是我不觉得冷。”猗窝座认真的说道。
“来来来,登记一下,你是挑战还是干嘛?”恋雪把笔递过去问道。
“我不认识字,你写吧,猗窝座前来挑战。”此刻猗窝座不想其他的,只想好好打一架,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让自己忘却一切的战斗。
“为什么要叫猗窝座啊?这个名字是你父母起的吗?这个寓意可不好听。”恋雪没动笔,以一种闲聊的语气问道。
“大人为我起的,名字无所谓的,叫什么都行。”猗窝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面前的女孩如此宽容,如此有问必答,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无所谓?那就换个名字呗?叫狛治怎么样?”恋雪歪着头看着猗窝座笑道。
狛治?恋雪?够了!停下来!猗窝座再次捂着脑袋消失了。
这次好像有个声音在耳边说着。
就算是付出生命我也要保护好恋雪和师傅!
还有一道女声也在耳边响起。
狛治殿,我们一起去看烟花吧?
你们是谁?恋雪是谁?狛治又是谁?为什么要看烟花?头好痛啊!谁来告诉我?
猗窝座在一座荒山之中开始大肆破坏,状若疯狂。同时这里的动静也吸引来了黑死牟。
黑死牟有些皱眉,不过想了想剧本,摇了摇头消失在夜色下,还不是自己出场的时候。
不过心里面还是得说一下,这种胡乱出手,毫无章法的拳头,实在是一点美感都没有。
陷入头疼的猗窝座根本发现不了无我境界的黑死牟,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刚才那个声音是谁?
那个要去看烟花的女声又是谁,为什么听到那个声音会感到心痛?
猗窝座感觉自己要疯了,手指深深的插进了脑袋之中,好似这般疼痛可以减缓内心传来的悲伤。
“我这是怎么了?”感觉好受些的猗窝座自言自语道。
我要去找那个女孩问清楚,她一定知道什么!猗窝座看着天色已经快亮了,只能在阴暗处等待着夜幕再次降临。
猗窝座也是第一次发现,白天的时间是如此的难熬。
正在总部埋头苦干的羽尘深表赞同,白天真特么难熬!
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同样也不会为任何人加快脚步,总是那般不急不缓的走着。
太阳高高升起,又缓缓降落,一轮弯月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爬上枝头。
猗窝座再次来到炼狱道馆门口驻足,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由的更加犹豫要不要进去。
“你又来了啊?今天挑战吗?”恋雪靠着门,看着门外驻足的猗窝座问道,发现上弦叁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来,但是就是想来,恋雪是谁?”猗窝座迷茫的问道。
“我啊?奇奇怪怪的。”
“不是你,但好像应该是你,但声音不是你。”猗窝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