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啊!诶,你咋就不懂呢?”自从义勇参加完柱合会议后,锖兔就在义勇旁边转悠。
无数次暗示该请客吃饭了,奈何义勇完全看不懂这暗示。只是感觉锖兔好像有事,但是就是不说。
“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你得自己悟啊!真菰,你说对吧。”锖兔对着真菰示意道。
“没错,没错!现在都是水柱了啊,咋还这么不懂事呢?”真菰也唉声叹气道,暗示都快变成明示了。
“???”义勇。
“我和真菰等你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锖兔搂着义勇肩膀,再次暗示着,这家伙怎么回事,成柱了开始一毛不拔了是吧?
今天非得坑你一顿饭!不把你一顿吃穷,我都不叫锖兔。
“所以我们去吃饭?”义勇想了想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走走走,我带你去一家,有点小贵,我老早就想去了。”
锖兔脸上完全没有不好意思,拖着义勇就朝这里最大的饭店走去,真菰也跟在后面。
二人决定今天必须狠狠宰义勇一顿,为了防止宰的不够狠,还特意叫上了蜜璃。
炭十郎在家里面待了几天也开始收拾行李出发了,这次分配镇守的区域是东京。
一是因为杏寿郎不在,东京这种大城市需要人镇守,二是珠世在东京,也容易观察炭十郎的身体状况,给予治疗方案。
炭治郎已经回到了狭雾山,鳞泷左近次就给他放了两天假,这次估计一直到最终试炼之前是不会在回来了。
羽尘天天埋头在隐部苦干,自鸣女死后,鬼舞辻无惨似乎在大量制造鬼物。
到处都传来疑似出现鬼的踪迹,各地的情报量比之前多了至少一倍。
整个隐部都开始唉声叹气,工作太特么多了。
而我们的上弦叁猗窝座又在浅草晃荡了一个多月没找到实弥。
终究没有抵御住诱惑!去哪里找鬼杀队不是找,万一鬼杀队在秋田呢,对不对?
既然决定去了,猗窝座也不再犹豫,急速朝秋田赶去。
花了七八天,一路风尘仆仆,猗窝座总算在晚上七八点来到了秋田,然后随手抓住一个周围气机感应比较强的家伙问道。
“秋田最能打的是谁?”
“当然是我啊!不然还是炼狱道馆不成?”
柳生凯信正在钓妹子呢,自己年龄也不小了,觉得是时候给老爸带个儿媳妇回去了。
此刻被一个满身刺青,一头红毛的小青年抓住自然是一脸不爽,尝试挣脱一番,发现挣脱不了,不耐烦的说道。
然后就被猗窝座一拳打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你确定你最能打?”猗窝座再次举起拳头,疑惑的问道,感觉这家伙好弱啊!自己秋田是不是来错了。
“炼狱道馆,必须炼狱道馆,我刚才开玩笑的,我在秋田都排不上名号的。”柳生凯信捂着肚子哭丧着脸道。
“炼狱道馆在哪里?”
“这条路直走,第二个路口右拐,再走三个路口就到了。”柳生凯信毫不犹豫的说道。
猗窝座再次消失,留下捂着肚子的柳生凯信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特么的,武道会一结束,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柳生凯信缓了一会,感觉肚子好受点,自言自语道。
然后就继续去钓妹子去了,挨打?在秋田和别人碰撞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这段时间,随着武道会的事情被宣传出去,全国各地的武者三天两头的来秋田。
一来就问武道会天下第一是谁,秋田谁最能打之类的。
有些人纯粹是武痴,有些人想的是踩着别人上位,还有些人想加入强大的武馆学习。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炼狱道馆已经正式开张,后藤,勇太,丹生谷等人都留在了道馆,负责教导一些前来学习的学员。
教一些强身健体的方法和挥剑的姿势技巧还是可以的,不过呼吸法没有教。
实弥走之前也把偷回来的宫本舞安的绝学留了下来,杏寿郎和槙寿郎将其稍稍改良一下后,用来教导弟子刚刚好。
虽然学费确实挺贵的,不过名头在这里摆着,而且经常来挑战的各地武者没一个打过杏寿郎的,自然也从侧面坐实了第一的位置。
此刻素山恋雪百无聊赖的在门内的登记桌旁坐着,左手拿着看着,右手中转着笔。
主要负责登记前来挑战的,前来报名学习的。还有一些来应聘剑师的。
不过这几天来挑战和报名的少了许多,恋雪也乐得轻松。
天气越来越冷了,恋雪也把桌子搬进了屋内,反正挑战也好,报名也好,都得走这道门。
自己在这必经之路上等着就是了,有人来就登记下,通知武馆内的人,没人来就看看,转转笔,摸摸鱼。
“那个穿衬衫的小红毛,说的就是你,站住,叫什么名字?过来登记下,来挑战,还是来做学徒的?或者是当剑师的?”
恋雪看着这么冷的天,穿的这么单薄的猗窝座好奇的问道。
猗窝座也愣了一下,早在进道馆之前,在气机感应之中就发现了恋雪。
不过一个普通女孩而已,猗窝座直接无视,只想着进去,一直打到这个道馆最强者出现。
此刻被恋雪叫住,转头看去,有些发愣,这衣服,这头饰好熟悉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一般!这女孩自己是不是见过?
“喂喂喂!这么看别人很不礼貌的!”恋雪皱眉警惕道,满身刺青,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心里面寻思着要不要叫人。
“猗窝座!来挑战的。”本来不想搭理的猗窝座,神使鬼差的报了名字,自己都莫名其妙,什么时候自己会听一个普通人废话了?
“???”恋雪本来还转着笔呢,此刻笔也不转了,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借着蹲下身捡笔的时间,平复自己心情,虽然早就知道可能会有这么一天,但是真遇到了,还是有些慌张,不知所措。
“你心跳好快?没事吧?”猗窝座瞬间出手,捡起笔递了过去,开口问道。问完自己都愣了,我特么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