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汾也是出去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些做贼心虚。
从前也不是没看过小狼崽子不穿衣服的样子。
即墨琼进化的那天,她还看过这人全裸着从月亮上掉下来。
怎么如今这么沉不住气了?
姜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偏偏有人在这个时候还要捣乱。
【丹枝:哎呦,看来是春天到了,发情的季节来喽~】
【你不要乱说话。】
【丹枝:到底是我乱说话?还是有人心不静呀,啧啧从小看到大的狼崽子,也下得去手。】
姜汾:“……”
【我突然想起来,外公在万佛寺里面应该会很无聊,需要一个人去陪他。】
【丹枝:我错了,我知道你们一定是十分纯洁的母子关系,咱们姜仙子是谁,正道楷模!他就算长得再好看,你也不会对他有什么歪心思的,这辈子都不会有的!】
姜汾满意的点点头。
摆了摆手让她跪安。
但打发走了一个,还有一个。
“小主人~怎么在外面站着呀?怎么不进去!”
凤承安笑嘻嘻地凑到了她的面前,弯着腰近距离的眨眨眼。
“昨天晚上,小主人过得好吗?”
姜汾:“……谢谢,很好。”
“很好啊~”
眼神不经意的在姜汾身上转了一圈,凤承安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元阴未破。
啧啧!
亏他长得那么好看,没一点用,连小主人都勾搭不了!
“咳,有什么事?”
这些天里凤承安可是玩疯了,轻易不会凑到她的跟前来。
果然,一讲起正事儿,凤承安的神色就严肃了起来。
“今天早晨有两个偷偷靠近妖皇宫殿的,都已经是半化神的修为了,被我和时沓给打退了回去,不过我猜这些只是他们派过来试探的,真正的高手应该还在后头。”
凤凰一族有个时沓在这,再加上凤承安和蛋蛋的面子,应该不会对狼崽子怎么样。
但还有个狐狸王和鲛人王。
传言鲛人一族不喜争斗,只是喜欢固守在大海之内,每天产产珍珠,唱唱歌。
反而是那个狐狸王阴险狡诈,从前就和狸猫王斗得难舍难分,是看不惯已久的。
这两个人,会是谁派来的?
“人呢?”
“看着打不过我,想跑,我哪能让他们跑啊,把人捏死啦。”
死了?
姜汾的眼神有些复杂起来。
两个半化神,竟然就这么被捏死了?
知道凤承安跟在爹爹的身边,因为也不会太差,可如今直面他的凶狠,才知道原来这人平常是被爹爹压着的。
如今逃离了那座大山,也开始渐渐地展露爪牙了。
“嘿嘿~小主人我厉不厉害?有没有奖励呀~”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好好和那位始作俑者说说。”
凤承安笑容一顿。
眼珠子滴溜的乱转,忽然向后退了几步。
“那个小主人,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个防卫措施没有完善好,这就去了,这个东西给您,希望您玩的愉快!”
姜汾接着他扔过来的粉色瓶子,也知道凤承安胆子再大也不敢害自己,打开后,有些好奇的闻了闻。
什么味道也没有……
把瓶子收了起来,整理好心情,再次推开了大门。
狼崽子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正襟危坐的坐在床边,只不过耳尖还有些通红。
这姿势,这态度,像是等待着侍寝的新娘一样……
“咳,听白衣说你昨天疼痛难忍,可是从前受过伤,有什么后遗症?”
眼神不自觉的往这人的后背看去。
狼崽子的恢复能力,她是见识过一二的。
一般的伤口根本不需要洒药,只等待着时间慢慢过去就好了。
“后背受伤了?”
即墨琼高冷的嗯了一声,心乱如麻。
他也是昨天才发现的。
一般的皮外伤就算出血露肉,他也能好的很快,可那些绳子勒出来的淤青……不破皮不出血,反而好的比平常人慢上一些。
再加上昨日小姑娘动的没轻没重的,不小心戳到他好几下,现在还是肿的。
当然,这些话他没敢说出来。
主要是怕小姑娘一听就把他当做变态,然后直接收拾包裹再也不过来了。
姜汾慢慢走进,即墨琼却敏锐的闻到了一阵淡淡的异香。
这香味很淡很淡,像是雨后被踩进尘土里的花瓣,散发着淡淡的花香,零落成泥,却勾得人心痒难耐。
即墨琼微微扯开衣领,觉得身上有些燥热。
开口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你喷的是什么香?”
姜汾:“我不用香的。”
但这股香味,明明白白的是从小姑娘的身上传来的。
即墨琼的眼神迷离起来,只觉全身酥软,慢慢的靠在床柱上,迷迷糊糊的蜷缩了起来。
一阵灵气闪过。
巨大的狼尾把人包裹住,被毛毛盖住的尾巴尖尖都泛着粉红。
【糟了,他这是被迫进入发情期了!】
【发情期?他的发情期不是过了?】
【丹枝:……你一辈子只发一次情?】
姜汾:“……”
【谢谢,我是人,不发情。】
疑惑地看着狼崽子如今的状况,她突然灵光一闪,从储物戒指里找出了那个粉色的瓶子。
【啧啧,这东西专治狼族,只需要一点点,再乖的狼崽子都会化成色狼……他不扑你,反而把自己缩起来,啧啧,乖得我都有些心疼了。】
姜汾:“呵!”
捏紧手上的瓶子,咬牙切齿。
“凤!承!安!”
园子里的某一处。
正在快活着的小凤凰突然打了个冷颤,抹了抹鼻子。
“谁在念叨我,难道是主人想我啦?”
终于明白,没他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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