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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冒昧地问一句,林同志有对象了吗?(1 / 1)


去县里总共有3个停靠站,林宝芝在知道中年妇女的目的地是县里时,就知道他们的动手地点是县城车站。她稍微让自己放松点精神,以便一会能以更好的状态面对突发事故。

车子晃啊晃,晃得林宝芝差点起了困倦时,终于听到售票员提醒,县里车站快到了,让乘客做好下车准备。林宝芝咬了咬舌尖,重新用高度集中的精神武装自己。

没一会,随着众人身体往前倾了一大下,车子停了下来,售票员打开车门,众人鱼涌般往车门挤,中年妇女一直就站在靠车门的位置,即使中途停靠站有人挤,她也没怎么往里挪动过,也因此是第一批下车的人,林宝芝跟在她后面一点。

林宝芝下了车,很自然做了个整理帽子的动作,手指却微微不自然地指向了中年妇女的位置,躲在暗处的罗柏顺着她指的动作一看,心里了然,暗暗指挥着人往那边包抄过去。

虽然那女人看起来就是寻常不过的老百姓,但林宝芝特意给了他暗示,罗柏丝毫不怀疑,这人或许就是他们等待已久的大鱼,就算不是大鱼,身份也不简单。

车上俞洲平几乎被有意无意挤到了车厢末尾,他等乘客都走得差不多了,开始往外挪动脚步。

一个鼻翼巨大的汉子站过道拦住了他,俞洲平装作愣愣地退后半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自己特意装了两块砖头的布包重重砸向他的脑袋,砸得他脑袋开花,血液乱溅。有几个走到车门然后没来得及下车的乘客傻了一下,意识到不好,疯狂地挤向车外。

一直无人留意的司机是罗柏精挑细选出来的兵,最主要的特长就是伪装,他迅速地从鞋里抽出枪,转身给了两枪一个试图扑向俞洲平的人,俞洲平趁此也躬身从鞋里拔出一把罗柏特意找给他防身的袖珍枪,解决了另一侧正拔出枪的女人。

车里在激烈地战斗,车外罗柏的人也和中年妇女提前安排好的人激烈地交火。这次罗柏给林宝芝也申请了一把配枪,她悄无声息地绕到一个堆了一袋肥料的车窗,她特意交代罗柏堆的,方便她站上去通过车窗往里射击。

车里要对俞洲平动手的总共有6个人,俞洲平尽管身手不错,司机也给了他最大的支援,但一个黑脸汉子的枪口还是对准了他的胸口,俞洲平余光扫过去,没搭理,专心对付眼前和他缠斗一块的敌人。

黑脸汉子心喜,毫不迟疑地准备扣下扳机,上面的人交代了,目标能活捉就活捉,活捉不了就杀了。只是,他的手忽然间脱力,手枪直直地掉在地上,黑脸汉子只来得及想是谁给了他一枪,另一颗子弹无情地洞穿了他的脑袋。

给他吃花生米的人自然是林宝芝,她此刻脸色冷如冰霜,挪动枪口,又是利落的一枪,解决了那个和俞洲平肉搏的人。随后,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俞洲平,径自朝中年女人逃走的方向追去。

俞洲平呆滞了一下,一头问号,林宝芝为什么突然生他气?别问他为什么知道林宝芝生气,反正他就是知道了,甚至知道她很气。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出来了,车里的活口就剩他和司机,司机正准备下车支援战友,闻言莫名其妙地看一眼俞洲平,脸上写满了为什么问我以及我怎么知道这两句话。

俞洲平:“……”好吧,他问错对象了。

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他收起枪,同样往林宝芝追赶的方向奔去。

中年女人没走出几步,就察觉到自己身份被识破了,脑子飞快转了一圈,猜测着识破她的人的身份,不自觉就闪过了林宝芝的脸。她紧锁眉心,暗中给了小女孩一个眼神,小女孩一秒不迟疑地回头往人多的方向跑,边跑边拉住了藏着肚子里的炸药引线,震耳欲聋的爆破声随即响彻天际,罗柏开枪到底是晚了一步,不少人直接被炸成了肉酱。

车站的人流本来就大,这一下,许多听闻动静的百姓都跟无头苍蝇似的逃命,哀嚎声、救命声、尖叫声混杂在一起,乱了,整个县都要乱了。

罗柏拂了一把脸上的灰尘,痛苦地往爆炸的地方看一眼。他大意了,没想到这些特务如此灭绝人性,居然把不到10岁的小孩子训练成麻木无思想的炸药包。

如果,如果他能再早开枪几秒就好了,这样一定可以避免一出惨剧,罗柏陷入了无限的懊悔中,追击的脚步慢了下来。

林宝芝赶上来,冷声质问:“罗营长,你在干什么?你想让那些为此牺牲的人死不瞑目吗?”

“我没……”话没说完,罗柏心一突,惨笑出来,是啊,他在干什么,懊悔有用吗?没用,屁用都没有,他要做、也应该做的是抓住前面那个特务。他振奋起精神,想对林宝芝说声谢谢,却发现林宝芝已跑到前面,只留给他一个冷冷的后脑勺。

林宝芝使出了全力去追,却还是和中年女人隔了超出射程的距离,眼看她就要拐到另一条房屋密集的岔路,林宝芝心重重地向下跌了一下。一旦中年女人逃出生天,她这个暴露了的人以后绝对会后患无穷,再无宁日。

有什么办法能增加点速度呢?林宝芝咬着唇,忽然见旁边一个高大年轻的男人骑着自行车过来,她想也没想,抓住他的车后座坐了上去,道:“快去追前面的女人,她是丢炸药的特务。”

男人因她突然强硬大力地坐到后座,车头猝不及防扭了几下,愣愣道:“你说什么?”

林宝芝用无比严肃的口吻重复了一遍:“前面穿灰色棉袄的中年女人是特务,我请求你载我追过去。”

男人的心理素质不错,很快反应过来,应了声,使出全力去踩踏板,并且,前面有行人,他也不绕道,直直冲过去,一边冲一边大喊:“不想死就都让开。”

那些被炸药吓得没主心骨乱跑的行人慌乱地闪避,指着他的车子破口大骂。

林宝芝倒是很满意男人的速度和气势,给枪上了膛,说了声:“我需要抱你的腰稳住身型。”话没落下,她单手抱了过去,侧着身专注地瞄准中年女人。

男人无语了半秒,忽略那丝不自在,更拼命地踩踏板。他不怀疑车后座的女人在撒谎,这种谎没人敢撒。也不怀疑她才是坏人,因为前面的中年女人显然在疯狂逃命,谁是正义的一方一目了然。

在中年女人准备拐道时,林宝芝和她的距离终于缩短到射程内,她于零点几秒内扣下扳机,子弹直直射向中年女人的腹部,林宝芝看她脚步踉跄了一大下,知道自己射中了,吩咐男人:“再快一点。”

趁她病,要她命,林宝芝想,就是天王老子过来,她今天也一定要留下这个中年女人。她以后能不能过安生日子,就决定于现在了。

男人来不及震惊她的枪法之准,就被她再次搞得无语,还能怎么快?他强有力的大腿已经踩得犯酸要脱力了好不好?比他开货车出车几天还要疲惫。

索幸中年女人中了一枪,动作迟缓许多,自行车拐过弯一小会,林宝芝就看到她攀墙想躲屋里的场面。

林宝芝嘴角凝笑,一掀眼皮又是一枪,正中中年女人持枪的手腕,只见她呻吟一声从墙头掉下,挣扎着去捡掉落的手枪。

林宝芝也不喊刹车,用力地抱住男人强壮的腰肢,身体后仰,一脚从后座横跨过去,敏捷地跳下车座,朝中年女人奔过去。

男人腰背抖了一下,紧急按下刹车,车没停,他迫不及待地扭头看向林宝芝。

林宝芝奔过去一脚踢翻中年女人,同时如猎豹一样骑上去,以手化刀重重地劈向她的后颈。

中年女人嘴里的毒药到底是慢了一步咬下,绝望地陷入了昏迷。

男人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后颈,无端地感觉酸痛,这劈得也太狠了吧?又情不自禁地想,这女孩的身手为什么这么优秀?是女兵吗?

有林宝芝在前头做活例,罗柏有样学样抢了一辆自行车,没一会,他赶到现场,确认中年女人只是晕倒,而不是死亡后,沉默了半晌,挤出了一句:“林宝芝同志,我一定给你申请大大的奖励。”

林宝芝冷淡地瞥他一眼,提醒道:“上次的奖励,你还没发。”

罗柏讪笑一声:“我已经给你申请了,上面也批了,就是奖励还没从军区送过来。”

载林宝芝过来的男人在一旁默默地听着,默默地消化着这几句话的信息。眼睛一直放在林宝芝身上挪不开,林宝芝感觉到他的目光,走过去:“刚才谢谢你了,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拿到奖励后,分你一点。”

没有这男人,她很可能捉不住这中年妇女,林宝芝自觉功劳有他一小半,按照规矩,她是该把奖励分他一点的。

男人笑了起来,朝她伸出手:“我叫秦然,秦朝的秦,然后的然,县里人,在运输队工作。”

林宝芝同他握手,“林宝芝,大林公社清水大队人,农民。”

介绍完,林宝芝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秦然握住她不放,她看过去,听秦然道:“冒昧地问一句,林同志有对象了吗?”

林宝芝愣了一瞬,刚想说有了,有人比她先一步说了:“你TM放开林宝芝的手,她是我对象。”

说话的人自然是俞洲平,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膛剧烈起伏着,硬是让原本凶狠无比的话大打了折扣。

秦然顺着声音看俞洲平一眼,无比遗憾地松开了林宝芝的手,这男人比他年轻,比他俊美,即使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仍能看出来气质不差,家世只可能比他高不可能比他低,他竞争起来的优势不大。

不过,让秦然就这样放弃了也有点不甘,他二十多年来心脏头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砰砰直跳,有要从嗓子眼里钻出来的势头。他从没见过林宝芝这么特别的人,相貌不够娇艳,却也不丑,养养会更好看,最重要的是致命的性格魅力,在这种魅力下,她的相貌如何已经不太重要了。

秦然想给自己争取一下,对林宝芝说:“林同志只是处了对象,并不是嫁了人,能不能给我一个追求的机会?说不定林同志发现我更适合在一起生活。”

俞洲平要气死了,他走近林宝芝,强硬地抓住她的手,用自己衣摆给她擦,使劲地擦,擦去恶心小人留下的看不见的脏东西,MD,要是杀人不犯法,他现在立马一枪送这男人去见阎王爷,居然敢当面撬他的墙角。

林宝芝叹口气,青年又打翻醋坛子了,酸得断断续续赶到的战士们神色都揶揄起来,罗柏甚至眼睛都要抽抽了,淡淡道:“俞洲平,你擦痛我的手了。”

俞洲平闻言立马停手,轻柔地给她揉揉,然后阴恻恻地看向秦然,警告道:“林宝芝以后会是我媳妇,你最好放下不该有的心思,离她远一点。”

秦然眼睛只管盯林宝芝,就算是拒绝,他也只听林宝芝的拒绝。

林宝芝坦然地直视他:“抱歉,秦同志,我对你无感觉。”就是有感觉她也没那么多精力去应付多一个男人了,俞洲平就够麻烦的了。

秦然心里升上了些失望,但对林宝芝这种直截了当的拒绝一点生不起气来,反而更喜欢了,他喜欢通透直接的人,这样的人相处起来安心,不喜欢爱算计心思不纯的人,比如林淑慧。

他道:“没关系,说不定林同志以后会改变主意,我就住县城,离清水大队也不远,随时欢迎林同志来找我玩。”

俞洲平攥紧林宝芝的手,怕她痛,又放松点力道,挑衅地看着秦然,“林宝芝以后会去我的城市。”他以后会把林宝芝带到京都,让这恶心小人想屁吃。

秦然眼神暗了一下,随即毫不避让地看回去,故意道:“说起来,林同志刚才坐我车后座,抱着我的腰,占了我不少便宜呢。”

林宝芝抬眉,知道他是故意刺激俞洲平,心道无聊,嘴上回道:“我提前知会过秦同志的,或者,你想要什么补偿?”

秦然风度翩翩地笑道:“改天,林同志拿到奖励时,请我吃顿饭就好。”

没一会救护车赶过来,罗柏和几个战士亲自押着中年女人上车,这次为了抓这条大鱼,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以及不少战士,在护送至沈市军区前,他绝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林宝芝和俞洲平两人没有受伤,倒是不用去医院,把配枪归还,就要动身回家。罗柏提议派人送他们,被林宝芝拒绝了,现在军营的车应该都在待命,她就不占用资源了。

对罗柏道:“罗营长,炸药包的事,我也没有发现,所以你要怪的话,顺便带上我。”

她确实想不到小女孩身上绑着炸药包,小女孩穿着臃肿的棉袄,看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且为了不引起中年妇人对她的防备,她根本不敢做什么试探的事。

罗柏很快意识到这是林宝芝在以独特的方式开解他对自己的自责,心里绵绵热潮不断上涌,真是的,外表这么风淡云轻,内里干什么要这么温柔?温柔得他一个大男人差点落泪。

往一直不肯提前离去站边边上的秦然扫了眼,不意外地看到他眼里对林宝芝的着迷,笑了一下,庆幸自己克制住了不该有的心思,就是不知这位什么时候能释然过来?

出了那么大的事,县里暂时进入了戒严,很多人不敢再坐公交车,于是,林宝芝和俞洲平意外有了座位。

俞洲平脸色自打秦然出现之后就不大好,脸颊时不时就鼓一下,林宝芝戳了戳,“你到底要气到什么时候?”

俞洲平控诉,“你抱了他的腰,虽然是情势所逼,但你都没抱过我的腰,也没坐过我的车后座,虽然我暂时没车在这里。”只要一想到秦然那小人得志的样子,他胸口卡着的这股气就无法咽下去。

林宝芝压低声音,气恼道:“我有抱过你的腰。”至于什么时候抱的,就让俞洲平自己想好了,她绝不会多解释一句。

“什么时候?”俞洲平刚条件反射地要问,就想到了林宝芝抱他的场景,嘴角忍不住荡起带着色气的笑。

林宝芝实在看不过眼,一胳膊肘杵了过去,“收敛点。”

好一会,俞洲平自己心里盖住冒酸气的醋坛子,想起了另一件事,困惑地问:“你击毙敌人那时为什么生我气?”

他不提,林宝芝倒是忘了要和他算账这茬事,唇角抿直,说:“你自己想。”

俞洲平一看就知道她还在气,没再多问,垂眸思考,直到快下车,他有了点头绪:“你该不会在气我全然不管那个黑脸汉子吧?”

林宝芝沉默地偏头看窗外,当时俞洲平完全能闪避一下的,但他不闪不避,只要想到万一她失手,青年的性命就交代在那里,林宝芝就无法不生气。

俞洲平凑近她耳边,柔声哄道:“你别气了,我不是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我只是相信你,你知道的,我几乎把所有的信任都交付给你了。”比信自己都要信她。

青年的呼吸把她耳廓弄得又湿又痒,林宝芝却无瑕顾及,她还是觉得生气,被人信任是一件开心的事,可一边她又觉得这成了一种沉甸甸的压力,深究起来,无非是太害怕俞洲平出事了。

喜欢一个人,就难免变软弱,林宝芝脑中忽然间闪过了这句话。

俞洲平敏锐地看穿她心里所想,没有得意,而是很认真地保证:“我以后不会再这样,我一定时刻把自己的安危放首要位置。”

林宝芝许久才闷闷地嗯了声。

回到公社时间已经不早,公社也进入了戒严的状态,随处可见的军人,挨家挨户地搜寻嫌疑人。

林宝芝原本想直接回家的,可她走了几步,下身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她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

俞洲平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紧张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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