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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这样挺烦的,你知道不?(1 / 1)


“林宝芝。”俞洲平突然喊了一声她,林宝芝看过去,青年向来锋利的瑞凤眼此刻带着些温柔之色,用无比认真的语气道,“你没有死,太好了。”

林宝芝受不了这种莫名的煽情和温柔,错开一点视线,“我才不会死。”

俞洲平还想说些什么,看了看跟在他们身后的士兵,把话藏回了肚子里。

回到驻军基地,罗柏又找他们说了一下后续的事:“这次我们的任务完成得很漂亮,所有出现的嫌疑犯全部一锅端了,或是逮捕或是击毙,而这些嫌疑犯,很大可能就是裴真真策划绑架事件的全部知情人和帮手,你们俩应该是没暴露的。”

“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你们对外就说不小心遇到了一伙罪大恶极的人贩子,林淑慧和裴真真不幸落入他们的魔爪,报案后,军方联合警方出动,把林淑慧救了回来,但裴真真疑似中途被转移,目前下落不明。”

罗柏说着笑了一下,“说来也巧,今天我们联合公安确实也端了一窝不小的真正的人贩子,之后我们会做些安排,设个小小的迷魂阵,把裴真真的失踪嫁祸给他们。那些雁啊雀啊什么的特务组织,要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得花挺长一段时间。”

看向面色轻松的俞洲平,罗柏顿了一下,虽然知道有人提醒过了,可他还是要再说一遍:“一个裴真真不可能劳动到这么多特务聚集到这边的,他们肯定还有别的重要任务,我们不知道的任务,说不定帮裴真真只是顺带。一旦他们察觉到执行任务的人失踪了,上游肯定会补充新特务过来。俞三少,你这边务必要小心,你是裴真真的任务目标,裴真真失踪,那些人不可能不怀疑到你身上的。”

迷魂阵能迷惑的时间很有限。

罗柏心里叹气,他其实有些不理解这位主为什么还执意留在这里当知青,要他说,最好尽快返回京都,回了京都,那些特务再如何想报复,俞家也能护得住他。

“谢谢,我知道的。”俞洲平说。

吃晚饭期间,他父亲和母亲同他通了电话,把罗柏的话和他说了一遍,并要求他尽快回去,俞洲平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他会回去,却不是现在。抬眼看了看旁边特平静一点没在担忧他的某人,哼,他就算要走,也要把她带上。

把该说的都说了,罗柏最后道:“我现在让人送你们回去。”不是没地方让这两位在县里住一宿,但他们是临时出来的,失踪一晚,清水大队那边的亲朋好友不定要闹翻天,找人去转告一声不如送人回去更安人心。

林宝芝打了声哈欠,她昨晚没有睡好,现在困了,很困。往迅速到位的车子那边走了两步,又突然转回了身。

罗柏不解地问:“林宝芝同志,你还有什么事?”

“你之前说的钱票奖励,会有的吧?”林宝芝同他确认,她的背篓没有了,背篓里面的东西也没有了,身上的棉衣是林老太新做好的那件,才一天,被她生生折腾成了旧衣。还有,她为了这事浪费了大半天时间,什么东西都没采购到,没有一点补偿的话,她觉得很亏,亏死了。

罗柏:“……”你这等高人这么“嗜财”真的没问题吗?再有,他难道像那种喜欢随口说大话敷衍人的人?

“我保证,最多一个礼拜,奖励就能送到你手中。”冲你这画风,我也得努力再努力多给你争取一点,太少,有点送不出手呀。

林宝芝满意了,笑了笑利落地走进了车里。

俞洲平却不那么满意,等车开走看不到罗柏了,他语气泛酸道:“你不就和他一起行动了一下下,有必要对他那么亲近吗?”钱票什么的,我也能给你好不好?

走到半途专门回头找人家说话,又专门对人家笑了一下,有必要吗?罗营长虽然长得还算周正,但比起我来,差远了吧?

林宝芝翻了个白眼,她听不出他泛酸的语气,单纯觉得他话有问题,“你是眼睛有毛病还是脑子有毛病?”哪里亲近了,说句话就是亲近了?

俞洲平哼了声,他早晚会被她气出真正的毛病,心肌梗塞病,扭过头看着他那边的窗外,看了一会,他又忍不住问:“你身手怎么锻炼出来的?”

先前就知道她身手很厉害,也知道她追踪能力不弱,从她打猎的方式就能窥出一二,但俞洲平想不到竟是这么变态,能追踪高级特工,能直接对抗高级特工,还是持枪的高级特工,更是把人给活擒了。这已经超出他理解的范畴了,想必上边那些个经手这次事件的领导也都觉得不可思议吧?

以前不熟俞洲平不好问她,现在他问得毫无压力,想着凭他和林宝芝的关系,林宝芝会回答的吧?会的吧,他眼含期待地看过去。

林宝芝留意到他的小眼神,有点无语。这个人对她越来越没有边界感了,并理所当然地觉得她也会不在意,也不知他哪里来的自信?

问题不是不能回答,就是心里有点怪,叹了口气,林宝芝到底回答了他:“以前经常在山里打猎找吃的,久而久之就锻炼出来了。”

她这话不算假话,她的身手的确是在一次次出任务中锻炼出来的。出任务,不止是要和变异的动物植物战斗,很多时候,也要和那些抢任务目标或者抢胜利果实的人战斗。甚至回到住所处,你没点能力,你好不容易得到的物资也会被别人抢去。当然,她年幼一点的时候也曾得到过好些个好心前辈的指点。

俞洲平没说自己信还是不信,他只是忽然间又好想握她的手,事实上他也握了,一触即分,林宝芝要生气都来不及,“你这人……”

“我这人怎么了?”俞洲平还是心疼她,那么瘦,肯定是吃得不好,甚至是没得吃,所以才不得不去山里找吃的,打猎是不得不为之,身手也是不得不锻炼出来。

“你这人轻浮得迟早要挨一顿狠揍。”林宝芝咬牙切齿,她不至于迟钝到领会不到一点点俞洲平的意思,但你一个快要离开的人,拜托就别来和我玩暧昧了,好不好?挺烦的。

有意不明说,也烦。

接下来林宝芝好长时间没有和俞洲平说话,直到快回到清水大队时,她才问了一个自己挺好奇的问题:“裴真真吃的那个药是真的有那种药效吗?”

非男人不能解,这听起来也太牛了吧?就是她世界里的高级催情药剂也达不到这种效果,嗯,虽然她没有买过,但听不少人说过使用效果。

俞洲平脸黑了,他整暇以待以为她要问点什么,结果问这个他不太想回答的问题,他之所以那么狼狈,衣服歪歪扭扭皱巴巴的,就是被裴真真拱的。

在任务完成返回基地的时候,裴真真药效发作,喘得剧烈,挣扎得剧烈,姿态要多不堪有多不堪,其他士兵觉得尴尬不想管,一致把他推了出去。哦,因为裴真真这种人不可能有勇气了结自己,绑得就不是很严实。

于是,他不得不用绳子重新把她捆紧,顺便把她的嘴堵得严实点,就那么一会的工夫,裴真真就拱得他恶心得快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看某人眼睛里的好奇都要实质化了,俞洲平也不好不回答,“药是真药,也有那么点效果,但是不至于非男人不可解,意志力强一点自己都能忍耐过去,意志力差的,几桶冷水下去,应该也发不起情了。”

“林宝芝,你该不会想试试那种药吧?”俞洲平忽然有点怀疑。

这下,换林宝芝脸黑了,比车窗外的夜色还要黑,麻蛋,俞洲平为什么会有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你是不是脑残?那个什么络腮胡子的真应该划花你的脸,不然,你的脑子都被你的美貌吞噬了。”

被再次骂脑子有问题,俞洲平却没有生气,反而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林宝芝好像挺喜欢他的脸的,都承认他长得美貌了,肯定是喜欢。那么,等他找到合适的机会告白时,成功性应该很大吧?

林宝芝愣愣地看着他突然翘高了嘴角,气得果断地转过身不再看他,今晚再和俞洲平说一句非必要的话,就惩罚她收不到部队的奖励。

吉普车一路把他们送到村口大队委的地方才停下,车子发动机的声音不小,又打了醒目的车灯,先是有村民听到动静走出来,没大一会,李队长也赶了过来。

李队长气得额头突突,眼见天黑了,去公社的四个年轻人没一个回来,知青知青找他,林家人林家人找他,全让他快点拿个主意,他愁得皱纹都增加了好几条,以为是出了什么要命的大事,可他娘的你们原来好端端的啊?那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刚想发火,却在看到旁边那辆威风凛凛的吉普车时住了嘴,怒火硬生生咽了下去,转而温和地问道:“你们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心里好奇死了,整个县也没几辆吉普车,公社的好些领导都不一定有坐过,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居然有人用吉普车送你们回来?

他目光速速地扫过车里开车的人,那身严肃干练的气质,可不是一般人。

林宝芝示意俞洲平来解释,她先省点口水,一会肯定要和林老太等人解释一通。

俞洲平暗中幽幽瞪了她一眼,清了清喉咙,他在地下室时没少吼,现在都没恢复过来,装出一副非常沉重绝望的样子,哑着声音道:“大队长,是这样的,今天我和林宝芝同志以及裴真真同志三人结伴去公社,路上遇到了林淑慧同志,大家都是一个大队的,干脆就同行了。不想,林淑慧同志和裴真真同志在公社上厕所时,不慎落入了人贩子手中。”

“天啊,怎么会这样?”村民们听闻噩耗惊呼了几声,一个个也顾不得去盯吉普车了,催促俞洲平快说。

“我和林宝芝同志到处问人找人,找了许久,真发现了一点线索,怕人贩子团伙人多,我俩不敢单独行动,就去了派出所报案。警方接到报案说最近有一大伙丧尽天良的人贩子在我们县活动,正愁着缺少关键线索,让我们给他们带路。最后,他们联合军方,顺利救回了林淑慧同志,人贩子没有人性,打人伤人,林淑慧同志因此受了点伤,现在正在县里医院住着。”

俞洲平说到这里,声音更哑,脸上的痛楚更让人揪心,“只救回了林淑慧同志,裴、裴真真同志中途好像被人贩子转移了,目前下落不明。”

林宝芝适时垂头抹了两把半滴泪也没有的眼睛,艰难地开口:“警方说之后会继续追踪,但是有可能追……”

她留一半话没说出来,但在场的哪个听不出来是追不回来的意思?唉,以往那么多被拐的小孩和妇女,最后真正能找回来的就没有几个。只能说,林淑慧命好,裴真真命不好。

一时间,大家都在唉声叹气。

李队长心里也难受,他对裴真真印象挺好的,人长得尤其漂亮,尤其招人,但不给他惹事,身子骨看着弱却不怎么请假。村里不少他看好的青年都喜欢她,这下,有得伤心了。不过,最伤心的应该属面前这个小知青,救过他一回却拒绝他回报的小知青,他可是知道他和裴真真是一个地方过来的,关系要好。他甚至想过,这两人以后会结成一对。

哎,天有不测风云,红颜命苦啊!

李队长感慨了一会,刚想问问吉普车又是怎么回事,听到旁边的牛叔叹气:“昨儿裴知青还委托我帮她带东西给咱公社招待所的那什么姓龚的前台,说是有点渊源的朋友,今天就发生这事,你们说,我明儿要不要给人知会一声?”他家住村头这边,是第一批听到动静出来的人。

俞洲平不动声色地撩了一下眼皮,和林宝芝对视一眼,苦笑:“牛叔想去就去吧。”又指了指吉普车对李队长说:“大队长,军人同志看天太黑了,好心送我们回来,我去感谢他一声。”

原来真是军人同志啊,李队长无不应的,“你快去。”

只见俞洲平凑头到车窗同司机说了几句,司机点头启动车子,没一会,吉普车掉头离开了清水大队。

有个村民看着消失的车尾灯,忍不住感慨:“如果我也能坐一次就好了。”坐上一回,他能吹一辈子。

“谁不想呢?”另一个人接了话,看着俞洲平和林宝芝羡慕道,“要是我今天和你们一起去公社就好了。”这样,他就能正大光明地坐一回汽车了,还是免费的,多好。

“说什么浑话呢。”李队长板起脸训了一声,这遭大祸才能坐上的车,不坐也罢。挥挥手赶人,“都回家睡觉去,明儿还要上工。”

等把人赶走,李队长转而对林宝芝道,“宝芝,你爹娘担心死你和林淑慧了,刚还在磨着我去找人,也才回家不久,你记得去说一声。”

林宝芝朝他点头笑笑,倒也没说什么感谢话,这种事说感谢话太生硬客套,没必要。

李队长接着又安慰了几句俞洲平,嘱咐他尽了人事就听天命,千万别为难自己,说完,叹着气回家了。

夜里温度低,一点点风就吹得脸疼手疼,林宝芝搓了一把手之后揣到口袋里,也没看俞洲平,简单说了句“走了”,就走了。

走了好一段路,身后熟悉的脚步声却还在,林宝芝没好气道:“你跟着我干嘛?”

“我送你回家。”俞洲平说。

林宝芝不禁觉得牙疼,她突兀地停住脚步,看着前面黑漆漆的路面,“你这样挺烦的,你知道不?”口袋里的手握紧又松开,“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大概等了两秒,没听到声音,她重新开口:“算了,你别说了,也别跟着我了。”尾音没有完全落下,林宝芝跑了起来,速度很快,没一会就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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