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是牵起她的手,小小软软的一只,可以完全包裹在手心里。
细白的手指也很好看,圆润的手指头指甲修的平整,透着浅浅的粉色。含住舔舐,从指头到指节到尾端都浸染色气的晶亮液体的时候很好看。
在被侵入到从来没有过的深度,控制不住的抓住自己的衣领时的样子也很好看。
于是最后本想克制一点的某个公安几乎被诱惑的失了控,不受控制的做的更过分了。
但还好,想到某些事,他终是停下了想要更过分一点的欲念。
还不急……
最后在药效即将散去的时候,安室透安抚的吻上小姑娘的锁骨。
……
黄昏,为花梨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后,安室透看了眼天色发现时间不早了再不送她回去可能就赶不上了。
这才不舍得抱着昏昏欲睡的小姑娘上了车。
然而,坐到车上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真的不留下来?”
面对着眼前某个大人不要脸的试探,被撑的要死的小姑娘突然打了个寒战,条件反射的睁开眼,回答:“……回去还有事。更何况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嗯,是这样没错。”
见小姑娘清醒,碍于之前答应小姑娘的事,安室透只能遗憾的收回不动声色的逾越之举。
回去的路上,二人一言不发,但又有一种别有默契的宁静。
且不提安室透在想些什么。
花梨之所以一言不发,不只是因为疲倦,更是因为……
她在思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再一次在感情上受挫的花梨,虽然向来并不在意这种事情,但在这种一而再,再而三被迫翻车的情况下难免也有一些不甘。
然而,沉思良久。直到路程过半,也未能在一点线索都没有的情况下,察觉什么。
于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睡意,装作不经意间的询问旁边的人:“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去哪里呢?”
“是有一位故人免费提供的情报。”从花梨语气中听出些许异样的安室透不动声色回复:“怎么,你很在意吗?”
“哦。只是好奇罢了。”
好奇那个人为什么,能在我本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贩卖我的信息。
虽然仍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清醒的知道,在这个时候就算自己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
于是为了不白白送菜,她并没有说出后半句,只是无比平静的回答了前半句,便又安静了下来。
直到回到家……
花梨用身体不舒服的借口,把某个罪魁祸首骗进了屋子。
面对小姑娘的这个明显不走心说法,安室透看着尽管已经换了身衣服,却还是显得过分糟糕的小姑娘。
想了想还是从善如流的随了她的意。
反正他们确实应该谈谈。
以为里边只有松田一人,安室透这么想着,就毫无防备的走了进去。
直到……
随着“咔嚓”的关门声,安室透有些惊讶的看着待在屋子里的幼驯染。
“景、景光?”
“zero?”莫名的收到小姑娘发来的一条短信,正好任务已经结束就顺便过来看看的诸伏景光。
按理说,身为幼驯染还在同一个组织卧底的两个人叫对方名字的语气不会这么不确定。
但看着被自家幼驯染抱在怀里的某个小姑娘此时的样子。
诸伏景光又很难不犹疑。
于是四目相对,诡异的沉默迅速在两人周围蔓延开来。
直到花梨火上浇油的在这对幼驯染中间说起了夹杂满满私货的介绍。
“安室先生,今天莫名绑架我却仍然愿意送我回来的好心人 ,以及……”花梨面无表情的扯了扯衣领。
“接下来我要委托你套一顿麻袋的某个被害人。”
已经猜到什么了的诸伏景光听到这里,已经控制不住的脸色难看下来,但想到面前是最了解他的幼驯染。
他还是选择用有些虚浮的声音问,给了面前的人一个解释的机会:“zero,你……?”
降谷零觉得此时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万万没想到屋内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幼驯染的他,完全忘记好的之前准备好的说辞。
只好干巴巴的点头:“虽然过程有一点不一样,但……她说的没错。”
万万没想到居然被自家幼驯染偷家了的诸伏景光听到这话,深吸一口气。
先是从把看起来十分不爽的小姑娘,从眼前人的怀里接过,小心的放在沙发上。
然后也不管对方的反应,撸起小姑娘的袖子,就开始检查。
面对诸伏没有第一时间教训那个混蛋金毛,反而试图检查自己的行为。花梨有些不满,于是往后躲了一下。
可是由于之前一直没主动活动,花梨她难免高估了此时自己的身体状态,动到一半便脸色难看的停住了动作。
诸伏景光见此忍不住抖了抖唇,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但即使并没有仔细检查,只靠外面的一些小细节。
他通过小姑娘手腕上和外面肌肤上所裸露出来的一些斑驳的痕迹,也推测出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诸伏景光搭在小姑娘身上的手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他问:“别要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做的zero.”
清楚的知道一双稳定的双手,对于现在在组织里靠狙击吃饭的幼驯染,意味着什么的安室透沉默片刻,还是承认了。
“是我做的。”
他不是不可以找借口推委,身为组织的情报员波本向来不缺乏巧言令色的能力。
但这时候,他并不想再一次退让了。
“所以,你们交往了?”诸伏景光最后看了一眼小姑娘身上的伤口,然后神色不明的问。
本来幸灾乐祸的小姑娘,以为是在问自己,条件反射的说出了心里的话:“当然没有。”
然后她就被吻了。
再一次被摁到沙发上欺负的花梨,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是自己请来的外援不是吗?
还有……
花梨忍无可忍的咬了一下在嘴里捣乱的某个东西,然后趁它主动退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