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鹿滢的质疑,系统哼了一声。
“怎么可能,六脉神针就是一种立足于中医六脉理论的针法,能够把人体内的气运用到极致,提升阳气,祛除邪气,以达到治病的功效。这次你得到的只是卷1,你要想学会整套针法,还得继续努力!”
鹿滢这下明白了。
她迫不及待地把这份奖励收入阴阳鱼吊坠中,想要回家、学习。
“我还有事,先走了。”
见她要走,姜海和王志诚立马跟上。
他们刚才可是听见了,只要不是心术不正之人,都可以跟随她学习“透天凉”,那他们岂不是也可以学?!
一定得趁热打铁,把这件事落实下来。
顾正非和金大文还想留她下来请教一二,但王志诚却阻止了他们。
“你们别这么心急嘛,总要给鹿医生休息的时间,别忘了明天派两位学徒过来哟!”
他故意把“学徒”两字咬的极重,他们再想追,也没有那个脸了。
走出急诊科,姜海和王志诚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我们也想学透天凉!”
鹿滢在短暂的讶异之后笑出了声,“想学就学呗,我又不会拦着你们。”
姜海惊讶极了,“你还真的愿意教啊,这针法只要学会了,安身立命不为过吧,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教了?”
“那不然怎么样,收你们每人上百万,还是要你们磕头拜师?”鹿滢坦荡地笑了笑,“多一个学会,多一个人济世救人,不好么。”
“可这……”王志诚走南闯北,见过太多忘恩负义的例子,担忧道:“得来太容易,只怕不会珍惜啊。”
鹿滢思索片刻后点头:“您说的也有道理,可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心术不正的人,我都愿意教。当然,为了避免引发一些问题,对于想来跟随我学习的人,我都会设置一个考察期。”
王志诚这才松了口,“这样确实妥当些。”
他敬佩鹿滢的胸襟,却也担心她一片赤诚会受到伤害。
鹿滢走出九医院,看到虎子开着迈巴赫停靠在街边,立即抬脚走了过去。
车门应声而开,一只宽厚的大手出现在她眼前。
鹿滢莞尔,毫不犹豫将手覆盖了上去,陡然一股力量传来,将她拽进车厢。
霍争晖抬手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低声浅笑:“怎么到这儿来了,踢馆呐?”
鹿滢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在他胳膊上揪了一下,身子却是没有动。
“我过来检查工作,恰好遇到一位中风患者被救护车送来,就顺便救了呗。”
她这话虽然轻描淡写,但霍争晖却知道,急救危急重症是极其消耗体力的。
“累了吧,睡会儿?”他故意踮了踮膝盖,让鹿滢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的胸膛,瞬时两人跟年糕似的粘在一块。
鹿滢嘴角悄然上扬,懒得戳穿他的小把戏,拍了拍他的胸口道:“那你就乖乖坐好,别乱动啦。”
眨眼功夫,她就窝在霍争晖怀里睡着了。
霍争晖冷峻的五官早已融化,就连冷硬的下颌骨也显得柔和了许多。
他盯着鹿滢的睫毛,娇小的鼻子,红润的嘴唇,根本移不开眼。
到家后,霍争晖直接用一个热吻把鹿滢叫醒,鹿滢不由自主地弓起后背,脖子后仰,低低地发出呻吟。
直到李管家觉得奇怪,前来查看,霍争晖才放过了她。
他笑眯眯地擦掉鹿滢唇角的口水,让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晖少爷,少夫人,你们怎么还不下车?难道是车门坏了么?”
鹿滢慌忙推开门走了出去,“李叔,没有坏,就是我们刚才在商量事情,忘记了时间。对了李叔,我岳母留下的那个妆奁,您找到了吗?”
李管家嘿嘿一笑:“我就是要说这件事的,来,咱们先进屋吧。”
鹿滢眼中充满了期待,“您找到了对吗?”
“少夫人别急,林婶已经把晚饭做好了,等你们吃完了再说也不迟。”
李管家不疾不徐的态度,让鹿滢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事到如今,再急这几分钟,确实也没有必要。
霍争晖见餐桌上有鱼汤,立刻添了一碗放在她面前,“鲫鱼汤,在云南的时候你就嚷嚷着想喝,但没喝上。”
然而鹿滢端起碗,却瞬间没了胃口。
“我现在又不想喝了。”
霍争晖皱起眉头,“你最近是不是苦夏,要林婶明天多做点开胃的菜吗?”
“好吧,那麻烦林婶了。”鹿滢拿起筷子,专挑青菜和豆腐,肉是一点儿没碰。
霍争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总觉得鹿滢最近的胃口和喜好变得有点怪,但又一时说不清是哪里怪。
晚饭结束后,李管家道:“妆奁就放在少夫人的衣帽间里,打开门就能看到。”
“谢谢李叔!”鹿滢拽起霍争晖就往房间跑。
打开衣帽间的门,果然,就看到了一个黑檀木材质的妆奁。
妆奁不大,长约20cm,高约15cm,却有两层,上面一把小小的铜锁,做工极为精致。
鹿滢拿出那枚从胸针底托里发现的钥匙,凑到跟前比了比。
“应该就是它!”
霍争晖眼神沉稳,“那就打开看看吧,你别急,慢慢来。”
鹿滢深吸了一口气,找到锁眼,把钥匙一点点地推了进去,随即“咔嚓”一声,铜锁打开了。
“开了,真的开了!”
鹿滢一时“近乡情怯”,求助地看向霍争晖。
霍争晖一把握住她哆嗦的双手,同她一起打开了这个妆奁。
最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份折叠起来的资料,鹿滢拿了起来,发现还挺厚的。
“这是什么东西?”她好奇地打开,在看到这份文件最上面的几行文字后,陷入了沉默。
霍争晖拿过来翻看,顿时惊讶地挑起眉梢,“滢滢,这好像是一份研究报告,带有数据分析的那种。”
“我知道。”鹿滢就是因为知道,刚才才会愣在原地,“这应该是一种医疗器械的研究报告,看上面的实验日期,年份已经相当久远,大约在二十二年前。”
霍争晖点点头,“是这样没错,不过你妈妈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份报告藏在妆奁里,还费尽周折的把钥匙藏在了胸针里?莫非,这份报告非同小可?”
鹿滢坐到电脑前,打开百度,把报告的名字输入进去,搜索出来的结果让她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