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浓烈化不开的占有欲,甚至沾染上了病态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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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酒酒也是后来才知道,月刃带自己来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都说狡兔三窟,更别说活了几百年和老狐狸一样的月刃了,在人间飘荡的马甲一只手居然还数不过来。那斗兽场的卑微奴隶是一个,眼下的梅庄庄主又是一个。
窝点倒是个好地方,看得出来选地方的时候也颇为讲究。在远离那些起义军以及权贵权势波及的靠山小镇,依山傍水的,倒是适合她居住。
“主人还喜欢这里吗?”
熟悉的嗓音几乎贴着耳畔响起,他身上的热气不知道是一直都如此还是靠近她的时候会分外明显。总之怪滚烫的。
月刃为了避免“殿下”这个称呼带来的诸多麻烦,他把对她的称呼改的颇为难以启齿,一个名分是堂堂庄主的大男人肯对一个女子低头甚至于称主人,在前几日还是庄里面颇为让人震惊的事情呢。
“喜欢是喜欢。”
殷酒酒悄悄的往前挪了挪避开身后男人滚烫的胸膛,回头看了一眼直直的看向自己的男人,其实内心没有触动也是假的。
毕竟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殷家所有人都被喊打喊杀没人怜悯。月刃算得上是对她最好的一个人了。
不仅仅让她依旧可以过上以前那种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还把心里面的爱意铺天盖地出来,让她所能察觉。
嗯。
他的爱意和偏心甚至能够小到清晨起来时候的那一盆热水,她被娇养惯了微微热一些和微微凉一些都不想去触碰,但月刃总能把控的到。
在这样下去,殷酒酒觉得自己迟早被养出更加不好的脾气,被养成废物如了月刃的意。
“那就好。”
“只不过外面新帝刚刚上位,一切都摇摇欲坠百废待兴,您还需要留在这里需要我的庇护。
外面并不安全。”
他看着她的眼睛好像话里有话,初雪落在她的睫毛上仅仅稍作停留就滑落到了其他地方。或许是掩藏在衣襟深处那白皙肌肤那里。
因为冰凉物体的刺激,让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肌肤更加的诱人。
月刃当然瞥见了,可是骨子里面的那些卑微以及害怕她伤心生气不高兴的思绪也在心头常驻。他握了握拳忍住了把她拥入怀的唐突举动,在下人前来禀告的时候好像找到了松一口气的理由。
在把女孩安置好就仓皇离开。
每次和她待在一起,那种恍惚以及渴求的感觉几乎把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打了个粉碎。
他忍不了多长时间的。
上一次殷酒酒的主动的一吻并不能压制他太久,到底骨子里面还是病态的。
另一边的殷酒酒小心翼翼的看着月刃离开的方向,直到那道黑色身影离开后才收回思绪。她开始在花园里面闲逛着,那些花园里面的小景色颇合她的意。偶尔碰到的几个下人在见到她时候那眼睛里面的好奇几乎可以溢出来。
她们也是第一次见这个庄主心心念念的所谓的主人,当然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也只一眼,就理解了月刃为什么甘愿那样对她。
她穿的艳丽,因此在这算得上苍茫的冬天花园景色里面像极了那墙角别样的盛开红莲。偏偏女孩的肌肤是雪白的,再加上月刃走时候塞给她的白色汤婆子让她手必须伸出,能够看到那白皙的指节。
不敢想象轻轻吸吮能够往上面吸出来多漂亮的痕迹。
那张脸因为隔得远了看不正切,但也就是因为这一份看不正切让她仿佛身处烟雾里面,朦朦胧胧赋予的意境不能言说。
“她就是那位小姐啊,确实漂亮。”
“这气质可以啊,之前我见过县令的女儿,都没有这位小姐好看。”
“庄主大人从来不近美色,有了这位小姐可就不一样喽。”
“呸呸呸,怎么能叫小姐呢?连庄主都......我看我们得叫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