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也就罢了,在他面前还这么嚣张。你是真的不记得他现在已经是皇上了?算了,也不跟你扯那么多了,这次叫你来是叫你帮忙处决皇太妃的。”白夜叉非常是时候地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白芨这个时候也玩够了,也跟他们开够了玩笑,也就不跟他们多罗嗦,也将心里的烦恼问了出来,“既然那女人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处觉那个女人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由你来解决吗?他伤害了你的母亲不说,还挑拨了你和你哥哥之间的关系,甚至与你兄长的死都跟她有直接性的关系,你为什么不出手呢?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想守护你哥哥吗?”
白芨非常不理解自家的仇恨,难道不应该自己出手解决吗?为什么要依靠一个外人来出手呢?难道是怕功高盖主,让他们之间充满一些仇恨?
江挽年很明显没有对他们那么多想法,他唯一想到的是他不应该出手。
“你不要忘了现在我是皇上,她是皇太妃,再怎么说在名义上那女人也是我的母亲。谢予迟不是跟你说过我的王位是怎么得来的吗?既然我没有将我的兄长所犯下来的错误公布于天下,那么我就不能亲自动手处决那个女人。”
只是将事情的不可能阐述了一番,并没有说为什么不可能。白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却是没听明白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
白芨在无奈之下,也就只能摊了摊手,“反正你的意思就是在没有公布你兄长曾经做过什么恶行的时候,你不能杀了那女人对不对?这个好办啊,教给我!只要一晚上我就能帮你解决那女人。”
听到这样的保证之后,三个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他们原本只是想找一个女孩子过来商议一下而已,毕竟女孩子对女人还是相当了解的,毕竟同样的性别处理一件事情应该比男人在这里浪费时间要容易很多,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得到了这样的保证。
白芨看到他们不信任的眼神之后,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想让我帮忙吗?我都已经给你们保证了,你们干嘛还那么怀疑呀?谢予迟那个笨蛋都能帮你夺得王位呢,我为什么就不能帮你处决那个恶女人呢?”
还以为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这小丫头纠结的是能力被人看扁了这个问题。其他三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哭笑不得。因为他们见过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就是唯独没有见过这种急功近利的女人。
这小丫头可能是在投生的时候选错了胎,这丫头可能原本是要投生个男胎,做个男儿的。这如果是个男孩子的话,的确是可以辅佐王做些了不得的事情。
只可惜托生了一个女儿身做了一个女孩子,只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虽然说只是个女孩子而已,但是却没有任何女孩子的柔弱。
白芨看那三个吃惊的家伙,撇了撇嘴,“我手上可是什么毒药都能配出来的,你们说吧,你们想要什么结果?那种不明不白查不出来死因的死法,还是说其痛无比慢慢折磨致死?”
江挽年仔细思考了一下之后摇了摇头,他觉得这种办法都不好还是需要亲自跑一趟。
于是白芨现在就跟着两个皇帝身边胆大的小宫女,走在了去往皇太妃寝宫的路上。
一路上当然是要保持着微笑,保持着形象这种东西没有在第一时间崩掉。其实内心早就想把坐在王位上那个面无表情的家伙骂个狗血淋头了:这家伙嚣张个锤子啊?明明用毒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非要麻烦人亲自跑一趟呢?
可是没办法,江挽年现在都已经稳坐王位了,还能说什么呢?他现在是国王,说一就得是一说二就得是二。
这个时候当然要脸上保持着微笑,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好好地问候一遍了。
到达了皇太妃的寝宫,看到了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作为女人的角度来看,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皮肤保养的实在是太好了。
虽然早就已经年过四十,可是现在看起来也只不过是二十几岁的皮肤罢了。
据说天天用牛奶沐浴,天天鲜花陪伴在身边。白芨面无表情地笑着,其实内心早就已经划过了一万个不屑:用什么牛奶沐浴鲜花为伴,要知道穷困的人民甚至连牛奶都喝不起。对于他们来说,喝奶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就这样随意糟践着民脂民膏,这个女人穷尽一生将自己打扮成一个国色天香的丽人。可是那又有什么价值呢?她的夫君早就已经在多年之前驾崩了,还保养着这残破的躯壳,有什么用处吗?
太妃毕竟是太妃,明明知道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可是还是临危不惧。
太妃抬手示意旁边想要动手的宫女和侍卫退下,因为早就已经想到了早晚有一天会面临这样的结果。
“我还以为他会亲自来,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太妃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干净顺滑的皮肤,举手投足,从头到脚都是对站在面前的白芨的不屑一顾,“我还以为他眼光能有多好呢,看来只不过是在乡村挑选了个小丫头罢了。你在他那么落魄的时候跟着他,现在是不是要封皇后了呢?倘若只是封个贵妃而已,他早晚有一天还会找一个王公贵族的女人作为皇后,你还真是一个可悲的牺牲品。你只不过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现在又变成了刺头枪来找我算账?”
白芨面对着女人的出言不逊,倒也知道了这个女人其实早就已经明白了穷途末路,这个时候只不过是想要最后刺激一下她而已。
俗话说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黄泉路上有个伴也好。要不然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走在黄泉路上,那的确是一件令人感到恐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