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遇刺的消息终究还是没被瞒住,由于徵宫的医士不断进出执刃大殿,宫门到处开始戒严,闹得处处都人心惶惶。
本身女客院落中的新娘们不允离开,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是,但时常出入的婢女却不懂得掩饰,被众人看了出来。
一夜未睡的云为衫,眼睛闪了闪,站在房门口,眼睛不住地往淳于意的房间望去,心中有些慌乱。
昨夜的一切她瞧地一清二楚,特别是淳于意制服那两人时的所有动作,她确定自己没被发现,却不知为何心慌的厉害。
云为衫总觉得这个女子有些邪性,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瞧着楼下三三两两结队,正在窃窃私语的新娘,她垂下眼睑,少主算是废了,她是不是该去攻略宫二先生了?
她的情绪掩饰的极好,可她站在房门口许久,没有其他动作的行为就已经是很惹人注目,上官浅笑了笑,走近道:
“云妹妹可是有什么心事?瞧你魂不守舍的。”
云为衫掩在袖中的手指颤了颤,上官浅可不是个好敷衍的角色,她抬起头来,淡淡道:“昨夜没睡好罢了。”
“如此吗。”上官浅斜靠在栏杆上,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脸,“怪不得妹妹今日的脸色如此疲惫。”
云为衫扯了扯嘴角,镇定道:“想来淳于姑娘也未睡好,这都晌午了,人竟还未醒来。”
上官浅左手撑着下巴:“你是不是没睡好,没人能知道,但是淳于姑娘却早早醒了来,还出去看了一趟日出呢。”
这漫天的瘴气,从哪儿来的日出?
云为衫笑道:“淳于姑娘怕是没能看成。”
上官浅耸肩:“到底有没有看成,谁又知道呢?”
她偏过头来,一脸意味深长地凑近云为衫道:“云妹妹,我昨夜……有看见黑衣人进你房中,那人便是你吧?”
云为衫心头颤了颤,抿了抿唇,并没接话,她知道上官浅的话中意,顿了顿,解释道:“并非是我做的。”
上官浅温和一笑,站直了身子,搂住她的胳膊,将人往房中拉去,“妹妹,你请我去你屋里坐一坐吧?”
不等云为衫同意,上官浅便将房门关上了。
她笑盈盈地看着云为衫:“真的不是你?”
云为衫摇头:“确实不是我,这不是我的任务。”
上官浅若有所思:“所以你看见了对不对。”
听见这番肯定意味,云为衫也没再打算遮遮掩掩,点头承认:“我昨夜确实都看见了,是少主做的。”
上官浅哑然,宫唤羽身为少主,乃是宫门名正言顺的下一任继承人,为何会谋害执刃,难不成少主也是无锋的人?
云为衫似是明白她在想什么:“我昨夜听到,少主并非是执刃血脉,而是孤山派遗孤。”
孤山派遗孤一出,上官浅瞳孔震动,心跳个不停,强行镇定下来,淡定地问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云为衫垂着眼眸点头。
上官浅只觉得喉咙十分干涩,渴极了般,端起一杯茶来润了润嗓子,“你没被人发现吧,可别连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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