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齐仲昀震惊，赵畅都忍不住了，“你说多久？一年？林森那个住院的货一共也没用两个月，你们俱乐部到底行不行？”
林森一个在医院躺了那么久的人也没被俱乐部关一年做集训啊！
“等会儿君遥，陶总是不是没给你看她的履历？”齐仲昀指了指程林染。
“什么履历？”
很明显没有，齐仲昀在心里骂陶总三百遍，但是嘴里还是要先跟凌君遥说正事，“君遥是这样的，这位不是新手，她在东洲赛场打过职业，因为一些意外才有一年多不打电竞的。”
“这样吗？她之前的成绩有吗？或者比赛视频也行。”
“老陶什么都没让你看？”齐仲昀惊了。
凌君遥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陶总只让他给一个人做测试。
不过这事儿确实是陶总忘了，而且陶总事先也不知道他们的计划。
“齐老板，你们俱乐部用人不找专业的啊？”赵畅贴脸开大，“那我重新介绍一下她吧，这位是KL战队，曾经拿过世界冠军，后来出了点意外一年多完全没碰过游戏。她的比赛视频确实不多，你如果真想看的话，我可以发给你。”
凌君遥默默瞪大了眼睛，抿唇，看了一眼齐仲昀，齐仲昀则是大爷一样的倚在椅子上，“有这个前提的话，她签在HZ需要闭关多久？”
“不到两个月。”
齐仲昀摸着下巴沉思。
程林染转着手上的戒指不说话。
现在不是凌君遥的时间，他也不会开口说话。
赵畅大爷一样的瘫在椅子上，看着齐仲昀沉思。
齐仲昀把合同往前推，说：“好，签吧。”
凌君遥帮着递了一下合同，程林染跟他道谢，然后翻着合同看。
“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你随时可以反悔。”齐仲昀跟赵畅说。
赵畅抬眼，瞅着齐仲昀：“不用考虑了，我下周一就入职研究院。”
“可以特聘，你休息日上班。”齐仲昀可以退一步。
“可以不了一点儿。”赵畅倒也没有这么缺工作。
程林染大概看了一下合同，合同里对她的要求是和HZ其他队员一样的，多的一点就是她需要用这个身份配合俱乐部炒作。
她觉得没什么问题就签了自己的大名，然后让凌君遥又递了一下。
“你可以走了。”齐仲昀相信程林染，所以他连合同都没翻开，“对了，你是不是还没回过战队？”
“是的。”
“沙于有没有跟你说给你拨了个助理？”
“我没跟他们联系过。”
“他们甚至不知道你回来？”齐仲昀挑眉。
“应该吧，我从去东洲那晚上开始到现在没跟他们任何人联系过。”
齐仲昀点了点头，说：“徐锦音在战队，她父亲让我哥给她弄进来的，名义上是给数据分析师助理。”
“哦，所以？”程林染不知道齐仲昀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嗯，没事，就是告诉你一下。”齐仲昀微笑，“对了，明天早上十点你再过来一趟，我让沙于带着明添过来，有些事情需要坐下来聊一聊。”
“好，那我先走了。”程林染点头，起身。
赵畅跟着起身，程林染绊了一下腿，赵畅立马拽住了她，免得门牙丢掉。
齐仲昀眯着眼瞅着赵畅的手，没说话。
赵畅和程林染走了，凌君遥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们两个是一对儿？”
齐仲昀闻言翻开合同，瞅着说：“不是。”
“那是我误会了。”
“他们两个和骁勇战队的林森都是在东洲认识的，感情好一点是应该的。”齐仲昀嘴里这么说，心里则是心疼自己的大侄子。
“国外认识的，确实会感情深一点。老板，那我也下班了啊！”
齐仲昀点头。
与此同时，程林染和赵畅已经开着车找地方吃饭了。
第二天依旧是赵畅送程林染来俱乐部，今天不一样的是没让赵畅等她。
程林染拖着两个箱子到俱乐部的时候，赵秘都懵了，问：“你打算住在俱乐部了吗？”
“不是，这是要带回战队的东西，现在你这放一下。”
赵秘揣着糊涂装满明白：“哦好，沙哥他们已经到了，就在会议室，我带你过去。”
程林染跟着赵秘进了会议室，沙于和明添果然已经在了，“你去坐着，我去请老板。”
沙于一见程林染就激动了，问：“程妹，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程林染在沙于旁边坐下，回答：“昨天凌晨回的。”
“在东洲开心吗？”沙于没提她不辞而别的事情，也没问她为什么回来不说一声。
程林染点头，说：“去解决了两件事，开心的。”
“开心就好，今天回不回别墅？”
“嗯，我都把带的东西拿来了。”
沙于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才注意到程林染今天一身大牌，跟她出国之前的风格一点都不一样，“程妹，你今天的穿搭有点高调哦～”
程林染笑了笑，说：“秦哥有钱，他送的。”
沙于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她就没钱了？之前程林染可没穿过牌子这么明显的衣服。
程林染还了一副‘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的表情。
她从小就不是在乎物质条件的人，因为不会差。她的吃穿用度都是她亲爱的母亲大人一手操办的，由于母亲大人喜欢给她用一些低调内敛的东西压她的‘皇帝’属性，连带着不管是家里人送她衣服首饰还是朋友送她，都不会送她高调的奢侈品，所以才显得她比较贵得低调。直到后来在东洲认识了KL战队的其他人，她跟着一起买同款的时候才会在穿着上贵的明显一些。
在沙于眼里，程林染这种级别的家庭，穿的用的就该是现在这种level，他甚至觉得程林染之前是在照顾他们的尊严，但是他确实想多了，程林染在人情世故上想不到这一层。
“老板，请。”赵秘拿着东西，给齐仲昀开门。
“都到了？”齐仲昀拿腔调，“老沙，几天不见你是不是胖了点？”
沙于瞪他，后槽牙咬紧了说：“老板，你叫我来就是羞辱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