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给咱俩买了礼物。”
“那确实有良心！”赵畅表示同意，他和林森一左一右把程林染夹在中间走，“漫漫，这么晚了你就不回战队了吧？”
“不回，我没跟他们说我回来了。”程林染联系的是齐仲昀，她明天下午要去一趟俱乐部，“怎么了？”
“我买了套房子，晚上去我那睡吧。”
“对，他那房子不算小，比咱们在八区租的那个大多了。”
“真的吗？那我要去！不过你买房子干嘛？叔叔阿姨把你赶出来了？”程林染知道赵畅是湖城本地人，他曾爷爷那一辈就在这里了。
“你跟老林不是在湖城吗？买给我们几个的，你和老林随时来住就完事了。”
程林染这几个人就没穷的，但是一出手一套房给他们当宾馆也确实是第一次有人办，“赵哥，你是这个！”程林染给赵畅竖了个大拇指，“你现在岂不是很穷？”
“所以哥下周就要去工作了。”赵畅这么多年来的个人积蓄九成八都用来买房子了，他手上可支配的现金确实一般。
“工作？已经定好了吗？”程林染知道赵畅是学化工的，她对这方面不了解，不过帮赵畅找个好工作是没问题的。
“我帮他定的，市研究院，下周入职。”林森经常抢答，他跟程林染说，“这周末我请他吃饭，你也来啊。”
“好啊，这周末你请，下周一我请。”程林染点头。
这三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停车场，坐在车上扎上安全带之后林森才想起来，“对了漫漫，我们先把你送回去，你好好休息，我跟老赵出来看会儿月亮，明天早上我就直接回战队了。”
赵畅也把安全带扎好了，附和着说，“对，你把门锁好。”
“看月亮？为什么不带我？”程林染在后座，跟吃的喝的挨在一起。
林森启动车子，说：“你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肯定累了啊。”
程林染表示：“我不累，我也要去。”
“你确定？”赵畅表示不信任。
程林染再次表示：“我确定，我明天下午去俱乐部见老板，明天上午睡觉就行了。”
赵畅看了一眼林森，然后说，“那好吧，一起去看月亮！”
“OK！”程林染是真的不累，她在飞机上疯狂睡觉，下飞机怎么会累？
凌晨四点，赵畅开车回家，将近五点那会儿顺利到家门口，让程林染录了指纹之后三个人就赶紧进去睡觉了。
林森就在沙发上歪了一会儿，闹钟响第一遍他就赶紧去洗了把脸然后回战队了。
他拎着咖啡进别墅的时候，正好是饭点。
“咖啡。”林森把咖啡往餐桌上放，然后就坐下来吃饭了。
柏鹭打着哈欠拿了一杯，问林森：“G神，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他们战队一向奉行健康生活、早睡早起、技术好身体要更好的准则，所以喝咖啡都只能从外边买。
“G神，你不会一夜没睡吧？”陈杨一眼就看见了林森的黑眼圈。
“差不多吧，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林森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怒干两杯黑咖了。
“啊？C神不是两点就落地了吗？”宋一涵疑惑。
“赵畅想看月亮，我们在外边待到五点。”林森机械地咀嚼。
“C神回来了吗？”肖唯问。
林森摇头，说：“她说下午要去见她老板，今天应该不会回来了。”
“行了，让G神好好吃饭吧。”陈杨拦住又要说话的宋一涵。
程林染一觉睡到十一点，睁眼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赵畅家。
程林染洗漱完毕后，赵畅才从卧室里晕晕乎乎的走出来，“漫漫早安！”
“赵哥早，我把你吵醒了？”
赵畅摇头，程林染的卧室有卫生间，打扰不到他：“我闹钟响了，你下午几点去俱乐部？我送你。”
程林染没有驾照。
“跟老板约了三点。”程林染坐在沙发上揉脖子，“赵哥你饿不饿？点外卖还是出去吃？”
“有点，点外卖吧，吃完再睡一会儿。”赵畅根本没睡醒，“对了，把俱乐部地址发给我，我看一眼过去要多久。”
“好，我进去拿手机。”程林染回房间拿了手机出来，赵畅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把手机静音，把俱乐部的地址发给赵畅之后开始点外卖。
等外卖的过程中她打开游戏小小地耍了两把，还不错。
大概半个小时外卖送到了，程林染一边开外卖，一边叫赵畅起来。
赵畅迅速地刷牙洗脸，然后坐下一起吃饭，两个人都有点没精神，所以这顿饭吃的又沉默又慢。
好不容易吃完了，赵畅坚持要收拾垃圾，正好程林染想起来一件事情，就没跟赵畅抢。
早上他们赶回来的时候都困得不行了，秦琦给他们买的礼物让程林染忘了，现在才想起来。
“漫漫，你找什么呢？”赵畅见程林染在打开了一个行李箱，昨天他们顺手把箱子都放在客厅了。
“秦哥给你们买的礼物，早上忘了。”
“你不说我也忘了，他买了什么？”赵畅洗了手，过来问。
程林染终于找到了，她一手一个礼物盒，“买了两块表，我看看哪个是你的。”
“跟你手上这个一样？”赵畅才注意到程林染手上的表，某大牌的新款。
“嗯，这个是你的。”礼物盒打的蝴蝶结不一样，程林染记得。
这款表当时一共剩了三块，秦琦让人家店里从别的店又调来两块，这第五块就是送西维亚的，他还不要脸的跟人家凑了一个黑白情侣色。
“不愧是秦总，就是大气！”赵畅开心地拆礼物，他这个跟程林染是一个颜色的，都是白色，“老林那个是黑的？”
“应该是，我忘了。”这几块表只有表盘的颜色不一样，程林染不记得秦琦买的都是什么颜色了，“森哥的我带给他。”
“行，你晚上回战队吗？”
“明天回吧。”
“行，明天我送你。”赵畅点头，又打了个哈欠，“不行，我得睡一会儿，一点半出发啊。”
“行。”程林染也被传染地打哈欠，她也没忘了在睡之前定闹钟。
俩人就这么一人占了一个沙发就睡着了。
中午一点二十，闹钟准时响起，程林染揉着脑袋爬起来，赵畅已经滚到了地上。
“赵哥，醒醒，该出发了！”程林染踢了踢赵畅的小腿。
赵畅一脸懵逼地从地上爬起来：“漫漫，你给我踹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