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傅说”黑瘦老头自我介绍道。
“傅说?”我开始从僵硬的脑子里开始搜索,找到了,哦,是你小子把鬼子,搞错了,之前就是你这老头给我挖的坑是吧?
“啥事?”
(不要以为你是个老YB,我就不打你了。)
“此战虽为妇姘领军,但实则功在你妇好啊!”
(见面就点赞,心里藏着鬼,为何要自我介绍呢?我去,肯定是昭吹牛了。这个家伙说的话以后能不能全信呢?很是忧虑啊!)
“我很累的。”
(有事就快说,没事就别BB了,你不累,老娘还要去睡觉!)
傅说倒也没因为我的冷脸而生气,反而挤着几分笑意说:“许久未去小屯了,不知妇好是否欢迎?”
(啥意思?是要蹭饭还是蹭战利品啊?饭可以管一管,战利品我可是还没有捂热就打没了的啊!)
“傅说,我很累了”我决定拒绝陌生客户来访。
“那就边走边说吧”傅说立场很坚定。
(这个糟老头子果然坏得很)
“你愿来就来吧。”我的疑心更重了。
前面听子介绍过,这个老头目前担任太傅一职,基本行使着类似国家发改委主任的职责,这身份巴巴跑来和我一个王后兼族长兼高级军官来废话,其目的肯定小不了。可怜我一个难产妇人兼穿越者刚历经战场加葬礼摧残,心神涣散,得小心着了这老鬼的道。
提高警惕,借着身体疲惫不能再战这种无懈可击的理由,将装死这项传统技能继续发挥到底。嘿,我就是听不见,听不见呀!
队伍又如来时般沉默,可惜了我收的马车,想着在葬礼上随着姘一同深埋地底的青铜马车,比我封地的那台精致些,算了,这车反正姘用得比我多,又带着她回来,还是送给她吧,要不,改天再找暴方的老大化个缘?这次用啥理由好呢?对了,回去睡醒起来后要记得把马蹬弄出来,这每次上马下马姿势很是不爽利、不优雅,经常把屁股绷得很紧。。。。。。
就这么迷迷糊糊骑在马上胡思乱想,晃啊晃啊,都搞不清到底是醒着还是在梦里。
当太阳挣扎着在诸多云层间透出的那几缕光芒即将在地平线上消失前,我终于瞄到了城池的笼括,队伍所有人的精神似乎也是为之一振,步伐更快了,哈哈,澡堂子!我来了!
我腰一挺,催马起跑,我去,忘记腰闪了,我一边咬牙一边继续催马,终于从小碎步到两蹄腾空,起伏感柔顺了。队伍也热闹起来,嘻嘻哈哈的嚷嚷声伴随着马蹄脚步的奔跑声,如一团卷起的旋风刮向家的方向。
。。。。。。
当我头盖着麻布,半躺在浴池里喝着小酒时,突然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是啥去了?难道我出现了阿尔兹海默症的前兆了?算了,明天睡醒再说。
次日清晨,吃过早饭,感觉生活即将恢复正常,子带着傅说上门了,我一拍脑门,原来忘记这个老头了。
迎客,落座,喝酒,互吹,基本流程走完。
傅说开口到:“自太祖成汤以来,我商与各方国征战不休,国人疲疾,而天不假年,国都数度迁徙,此次与土方之战,龙方袭之,我与王时常忧虑,若此以往,甚危矣。不知玄鸟有何主意?”
WTF,昭果然泄露了,另外,我去你个糟老头子,你这种问题是该向王后提的吗?
接着装个死先。我盯着老头。。。。。。卧槽,这么真挚的眼神,还真有点装不下去。
“嗯,你既然知我是玄鸟,那么我忘事的情况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我绕个弯先。
喂,你这个老头不讲武德,你装什么死啊。
。。。。。。
没办法,实话实说吧。
“自我醒来,刚看完封地,就去了战场,回来又去了王陵,这一路看来,所知不多,所记起的事更少,我如何能在军国之事上给意见?”我诚恳的表达。
“妇好不用自谦”老头沧桑的眼神中透露着智慧,嗯,还有点猥琐。
不等我接话,老头继续说:“澡堂很好”
这个没法反对,可和你的大话题有何关系?
“农时之说精辟,妇姘可是大为推崇。”
哎,可怜的姘,刚准备好开的共同研发课题夭折了,可这还是和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好你自幼能征善战,此战能如此快速破敌,非你不可。”
这种乌合之众群殴项目也算善战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那个集市之法,我老头子也很感兴趣。”
这个已经验证失败了,最多算拍脑袋项目,完全证明我不能给意见。我看向子,似乎这个家伙也泄密了。子低头在装傻。
我接着看向傅说,然后呢?还有啥理由?
然后我看着傅说,傅说看着我。
。。。。。。
两个不在同一频道上而又以为对方在自己频道上的人再次陷入僵持。我得率先破局,引导话题,刚醒过来时,这个方法是管用的。
于是开口:“要不你来说说你做了些什么,又为什么做这些,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