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系着蕾丝蝴蝶结的鸡心位。
整条bra彻底断成四截,无力地散落在深黑的床单上。
白皙的丰盈,流畅的曲线,一览无余。
涂念的脑袋轰然炸开!
晏郢的眸色愈渐浓稠,他捏着涂念尖俏的下颚,微微扬起,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念念,告诉我,你属于谁?”
银白的刀刃泛着寒光,倒映在她的瞳眸。
涂念的眼底掠过一丝慌乱,“晏郢,我警告你,别乱来,否则……”
“否则怎样?”
他青筋暴起的手臂缓缓下移,锋利的刀尖直直地抵着涂念的最后一道防线。
“住、手……”涂念咬紧下唇,额角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住手?”晏郢勾了勾凉薄的嘴角,将瑞士军刀放置在一旁,隔着布料撩、拨。
涂念被他逼得太紧,娇躯狠狠颤了颤。
狗混蛋,乱吃什么飞醋!
一言不合就把她绑起来,也不听她解释清楚。
要是馋她身子就直说,费这老大劲儿,何必呢?
晏郢闻言,略略扬眉,指腹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不听不听,他不听。
忍了这些天,他就是想单纯地再看看香香老婆失控的样子。
涂念的神经几近崩溃,泪水夺眶而出,忍不住地拱了拱腰。
“晏、晏、晏……”她痛苦地叫喊,却连他的名字都喊不出来。
片刻后,晏郢捻了捻发白的手指,俯身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念念,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属于谁?”
涂念低低地喘了好几口气,才终于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属于、你。”
晏郢满足地勾起一边的薄唇,笑容邪佞妖冶。
随后,他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浴室走去。
涂念有些不安,双手攥着他的衬衣,“你要带我去哪?”
“乖,我帮你洗澡。”
他弯了弯眸子,动作轻柔且缓和,似乎真的只是给她洗澡那般简单。
但涂念知道,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
他把她放进浴缸里,大手箍着她的腰,用花洒冲刷着她的全身。
涂念惊呼,拼命扭动身体。
可是无论她如何反抗,都逃不过他的魔掌!
细密的水流,每到一处,便异常煎熬。
“乖,别乱动。”
晏郢安抚着,修长有力的腿压制着涂念不停晃动的脚丫。
她的双手撑着冰凉的瓷壁,身体蜷躬,双膝紧闭。
看来今天不主动解释清楚,这疯批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涂念抿了抿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阿晏,我没有找别的男人,今天那些人都是来找乔儿的,我连他们是圆的扁的都没看清。”
晏郢轻笑,往前挪动了半寸,让她趴伏在自己的肩头。
“好,我知道了。”
十分钟后,他抱着她回到了床上,轻抚着她光滑细嫩的脊背,哄她睡觉。
“你还生气吗?”涂念试探着询问。
晏郢宠溺地刮了刮涂念的鼻梁,“不气了。”
涂念的唇瓣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那她就放心了。
别说,疯批还挺好哄。
本来已经消气的晏郢,听到这句心里话,火噌地一下冒了起来。
觉得他好打发?
看他明天怎么收拾她!
翌日清晨,涂念醒来时,身边早已空空荡荡。
她迷糊了片刻,穿着拖鞋往楼下走。
刚路过书房,就看见晏郢坐在桌子前,浏览着一本很厚的蓝皮书,手里还拿着一把戒尺。
涂念蹙了蹙秀眉,这厮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大早上,拿戒尺逼自己看书?
“念念,过来。”晏郢抬头望向了涂念。
涂念愣了下,缓步走了过去,“什么事啊?”
晏郢大手一捞,将她抱在怀里,“今天不背完,不许吃饭。”
涂念合上书,瞥见封面上的两个字,惊到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女德?!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让她背这种落了俗套的东西?
饿死她都不背。
晏郢轻咳了一声,七名佣人端着丰盛的菜肴走了进来。
红烧肉、酸汤鱼、白灼菜心,还有她最爱的蒜蓉小龙虾。
涂念咽了口唾液,眼睁睁地看着一只巴掌大的小龙虾进了晏郢的嘴里。
涂念伸了伸舌头,一副馋虫上身的模样,“好吃吗?”
晏郢挑眉,“背完就给你尝。”
涂念撇了撇嘴,“我不要。”
“啪!”
戒尺落下,不偏不倚地抽在了宽大的掌心。
一道刺目的红印赫然显现。
涂念眉心蹙起,下意识地挤住了眼睛,娇嗔地喊了句,“疼——”
晏郢神色微顿,垂眸看向怀里的温香软玉。
含了钩子的狐狸眼,此刻染上了一抹绯红,睫毛尖尖还挂着几颗泪珠,看起来委屈极了。
晏郢视线流转,看向自己的大掌。
明明打得是他的手啊。
而且,打之前,他还特意把自己的手挪到了桌子的另一端。
距离隔得老远,碰都没碰到她。
涂念半睁开一只眼,瞥向自己的小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emmm……
尴尬,喊错了。
晏郢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抹戏谑。
他将戒尺收了回来,拍了怕她的屁股,“打在我身,痛在你心?”
涂念无语到磨牙。
晏郢低头在她水嘟嘟的红唇上轻啄了一口,“继续背。”
涂念眉梢轻挑,她要是一直不背,不知道疯批会不会一直抽自己?
实践知真知。
她双手叉腰,傲娇地道:“我就不背。”
“你确定?”晏郢眸光一沉,扣着她纤腰的大掌骤然收紧。
涂念的脚丫胡乱踢着,感觉自己快被勒断气了。
TMD,果然疯子的脑回路不是她这种正常人能够揣测的。
“晏……唔……”
涂念挣扎间,唇瓣突然被攫取。
她瞪大双眼,定定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晏郢一边惩罚她,一边沉着声音说,“说一次不背亲一分钟,两次两分钟,一直说就一直亲。”
他没什么坏心眼儿,只是想让老婆对自己温柔点。
不要动不动就糊他巴掌。
他全身上下也就这张脸能让老婆短暂地沦陷了。
要是肿成胖头鱼,老婆就更嫌弃他了。
???
涂念汲气,“我背!”
晏郢松开她,下巴轻轻地靠在涂念的左肩,贪婪地嗅着她发丝间的气息。
是荔枝的味道。
清甜诱人。
再好吃的菜肴,也没有老婆可口。
晏郢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等到涂念背完,后颈处的吻痕都快连成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