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被关了禁闭,蒋嬷嬷受罚醒来,得知消息后立即拖着一身伤去求薛冠玉。可薛冠玉却丝毫不为所动。
甚至当天晚上便乔装出府,去了韩如艺馆。
自叶知秋给他下药后,他便再没来过韩如艺馆,以往的老相好香儿仟儿两大头牌,一见到薛冠玉就跟久旱逢甘霖一样,又惊又喜扑了上去。
笑盈盈挥着手里的绢布道:“看看这是谁来了啊。”
“哎哟,这不是咱们薛家大少爷吗?不对,现在应该改口叫县长大人才是。瞧瞧,这都多久没来看咱们姐妹俩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薛少爷惧内呢。”
香儿说着,捂着绢布呵呵笑开了。
“惧内?怎么可能?难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本少爷?在这柳县让本少爷害怕的人怕是还未出生吧。”
仟儿赶紧笑着贴上去,一翻亲密后道,“看姐姐说的,咱们薛少爷怎么可能怕一个女人。想来应该是薛少爷这做了县长大人,整日为公务所累,没有时间罢了。你放心,今个姐妹俩好好给爷您放松放松。”
香儿故作生气,嗤怨道:
“我还以为薛公子这是做了官,就看不起咱们烟花姐妹了呢。今个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这还有心思来咱们这污秽之地啊?”
薛冠玉邪笑着上前,将两位美人给左拥右抱入了怀,手脚不安分的捏来捏去。
打趣道,“今个这里没有县长大人,只有你们的老相好薛家少爷。今天本少爷高兴,好酒好菜尽管上,这么久没见两位美人,真是想死本少爷了。嗯,真香。”
薛冠玉一脸淫邪的往香儿身上猛地吸了一鼻子,那醉人的模样逗得两姐妹呵呵直笑。
此时仟儿又故作醋意道,“怎么?就姐姐的香了?莫不是薛少爷这是嫌弃仟儿了不成?”
“怎么会?”
薛冠玉大笑着将头埋进仟儿的胸前,狠狠吸了一鼻子,满足道,“她的香,你的更香。”
男人的动作着实逗乐了大家,屋子里连连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里的妈妈与深山私院的妈妈一样,也姓杨。
杨妈妈站在一边赔笑着,见薛冠玉还没喝酒已经开始有了醉态,知道他这是上了性子了。
赶紧识趣道,“薛少爷稍等,妈妈我这就去给您备酒菜,香儿仟儿,你们可得把薛少爷给陪好了。”
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薛冠玉身上的两女子,就像被人抽了骨头一样,就连声音也酥得让人能瞬间丢了魂。
“知道了,妈妈。”
杨妈妈退出去后,特意交代了身边的酒保,道,“去,吩咐下去,等一刻钟后再将酒菜送进房去。”
酒保当然明白杨妈妈的意思,立即笑着点头道,“是。”
一刻钟后,酒保领着人端着好酒好菜候在了门外。
“薛少爷,您的酒菜好了。”
屋子里,薛冠玉正在榻上半赤 裸着身子,蒙着眼睛与两美人玩人 肉迷藏。正兴起哪儿还管得了这么多。
“来啊,薛少爷你来啊。”
“薛少爷,我在这,来抓我啊。”
屋子里不断传来男女欢愉逗趣的声音,门外酒保见时机成熟,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薛少爷,您的酒菜。”
两姐妹见有人进来,不约而同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薛冠玉被蒙着眼睛,正在兴致上的他也无暇顾及自己的窘态,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放那吧。”
然而,酒保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退在一边道:
“薛少爷,杨妈妈说了您是我们的贵客,您尝尝这些酒菜是否合您的胃口?若是不喜欢,小的这就好让厨房给重新准备。”
薛冠玉正在兴头上,此时恨不得将眼前此人给直接轰出去。
摸索着从钱袋子里掏出几张银票朝酒保扔去,豪横道:“拿着这些银子给我滚,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听到了吗?”
酒保见到银票,两眼放光,捡起票子赶紧道,“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出去。”
酒保出了房门,看到手里的银票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来。
身后屋子里传来男人欢愉的声音,“来,美人,咱们继续。谁要是被本少爷抓到,咱们必须狠狠灌她的酒可好?”
杨妈妈一直注视着二楼这边的动静,酒保拿着银票走来,她笑着接下。
而后从怀里拿出一钿银子递给酒保,“做得很好,赏你的。”
酒保接过银子,立即点头哈腰道谢,“谢杨妈妈,谢杨妈妈。”
杨妈妈将银票在手心里甩了两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二楼薛冠玉所在的屋子,嘴角慢慢扬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