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焰灵姬门口,秦夜作势敲门的手最终也没再继续敲下去,无奈摸了摸鼻子。
本想趁着生日许个愿,来个大被同眠,刚好促进促进感情。
结果才说出口就被紫女一脚踢了出来,似乎是看穿了他的诡计。
焰灵姬这边他直接没进去,碰了一鼻子灰。
肯定是趁着他下午出去,在家串通好了的!
“哎,任重道远啊。”
摇头叹息了一声,秦夜朝惊鲵那边走去。
今晚要是老婆都不收留他,真得一个人睡了。
这大晚上的,又这么冷,他很害怕的。
不多时,焰灵姬的房门打开了,一张魅惑众生的脸探了出来,见秦夜逐渐消失的背影,焰灵姬暗暗偷笑。
虽然她也很想和秦夜一起睡,但已经在韩国陪了她那么久,今天的时刻还是留给惊鲵为好。
“良宵难度。”
焰灵姬望着美轮美奂的夜空,走出两步,绝美的身姿屹立在雪中,发出一声叹息。
也不知自己为何喜欢上这么一个家伙。
惊鲵就算了,紫女也能理解。
可这家伙居然还有一个婚约!他亲口所说,秦王指的婚。
这么一算,除去她自己,这座府邸日后有三个女人。
偏院。
墨鸦坐在树梢上,看着星空。
稀里糊涂之下,就来到了这里。
与咸阳城相比,新郑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也让他看到了秦国的强大。
这么一对比,韩国的确没什么希望。
“也不知那小子去哪了。”
墨鸦拿着一壶酒,灌了一口,惆怅的望着夜空。
以他的修为,自然是不惧寒冷的。
这一晚,同样睡不着的还有紫女。
。。。。。。
与惊鲵相处这么久了,秦夜得出了经验。
惊鲵是典型的古典女子性子,除了羞羞的时候放不开以外,堪称完美妻子模板。
当然,他也琢磨出了对付方法。
骗,偷袭。
来到主卧,整间屋子地上铺了名贵的毛毯,雪白色暖呼呼的,炉火烧得正旺,为房间增添了一丝温度,驱散寒冷。
迅速确定小朋友睡过去后,三下五除二的脱光自身衣服,钻入了被窝。
嘶!
吸了口凉气,秦夜浑身打了个寒颤。
别说,还是冷。
并没等多久。
惊鲵回来了,一身看上去顺滑具有质感的睡衣,如玉器的锁骨处还有水滴,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散落至腰际。
刚走进房间里,便是见到自己床上躺了某个狗东西,浑身裹在被窝里,露出个脑袋,笑着朝自己招手。
快进来啊~
掀开被子,惊鲵清冷的眸子顿时绷不住了。
这家伙居然把衣服全脱了!
“她们不准我进去,这么冷的天,你不会赶我走吧。”
秦夜挪了下位置,把刚暖好的被窝让给了惊鲵,可怜巴巴的看着惊鲵。
“睡觉!”
惊鲵轻喝了一声,清丽绝美的面容微微泛红。
她哪里不知道这狗东西打的什么主意,三个人一起,亏他想得出来!
“这么冷的天,睡不着。”
先是把锅甩给天气,顿了顿,秦夜逐渐露出了狼尾巴,理直气壮的说道:“你看,我帮你暖好了被窝,现在你是不是也要帮我暖暖。”
惊鲵美眸盯着秦夜,抓住那两只手,叹了一声:“男女之事过度对身体不好。”
“可言儿的弟弟怎么办?”
秦夜眨了眨眼。
正面软攻不成,他走曲线救国的路子,拿出了还未出生的娃,威胁惊鲵!
惊鲵闻言沉默了,不仅秦夜想要孩子,她同样如此。
这么久了,肚子却还没有动静。
“咱们在一起也这么久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说明什么?”
秦夜问道,还不等惊鲵开口,又立马说道:“这说明次数太少,运气太差!”
惊鲵轻蹙柳眉,她确实有这方面的疑问,也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起初,她以为是秦夜修为太弱导致,可现在他的修为已经上来了,却依旧不行。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
“俗话说对症下药,所以,我们得赶紧多试几次,然后试出问题所在。”
秦夜神情认真至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说实话,他已经开摆了。
在今天连续三次检查无恙之后,他便没法了,若真是次数运气问题,那他在韩国那段日子,腰子都差点报废,却依旧没动静。
这足以证明并非次数运气问题。
感受到秦夜解开了她的腰带,惊鲵绝美的面容犹豫了一下,旋即便是拿开了阻止的手,叹了一声。
得逞的秦夜顿时化作拱塔的小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天蒙蒙亮。
探讨了一晚上的深度与湿度,秦夜的脑袋探出了温暖的被窝,长舒口气。
“已经这么亮了啊。”
秦夜微微怔然,不知不觉,一晚上居然就这么过去了。
寒风呼啸,吹进窗户。
秦夜打了个哆嗦,赶忙缩进被窝里,抱住了惊鲵温软的身子。
该说不说,他的老婆个顶个的棒。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焰灵姬是初恋,焱妃现在是热恋,惊鲵是妻子,他对待的状态自然不同。
比如说,深度这个问题也因人而异。
“睡吧。”
疲惫的轻声说了一句,惊鲵便是准备起身。
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无论什么天气,都会早起。
这或许和她曾经身为杀手的习惯有关。
“这么冷的天,再睡会儿。”
感受到秦夜这家伙不停乱蹭,惊鲵绷不住了。
又是半个时辰。
天亮了。
看着梳妆台前的正在梳头发的惊鲵,秦夜感慨这时间果真就是如生命一般流逝,没了就是真没了。
雪依旧在下。
饭桌上。
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吃早饭,气氛相当古怪。
尤其是焰灵姬这小妖精,不时往惊鲵身上瞟,弄得惊鲵很不自在。
她的脸皮本就薄,被秦夜拉着胡闹了一整夜,比平时晚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出门!
看着气色比昨日更好的惊鲵,紫女掩嘴轻笑。
秦夜倒是稳如老狗,没心没肺的吃着早饭。
今日倒是没什么大事,也不用上朝。
书房里。
秦夜突然想起他的神话已经停更多日了,说起来也是够离谱。
最近咸阳城内居然有人在催更。
嗯,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这事还是李斯告诉他的。
坐在书案前,秦夜开始了码字日常。
半刻钟后。
秦夜萎了,将钢笔随手丢在一旁。
也就是这时,墨鸦走了进来,对秦夜拱了拱手:“侯爷,大王遣人,请侯爷进宫一趟。”
进宫?
秦夜闻言一怔,回来的时候,明明说好给他放几天假。
“难道是甘罗?”秦夜皱了皱眉,暗道。
这个时间节点,貌似只有这种可能。
徐徐起身,出了府邸,秦夜乘坐马车朝王宫赶去。
......
咸阳宫。
蒸腾热气缓缓而升,随着一枚黑子落下,韩非缓缓说道:“孝公用商鞅,使秦国强大,惠王识张仪,拆散六国合纵。”
“而今,大王得秦兄,对于各国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嬴政看着韩非,道:“商君所施,只适合昔日秦国,寡人所愿的天下,应当是法治天下,儒之教化。”
“先生创立之法术,只有天下配的上,寡人欲创立一个九十九的天下,需要先生的法术。”
在他心中,李斯才能虽不弱,却只是韩非的替代品。
孤愤、五蠹之书,其所言,震动人心。
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秦夜也曾说过,诸子百家的璀璨,应当结束于这最后的乱世。
日后秦国,需要一个法,一个可以约束所有人的法。
在此之前,秦国需要镇压天下,横扫六国。
韩非垂帘看着棋盘,心情沉重。
此话无异于阐述了一个事实,秦国志在天下,不止要吞并韩国,更是囊括整个天下。
嬴政还是那个嬴政,一个极具野心与进攻性的帝王。
如今,对方再度抛出了橄榄枝。
沉吟了片刻,韩非将目光投向嬴政,道:“韩非曾经回答过大王一次。”
“那么,现在呢。”
嬴政目光平和的看向韩非,轻声说道。
韩非没有直接拒绝,他现在面对的不是当初的尚公子,而是秦王,天底下最强大国家的帝王。
他的一言一行都必须慎之又慎。
韩非默然看着嬴政:“不知这九十九,是秦国的天下,还是韩国的天下。”
“是天下人的天下。”
随着这个问题落下,大殿外响起了另一道声音,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