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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工钱之争(1 / 1)


两个人走出来,夏安晴自然地松开了曾光祐的手,“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商行去吧,你千万别再来找他理论了,我没事的。”

夏安晴心里清楚,曾光祐跟年安轮理论,是为了自己,曾家商行在这其中没损失的。

想到这些,夏安晴又说:“谢谢你,陪我来理论,还有对不起,那天我没听你的劝。”

当时自己如果能听进曾光祐的劝说,不与年安轮做这笔一百张席子的大生意,就不会被骗了。

“怪我,没让你认清他这个人。”曾光祐怪自己前天跟夏安晴生气,说了随她去的气话,他应该再强硬点,阻止夏安晴做这笔大生意的。

“我走了。”夏安晴上了马车,她必须马上回村,村里还有一场仗她需要打。

一百张席子的大生意没了,她招的那些人就不需要了,她得让她们离开。

这事不好办啊。

曾光祐看着夏安晴的马车走远,低头看着自己被夏安晴握过的左手,那只手上跟有小电流一样,流遍他全身,让他整个人麻酥酥的。

夏安晴握了他的手,曾光祐现在才有那种真实感,幸福的他一时找不到北,走出很远才发现自己走的是与曾家商行相反的方向,他停下来,哈哈大笑,完全不顾路人的目光。

年氏百货这边,夏安晴和曾光祐离开,曾光汉就从一扇门里走了出来,一脸急色地对年安轮说:“该我出场了,等我拿下小美人,你就是我的大媒人。”

曾光祐猜的一点没错,年安轮半路放他们鸽子,就是为了让曾光汉出场,来一场英雄救美,他好来当夏安晴的大恩人,让夏安晴以身相许。

曾光汉猴急地这就要去找夏安晴,被年安轮拦住,曾光汉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年兄,是不是小美人也弄的你心痒痒,这回我真不能跟你分享,下回,下回不管她长得多千娇百媚,我都不跟你抢。”

曾光汉对夏安晴是动了真心的,是想把人抬回家,好好养着。

年安轮皱了皱眉,“我们的交易作废了。”

“什么意思!难道我求你,你也不会付定金,买晴天席子?”曾光汉震惊地问,仿佛不认识年安轮一样。

年安轮为什么突然反悔?

他这个人向来很仗义,从来没食言过,特别是对自己。

他们俩早形成了默契,两人不管是谁想要某个女人,另一个都会全力配合对方,这次年安轮也答应了帮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卦。

“你……你是不是也对她动了真心?”曾光汉只能想出这一种可能,年安轮也想把夏安晴当金丝雀养起来。

“不是。”年安轮断然否认。

“那你到底为什么不肯帮我,年氏百货不是早就想卖晴天席子吗?”曾光汉更看不懂年安轮了,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年氏百货把晴天席子卖去外省,肯定能大赚特赚,年安轮之前也曾让自己牵线,跟曾光祐谈合作卖席子的事,怎么事情成了,眼看着要双赢,他反而不做了。

“年兄,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曾光汉是喜欢夏安晴,喜欢到对别的女人他都提不起劲,可他更看重年安轮这个朋友。

“这个我不能说。这次是我的不对,这样,接下来一年你去绛帐楼的费用,都记在我的账上。”

年安轮越是这么大方,曾光祐越是觉得不对劲,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年安轮不顾一切就是要跟自己爽约?

曾光汉怎么想也想不出这个人是谁,拉着年安轮去寻欢作乐,酒后吐真言,先灌醉了年安轮再说。

夏安晴这边,站在自家院子门口,她深吸一口气进了里面,搓了搓脸,她抱着壮士断腕的坚决,进了院子。

等妇女们都抬头看她,她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婶子们,你们都先停下。”

“安安,咋了,是我们哪里编的不好,你尽管说。”

吕春花也走了过来,问夏安晴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这个监工一点没发现问题,失职啊。

夏安晴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可不说,她就得一直损失下去,她得及时止损,就算她说出来,面临的会是狂风暴雨般的责骂,也必须说!

夏安晴咽了口唾沫,嗓子眼生疼,张开口,却没发出声音。

“安安,你到底要说啥,急死人了!”妇女们看夏安晴这样,肯定是出了大问题,都提起了心。

夏安晴捏紧拳头,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婶子们,对不起,我不用你们编席子了。”

“啥!”妇女们都扔了芦苇站起来,往夏安晴走过来,把她团团围住,夏安晴最好把话说清楚。

她把她们招来,这才不到一天,又不用她们了,不给个说法,这事没完!

“婶子们,那个定席子的人不买了,所以我用不了你们这么多人来编席子。”夏安晴平静地解释,等着承受大家的怒火

“他反悔是你自己的事,我们这扔下了手头的活,来学编席子,你却说不用我们了,你知道你给我们造成多大的损失!不用我们也行,你得赔我们的损失!”是夏安晴不仁,就别怪她们不义。

夏安晴别想轻易打发她们走,她们要钱。

“安安这下麻烦大了,咋办啊!”吕二改为夏安晴捏把汗,大家的气愤她理解,可这事不怪安安。

安安这也是被人骗了,她还让这二十个人编席子,那不可能。

“这事善了不了。春秧,你回家把夏里长找来。”王六红觉得,她们都帮不上夏安晴,能帮上夏安晴的,就只有夏里长了。

只是这种事,帮了夏安晴就是得罪了一大片人,就怕夏里长不肯来啊。

春秧马上跑回了家。

被二十个妇女里三层外三层围住的夏安晴,顶着一脑门汗,歉意地说:“婶子们,今天的工钱我还给你们,再额外给你们五天工钱,你们看行不行?”

这事是自己不地道,夏安晴愿意赔偿大家的损失。

“安安,你疯了,你这得损失多少钱啊,不行!”吕春花站到夏安晴前面,劝那二十个妇女,“这事也不是安安让它发生的,是意外,你们才来半天,拿一天工钱走,等以后有活,你们再来。”

这些人损失了只有半天时间,夏安晴赔一天工钱,已经很有诚意了。

“吕春花,你是没受损失,当然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本来有个活,还能干一个月呢,为了来学编席子,我提前不干了,这损失的是一天工钱?我还得罪了那个主家,人家说再不用我了。”

“我也是。”

“我也是。”二十个妇女纷纷说。

吕春花太阳穴青筋一鼓一鼓的,被这些人的厚脸皮恶心的,“头顶天,脚踏地,你们这么信口开河,要遭报应的。”

昨天报名时,她们一个个为了能学编芦苇,抢破了头,这会工作泡汤,一个个都把自己说成了大忙人,活排到了明年过年,这不是扯淡嘛。

这就是讹钱。

“吕春花,你怎么说话呢,你别以为你会编席子,我们就不敢揍你!”妇女们被吕春花揭穿,火气更上来了。

她们又不是要吕春花掏钱,她着急什么。

夏安晴拉拉吕春花,对着她摇摇头,她自己说道:“婶子们,我就能赔给你们五天的工钱,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你说好了让我们干半个月,就得给我们半个月的工钱,一天都不能少,而且得按八文给我们,我们可是受害者。”一个妇女带头说。

“半个月,一天八文,你们这是抢,你们又没学会编席子,有什么脸要八文!”吕春花气笑了。

这些人也太贪心,夏安晴给她们五天的工钱,她们还不满足,还要半个月,还要八文,真是无耻!

别忘了,八文得学会了编席子才能拿到,而她们连皮毛都没学会。

“吕春花,跟你没关系,雇我们的是安安,叫她自己说,这钱她该不该给。”

要打发她们,夏安晴就得一天给她们八文,半个月给一百二十文,二十个人给两千四百文,这是她活该!

夏安晴是痛快地答应给她们补偿五天的工钱,可这些婶子这是以为她好欺负,她们要多少,她给多少,那可是大错特错。

“婶子们,你们的要求我不能答应,我不是冤大头。你们要是接受我提出的赔偿,下次我雇人编席子,保证先用你们,你们要是不答应,咱就来好好掰扯掰扯。”

“你要掰扯,好啊!是你先说话不算数的,走到哪里,你也得赔偿我们,赔偿就得按最高标准赔偿,这也是为了让你以后不敢再骗别人。”一个妇女站了出来。

这个人夏安晴认识,是叫姜豆角,是个不吃亏的主,村里有些人骂街骂不过,就雇姜豆角骂,她从来没输过。

她在,这掰扯有的掰扯了。

昨天选她时,吕春花就让夏安晴想清楚,姜豆角编农具的手艺在村里是排前几名,可这嘴可是第一厉害的,她要是对编席子不满意,能煽动不少人跟她站一边。

当时夏安晴觉得手艺好最重要,留下了姜豆角,现在就有苦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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